第116部分(第2/4 頁)
一。聽起來可能很蠢,警察不應該用這種字眼思考,不過他那狡猾的表面底下真的有種很可怕的東西。”
“好。”包柏藍斯基清清喉嚨。“我們有何進展?茉迪?”
她無力地笑笑。
“這一回合私家偵探獲勝。我在公家檔案中完全找不到札拉千科的名字,倒是有一個卡爾·阿克索·波汀,好像是一九四二年出生在烏德瓦拉。父母親喬治和瑪麗安·波汀,死於一九四六年一場車禍。卡爾·阿克索·波汀由住在挪威的叔叔撫養長大,所以直到他在七十年代搬回瑞典之前都沒有他的記錄。布隆維斯特說他是從蘇聯叛逃的GRU情報人員,這點似乎無法證實,但我傾向於相信他。”
“好,所以這是什麼意思?”
“很明顯地他被賦予了假身份。這肯定經過有關單位的同意。”
“你是說國安局的秘密警察?”
“那是布隆維斯特說的,但我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做的。這說法成立的前提是,他的出生證明與其他不少檔案都是造假,然後偷偷塞進公家檔案庫。我不敢評論這種行為的法律後果,很可能得看是誰作的決定。但要讓這些合法,作決定的肯定是相當高階別的人。”
四名刑警思索著此話中的含意,辦公室內一片沉寂。
“好吧。”包柏藍斯基說道:“我們只是四個笨警察。如果這案子涉及政府官員,我不打算訊問他們。”
“嗯。”安德森也說:“這可能導致憲政危機。在美國,可以在一般法院詰問政府官員,但在瑞典卻得透過憲政委員會。”
“但我們可以問問老闆。”霍姆柏說。
“問老闆?”包柏藍斯基不明白。
“圖爾比約恩·費爾丁,他是當時的首相。”
“你是說直接找上門去,問前首相有沒有替一個叛逃的俄國間諜假造身份證件?不會吧。”
“費爾丁住在海訥桑德的歐斯,距離我的家鄉只有幾英里路。我父親是中央黨黨員,和費爾丁熟識,我從小到大見過他幾次。他很平易近人。”
另外三名巡官詫異地望著霍姆柏。
“你認識費爾丁?”包柏藍斯基半信半疑。
霍姆柏點點頭。包柏藍斯基撅起嘴來。
“老實說,”霍姆柏接著說道:“如果能得到前首相的陳述,便能解決不少問題,至少可以知道我們在整件事當中的立場。我可以去找他談。如果他什麼都不肯說,只好順其自然。但如果他願意說,我們就能省下很多時間。”
包柏藍斯基考慮他的提議後,搖搖頭。眼角則瞥見茉迪和安德森兩人在深思後都點頭認同。
“霍姆柏……謝謝你的提議,但我想這個想法還是暫時先緩緩。再回到我們的案子吧,茉迪。”
“據布隆維斯特說,札拉千科是一九七六年來的。依我推測,他的訊息來源只可能有一個。”
“畢約克。”安德森說。
“畢約克跟我們說了什麼?”霍姆柏問道。
“不多。他說這全是機密資料,沒有上級准許,他什麼都不能說。”
“他的上級是誰?”
“他不肯說。”
“那麼他接下來會如何?”
“我以違反娼妓法逮捕了他。達格的筆記裡有完善的資料。埃克斯壯很氣惱,但我已經寫了報告,要是他結束初步調查可能會給自己惹上麻煩。”安德森說。
“瞭解。違反娼妓法。可能會罰他日薪十倍的罰款。”
“應該是。不過反正他已經牽涉進來,我們可以再傳訊他。”
“只是現在幾乎就要侵犯到國安局的範圍,可能會引起一些騷動。”
“問題是如果國安局沒有涉入,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札拉千科可能真的是叛逃並受到政治庇護的俄國間諜,他也可能以專家、網民或任何頭銜為國安局工作,所以有正當理由讓他匿名並提供假身份。可是有三個問題:第一,一九九一年導致莎蘭德被關的那次調查工作是不合法的;第二,從那時起,札拉千科的活動就和國家安全毫無關係,他只是一個普通的黑道分子,很可能涉及幾起命案與其他犯罪活動;第三,莎蘭德確實在他哥塞柏加的農場土地上遭到射殺並活埋。”
“說到這個,我還真想看看那份大名鼎鼎的報告。”霍姆柏說。
包柏藍斯基臉色一沉。
“霍姆柏……事情是這樣的:星期五埃克斯壯要求看報告,後來我請他歸還,他說他會給我副本,但一直沒給,反而打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