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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隆維斯特搖搖頭。
“她是亨利的堂姐蘇菲亞·範耶爾的女兒,而且真是個不討喜、不體諒人的女士。不過她當時住在馬爾默,就我所探查到的事實,她並無殺人動機。”
“這麼說她不在名單之列。”
“問題是無論我們如何牽強附會、如何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動機、這才是重點。”
“你在這個案子上費了很大工夫。你記不記得有哪條線索是沒有追蹤到底的?”
莫瑞爾咯咯一笑。“沒有。我花費無數時間調查此案,就我記憶所及,沒有一條線索不是追到底卻仍徒勞無功的。即使在我升官調離赫德史塔之後也一樣。”
“調離?”
“是的,我並不是赫德史塔人。我是在一九六三到一九六八年間在那裡任職,後來升為警司便調到耶夫勒警局直到退休,但即使到了耶夫勒,我還是繼續追查。”
“我想亨利應該從未放棄過。”
“確實如此,但那不是主要原因,關於海莉這個謎,至今依然令我著迷。我是說……是這樣的:每名警員都會有自己未解的謎團。我還記得我在赫德史塔的時候,年紀較大的同事們常在飯廳裡談論蕾貝卡的案子。尤其有個名叫託騰森的警察——他已經去世多年——更是年復一年不斷回頭追查那個案件。只要他有空或放假,只要當地的地痞流氓稍有一刻平靜,他就會拿出資料研究。”
“也是關於失蹤女孩的案子嗎?”
莫瑞爾有點驚訝。接著他發現布隆維斯特只是想在兩者間尋找關聯,這才露出微笑。
“不是,我不是因為這樣才提起的。我想說的是警察的靈魂。蕾貝卡案發生時,海莉都還沒出生呢,案子也早已過了追訴期。約莫在四十年代,有個女孩在赫德史塔遭到攻擊、強暴後被殺害。這並不是特別不尋常。每個警員在自己的職業生涯中,總會碰到類似的刑案,但我說的是那些你揮之不去、調查時又感到焦躁不安的案子。這女孩死得很慘。兇手將她捆綁後,把她的頭壓進壁爐裡還在冒煙的灰燼中。我們無法確知那可憐的女孩過了多久才死去,她又忍受了多大的痛楚。”
“太可怕了!”
“是呀。簡直有虐待狂。她被發現後,託騰森是第一個抵達現場的警探。儘管從斯德哥爾摩請來多位專家,命案始終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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