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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
“是嗎?”龍迦說,“這裡只有一個人的屍體,那個斷手絕對不會是哈迪斯的,除非他長了三隻手。”這時,他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喂……什麼?好,好。放心,那個人不是龍騎士,是我們的敵人。”龍迦掛了電話:“已經萬事俱備了,湘南。剛才有警察在天琴館的底部發現了一具屍體。”
“太好了,這樣我的推理裡的一切都已經齊全了。讓他們看好屍體,另外,尋找一下他的身上是否有金屬項墜。”
“不會吧……”龍迦說,“這傢伙來路不明,你沒有理由懷疑他跟祭靈者殺手是一夥的。”
“以防萬一最好。”雲湘南說,“我現在要開始說我的推理了,換言之,是復原這間房屋裡曾經發生的一切。
“先說說那個玩偶,也就是敵人和哈迪斯的第一次交手。
“在案發的時候其實很多人都目睹了人偶跌入升降地板口的那一幕,包括我和龍迦,那時候整個舞臺都佈滿了煙霧,我們都本能地認為那個摔下去的是哈迪斯本人,其實哈迪斯早就發現了衣服上的那個機關,因而將一個人偶(那個人偶動過,估計裝了機關)放到舞臺上去當他的替死鬼。這裡請各位注意:哈迪斯作的一切似乎早有預謀,可見在更深層次裡早有人提醒過他他會被殺。我想他今天把我要請到這裡估計也是為了保證他自己的生命。他不會自己發現一切的,因為從之前的所有跡象來看哈迪斯絕對不是一個知情者,他更像一箇中介,在他的背後有控制著一切的主謀。而且,從他可以靈活的出入天台以及發現了這個閣間來看,哈迪斯一定提前瞭解過天琴館的結構,這些資料以及設計的來源很值得考慮。總之,第一次交鋒,哈迪斯算是贏了。他躲過了攻擊,直接打入虎穴引發第二次交鋒。
“這裡需要更加詳細地說明一下在第一次交鋒當中對手攻擊哈迪斯的方法。之前在升降地板口裡我已經簡單地和龍迦以及不在此地的霍警官解釋過了。(“你那等於沒解釋!”龍迦嘟囔了一句)在這裡當個小插曲:大家無須再去重新看一下那間晚禮服。機關的形狀很簡單。兇手先用四根皮筋綁住針,然後將針頭朝下,當然不要讓針扎破衣服。之後,將四根皮筋的另外四個頭縫在衣服上,成十字型。最後,用一根長長的藍線一頭拴住針,一頭在兇手手裡。因為是藍線,所以不容易被發現——若不是那滴血連線案犯現場與幕後密室的線也只不過是我的推測而已。當然這些哈迪斯都很輕鬆地看穿了,同時他也看出那個意圖殺掉他的人和他一樣是個善於用線的人。於是他使用了一種和對付我時不一樣的殺人方法。”
“為什麼要換一種方法?”龍迦問,“對付你的那種方法如果沒有時間限制和空間限制的話幾乎是無敵的。”
“如果在天台上的話的確如此,但若在這個房間裡卻是行不通的。”雲湘南笑了,“或者說,我先前的那個關於哈迪斯襲擊我的攻擊方法的推理是錯誤的。我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地方,致使我之前所作的所有推理都是不成立的。當然,這個缺口我在剛才去天台的時候已經完全確認了。”
“所以你急著拉我上天台?”龍迦說,“原來還有這個原因,不只是最為了躲過敵人為我們設下的陷阱。可很多東西你還沒解釋清楚呢,而且那個被你忽略的漏洞到底是什麼?”
“在合適的時候我會將那個漏洞抖出來的。”雲湘南說,“我喜歡辦事有章法。如果使用在這間屋子裡所發展的事情的順序來講述的話會更完整,否則可能將著講著九江一些很重要的東西遺忘了。現在我們來解釋一下哈迪斯在第二次與敵人交手的時候究竟是怎麼做的。
“在這間屋子裡留下了充足的痕跡。一個大吊燈,兩邊垂著線,地上兩根極長的並且非常堅硬的長絲折斷的小提琴,被割斷的手指……就這些,你能得出什麼結論?”
“還有碎玻璃呢!”龍學突然反駁他,“被切碎的哈迪斯,那個不屬於哈迪斯的斷手。這些你為什麼都不提?”
“因為這些與第二次交手無關。”雲湘南的臉上依然掛著高傲而冷漠的笑容。
他說道:“其實這個房間裡還有更多的線索呢,這不過現在還用不上。先說說副隊長說的幾條吧,哈迪斯被切碎是因為他的第二次進攻並沒有奏效,但若是完全失敗的話,為什麼地上還會留下一隻斷手?只有一種解釋,在第二次交手之後,哈迪斯又發動了一次進攻,儘管說在他進攻的時候敵人也在進攻,並且把他切成了碎片,但他的進攻也奏效了一些——切掉了敵人的一隻手。那個吊燈線索其實已經過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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