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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審判中佔上風。一切都顯得無比順利。
他內心深信莎蘭德絕對是三起命案的兇手,審判過程肯定簡單明瞭,完全是以他為中心的媒體盛會。不料轉眼間事情全出了岔,他發現自己面對的是截然不同的兇手和看似無邊無際的混亂場面。那該死的女人莎蘭德。
“這下我們的麻煩可大了。”他說:“今天早上有什麼發現?”
“已經對這個羅訥德·尼德曼發出全國通緝令,但沒有他的蹤跡。目前我們只針對警員英格瑪森的命案追緝他,但我預料將來應該能指控他涉嫌斯德哥爾摩的三起命案。也許你應該召開記者會。”
包柏藍斯基最後這個提議,完全只是為了惹惱向來痛恨記者會的埃克斯壯。
“我想暫時還不用開記者會。”他斷然回答。
包柏藍斯基勉強忍住笑意。
“第一,這是哥德堡警方的案子。”埃克斯壯說。
“可是我們確實派了茉迪和霍姆柏到哥德堡的現場,而且也已經開始合作……”
“在瞭解更多案情之前,先不用開記者會。”埃克斯壯口氣冷淡地再次說道:“我要知道的是:你有多肯定尼德曼涉入斯德哥爾摩的謀殺案?”
“依直覺,我是百分之百肯定。不過要破案也不是太有把握,因為沒有目擊證人,也沒有足夠的鑑定證據。硫磺湖摩托車俱樂部的藍汀和尼米南什麼都不肯說,他們宣稱從未聽說過尼德曼。不過他殺了警員英格瑪森,還是得入獄。”
“沒錯,”埃克斯壯說:“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警員遭殺害一事。但我要你告訴我:有沒有任何蛛絲馬跡顯示莎蘭德可能涉入那幾起命案?她可不可能是尼德曼的共犯?”
“我覺得不可能,換作是我,絕不會公開提出這個論點。”
“那麼她到底是如何涉案的?”
“這非常複雜,布隆維斯特一開始就說過了。一切都繞著那個……亞歷山大·札拉千科打轉。”
埃克斯壯聽到布隆維斯特的名字,略感畏縮。
“繼續說。”
“札拉千科是俄國職業殺手,而且似乎無惡不作,他在七十年代叛逃,而莎蘭德很不幸地正好是他女兒。國安局有某個派系資助他,並替他收拾所有犯罪的爛攤子。另外還有一名國安局警察負責將莎蘭德關進一間兒童精神病院。當時十二歲的她曾威脅要讓札拉千科的身份、他的化名、他的所有掩護曝光。”
“這實在有點令人難以理解。這幾乎是不能公開的事。如果我的理解正確,所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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