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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性騷擾與剝削,理論上可以讓畢爾曼關上兩年——只持續了幾秒鐘。但這足以跨越界線,無法回頭。對莎蘭德而言,這是敵方在展示武力——代表著撇開他們之間小心定義的法律關係不談,她仍得任憑他處置,毫無反擊之力。幾秒鐘後,他們四目交接,他的嘴唇微微張開,她看見他臉上的慾望。莎蘭德自己卻面無表情。
畢爾曼回到桌子另一邊,坐到他那張舒適的皮椅上。
“我不能隨你的意思給你錢。”他說:“你為什麼需要這麼貴的計算機?要打電玩,還有很多便宜的款式可以選。”
“我想像以前一樣自己管錢。”
畢爾曼對她投以憐憫的眼光。
“這得先看看情形。首先你得學著圓融一點,和別人好好相處。”
畢爾曼若能知道她毫無表情的雙眼背後的思維,恐怕就不太笑得出來了。
“我想我們倆會成為好朋友。”他說:“我們要能彼此信任。”
見她沒有回應,他又說:“你已經是個大人了,莉絲。”
她點點頭。
“過來。”他說著伸出一隻手。
莎蘭德瞪了拆信刀幾秒鐘後,才起身朝他走去。他拉起她的手壓住他的胯下,她可以透過深色斜紋呢長褲感覺到他的性器。
“如果你對我好,我也會對你好。”
他用另一隻手鉤住她的脖子,拉她跪下,讓她的臉正對著他的褲襠。
“這事你以前做過吧?”他邊說邊拉下拉鍊。他身上的味道好像剛剛用肥皂和水清洗過。
莎蘭德將頭別開,試圖起身,但他很用力地壓制她。論力氣,她比不過他;她四十公斤而他九十五。他用兩手抓住她的頭,將她的臉轉過來,兩人視線交匯。
“如果你對我好,我也會對你好。”他又重複一遍。“如果你惹麻煩,我可以讓你在精神病院關一輩子。你希望這樣嗎?”
她沒有搭腔。
“你希望這樣嗎?”他再說了一遍。
她搖搖頭。
他等著她低頭,並視之為屈服,然後將她拉近。莎蘭德張開嘴,將那東西含進口中。他仍緊抓著她的脖子,粗暴地扯著她靠上來。他又撞又壓了整整十分鐘,她一直覺得作嘔,當最後射精時,他抓得她好緊,讓她幾乎窒息。
他讓她進辦公室的洗手間。莎蘭德全身發抖,一面擦臉,一面試著洗掉毛線衫上的汙漬。她嚼了一點牙膏,想消除口中的味道。回到辦公室時,律師正無動於衷地坐在辦公桌前研究檔案。
“坐下,莉絲。”他頭也不抬地說。她坐下來。最後他看著她露出笑容。
“你已經長大了,對吧,莉絲?”
她點點頭。
“那麼你也得會玩大人的遊戲。”他用對小孩說話的口氣說道。她沒有回答。他微微皺一下眉頭。
“我想你最好不要把我們的遊戲告訴任何人。你想想看,誰會相信你?有一些檔案資料註明你‘精神異常’。你要和我對質,你認為誰說的話會比較有分量?”
他見她仍不答話便嘆了口氣。她這樣靜靜地坐在那裡看著他,實在令他惱火——不過他剋制住了。
“你和我,我們會成為好朋友。”他說:“你今天來見我,做得很對。你隨時都能來找我。”
“我需要一萬元買電腦。”她說得清清楚楚,就像是持續之前中斷的話題。
畢爾曼揚起眉毛。遲鈍的賤人。她真是他媽的智障。他遞出支票,是趁她在洗手間時開的。這比嫖妓划算,用她自己的錢來付。他露出傲慢的笑容,莎蘭德拿過支票便即離去。
第十二章
二月十九日星期三
假如莎蘭德是個普通公民,她很可能一離開畢爾曼的辦公室便立刻上警局指控他強暴。她脖子上的淤青,還有身體和衣服上所殘留的精液經過DNA鑑定,都能定他的罪。即使律師宣稱是她想要的或她引誘的或強暴犯慣用的其他藉口,他也會因為違反太多監護規定,而立刻被剝奪對她的監護權。檢舉的結果,莎蘭德可能會被指派一名精通性侵罪的律師,接下來便可能談論到真正的核心問題——也就是她為什麼會被判定為法定失能。
自一九八九年起,“法定失能”一詞便不再適用於成人。
社會福利保護機制可分為兩個層級:一是受託,一是監護。
當有人因各種理由無法照理日常生活、付賬單,或妥善照顧自己的健康時,受託人便會主動出面協助。指定的受託人通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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