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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說話說得好。
許妙玲一副清高自傲的嘴臉,輕笑道:“太后娘娘,賢妃娘娘的捏造事實暫且不論,反正如何都逃不過她的責任。反倒是安逸宮走水一事,應當嚴查嚴辦。”
皇上死死的盯著她,不免怒火中燒,語氣陰冷,“那你說說看安逸宮走水一事,你以為是誰所為?”
原本許妙玲是被勒令清蘊殿自省,可太后得知此事,以鳳朝殿鬧事為由命許妙玲往安逸宮自省,故而安逸宮走水時她恰巧在那兒。她疑心病重,一次簡單的走水愣是想成有人要害她,連掌管六宮的莊賢妃也記恨上了,一直以為是她管六宮無方才出這樣的事,甚至恨不得此事便是沈嘉玥做的,以此拉她下位。
許妙玲聽皇上這樣說,卻未看他臉色,故意將眼神瞟往沈嘉玥那兒,幾次下來,上頭三位都瞧得清楚,口中卻稱:“臣妾不敢妄自猜測。”
沈嘉玥雖有所察覺,可許妙玲沒有明著說,也不能擅自開口說話,只靜靜站著,觀察上頭三位的神情。
太后一向不喜歡許妙玲,挑明瞭說:“愉貴姬為何總是瞟到莊賢妃那兒去?莫非覺得是安逸宮走水一事乃賢妃所為吧?”
許妙玲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左右為難,雖說她心裡真是這樣想的。只聽皇上一句‘心裡怎麼想的便說出來,何必這般吞吞吐吐。’後,立馬稱是。
沈嘉玥臉色一變又一變,終是沒有開口,倒是趙箐箐差點沒忍住辯解。
太后難得看一場好戲,彷彿回到了先帝那時,“既然這樣,賢妃你有何話可說?容你辯解。”
沈嘉玥並不知太后意思,只說了一句:“愉貴姬別忘了,華婉儀是本宮的親妹妹,本宮無論如何都不會拿她的性命開玩笑。若走水一事乃本宮所為,本宮如何敢保證華婉儀不會有絲毫閃失。”
第七章 書信惹事(2)(二章 到)
殿裡一片安靜,唯許妙玲的聲音充盈整座殿,大有與沈嘉玥對峙之勢,太后見此只微微蹙眉,卻沒有橫加指責,反而默許了許妙玲的行為,讓人很是費解。許妙玲只想著快些拉莊賢妃下位,顧不得旁的,呵笑一聲,“賢妃娘娘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可華婉儀入安逸宮許久卻未聽見賢妃娘娘為其求情,這姐妹做的當真是好啊,”掃了一眼旁邊站著的沈嘉瓊,見她拉下了臉,不免幸災樂禍,仿似還不夠又添上一句:“叫臣妾佩服。”
挑撥離間,你是沒招了麼?沈嘉玥撇撇嘴,冷笑一聲:“既然愉貴姬認為本宮可疑,總要說出理由來,為何愉貴姬覺得本宮可疑與走水一案有關?”
趙箐箐接了一句:“是啊,凡事總該有個原由啊。”
許妙玲只是心裡感覺,並沒有真正的原由,此時自然說不出話來,嚥了咽口水,沒了聲音。
全容華高徽音如今很少開口說話,現下冷不丁出聲:“賢妃娘娘與華婉儀便如同以前的說的……”想起漢成帝頓時沒了聲,她可不是那些沒腦子的妃嬪什麼都敢往外蹦,連飛燕合德這種話都敢說出口,說話聲頓時轉為一笑了之。
靈順儀劉婧姒雖說是與沈嘉瓊同一批入宮的妃嬪,但她心腹多,有人和她說過姐妹共侍的戲言,掩帕笑之,呵笑道:“全容華說的不會是姐妹共侍吧?”
當日眾妃嬪說笑的場景如在眼前,那時的沈嘉玥不過貴嬪如今已是四妃之一,不得不讓人暗歎世易時移,當日在的妃嬪們也都不是傻子,說出當日的話,恐怕自己也要吃個瓜落,都沒說話。而劉婧姒見高徽音只訕訕一笑,未曾說話,難免心中焦急,脫口而出一句:“飛燕與合德不就是一對姐妹麼?”
當真蠢笨!恭妃杜旭薇不免心中抑鬱,平常覺得她還算聰明,這話一出倒真是顯得她沒腦子,蠢笨的可以。她撕扯著手中繡帕,恨不得眼前的劉婧姒如手中繡帕一般被她狠狠撕碎。一點腦子都不長,活著有何用?!
上頭三位臉色頓時黑了不少,連帶著眾妃嬪皆不喜這個說話的劉婧姒,腦子都不長。上頭三位自然而然想起漢成帝,從未有人說起漢成帝是一位好君王,荒於酒色、外戚專權,這樣的君王被人說起,或是比起,不免讓人覺得噁心,而皇后又想起上回辦菊花宴宴請眾妃嬪,眾妃嬪便說起這事,她也是事後才知道的,礙於此事是許美淑先說起的,只私底下告誡了她一番並未在眾妃嬪面前公開這件事,一心以為這些妃嬪還是有些腦子的,恁哪位君王被比成漢成帝都沒好臉色的罷。如此一想,比吃了蒼蠅還讓人噁心,非要去好好查查,究竟這個劉婧姒平日裡與誰的關係不錯。
沈嘉玥卻暗自高興,她倒是恨不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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