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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好主意。
“如果照片是一九六六年拍的,這兩個人現在應該已經六十幾歲。你何不到索巴卡養老院去問問?”
布隆維斯特向養老院櫃檯的女人自我介紹,並解釋來意。她不斷用懷疑的目光瞪著他,但最後還是被他說服,帶著他來到活動室。他花費半個小時讓一群老人看照片,他們都很熱心,只可惜沒有人認識這對夫妻。
五點,他回到向日葵街敲布林曼的門,這回運氣好一點。布林曼夫妻倆都退休了,今天一整天都不在。他們請布隆維斯特到廚房,妻子立刻動手煮咖啡,一面聽來客說明自己的任務。但和當天其他的嘗試一樣,又是徒勞無功。布林曼搔搔頭,點起菸斗,片刻後才說他不認識相片中這對夫妻。布林曼夫婦彼此間說的是諾斯約的方言,布隆維斯特偶爾會聽不懂。例如妻子提到相片中的女人有“knvelhra”,意思其實是“鬈髮”。
“不過你說得沒錯,那是木工店的貼紙。”丈夫說:“你能認出來確實很聰明。但問題是我們到處發貼紙,物件有承包商、買木材或運送木材的人、木匠、機械工等等。”
“看來要找到這對夫妻比我想象中困難。”
“你為什麼要找他們?”
布隆維斯特事先已經決定若有人問起便老實說。關於相片中的夫妻,無論捏造什麼謊話都只會讓人一眼看穿,讓情形變得更復雜。
“說來話長。我正在調查一九六六年發生在赫德史塔的一樁罪行,我想相片中的人有可能——儘管可能性微乎其微——看到了事情的經過。他們絕非嫌疑犯,我想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可能擁有破案的線索。”
“罪行?什麼樣的罪行?”
“很抱歉,我只能說這麼多。我知道將近四十年後還有人來到這裡找這對夫妻,聽起來很奇怪,但這案子尚未偵破,直到最近才又發現新物證。”
“原來如此。是呀,這的確是一項很不尋常的任務。”
“木工店裡有多少員工?”
“一般員工大約四十人。我從五十年代中期十七歲起就在那兒工作,直到店歇業後才變成承包商。”布林曼想了一下。“我可以告訴你,照片中的男人從未在店裡工作過,他可能是承包商,但就算是的話,我應該也會認得他。不過還有一個可能。也許是他父親或其他親戚在店裡工作,那車子不是他的。”
麥可點點頭。“我知道有很多可能性。依你看,我可以找什麼人談談嗎?”
“好吧,”布林曼點著頭說:“你明天早上過來,我們去找幾個老人問一問。”
莎蘭德面臨了相當大的手段問題。挖掘資料是她的專長,幾乎任何物件都難不倒她,但一開始總會有個活人的姓名和社保號碼。假如搜尋物件的資料在電腦上建了檔案——每個人都免不了的情形——很快便會落入她的網中。假如此人會利用電腦上網、有電郵地址或甚至個人網站——受到她這種特殊調查的人也幾乎都有——她遲早能發掘他們深藏的秘密。
但她答應布隆維斯特做的事卻全然不同。簡單地說,這項任務就是根據極度模糊的資料找出四個社保號碼,而且這些人很可能已經死了數十年,所以多半不存在任何電腦檔案。
布隆維斯特從蕾貝卡的案子推斷這些人均已遇害,也就是說,他們應該會存於警方未偵破的案件資料中。這些兇案發生的時間與地點都毫無線索,只知道是在一九六六年以前。就調查而言,她所面對的是全新狀況。
該從何著手呢?
她啟動谷歌搜尋引擎,輸入關鍵詞“瑪格達”和“謀殺”。這是她能做的最簡單的搜尋方式,出乎意外的是竟然立刻有了突破。第一個收穫是卡爾斯塔德的衛姆蘭電視臺節目表,其中介紹了一九九九年播放的“衛姆蘭兇殺案”系列的部分內容。接著她又在《衛姆蘭民眾報》中找到一篇電視節目簡介。
“衛姆蘭兇殺案”系列新的一集將介紹蘭莫翠斯克的瑪格達·洛維薩·休柏案,幾十年前讓卡斯塔警方疲於奔命的可怕兇殺懸案。一九六○年四月,這名四十六歲的農婦被發現在自家馬廄遇害。記者克雷·古納斯將回顧她生前最後幾個小時以及徒勞無功的緝兇過程。當年這起命案造成極大的轟動,對於兇手身份也有許多臆測。被害人的一名年輕親戚將在節目中談論這項指控如何毀了他的一生。晚間八點播出。
她在《衛姆蘭文化》雜誌一篇《洛維薩命案震撼全國》的文章中又找到更多具體訊息。雜誌所有的文章內容都已上傳到網路上。筆者以明顯幸災樂禍的心情和八卦閒聊的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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