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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知道這事,臉上一片狐惑,“靈順儀這樣說是怎個意思?這話可是說本宮與華婉儀是漢朝飛燕合德一流嘍?我可萬萬不敢自比飛燕合德,只是…”故作為難,“靈順儀這樣說,難道將皇上比作漢成帝嗎?漢成帝是什麼樣的,靈順儀熟讀《史書》不會不知道吧?”正色又鄭重其事道:“本宮勸靈順儀說話當心,這樣的話可不能再從順儀嘴裡說出來了,省得讓人說劉家教養不好,吃虧的還是劉家。”
想想是一回事,被人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皇上的臉已黑的不行,死死的盯著劉婧姒,像是要把她吃了一般,而華婉儀還是第一次被人說飛燕合德,心中有些承受不住,她身為沈嘉玥的親妹妹,與沈嘉玥的利益等同。有人說起沈嘉玥便會說到她,說到她便會說起沈嘉玥,如今被人說起飛燕合德,十分氣惱,“飛燕合德?我倒是頭一回聽起有人這樣比我和姐姐,姐姐這樣說,是不是經常被人說起啊?要是我,恐怕老早……”又輕打嘴巴子,“哎喲,瞧我說什麼呢。”
沈嘉玥一聽她開口,便知她是在上眼藥,擠出一絲為難的笑,餘光掃過皇上,見他臉色不對,便知這眼藥是上對了,暗自竊喜,卻不多言。
果真如沈嘉玥所想,皇上冷不丁出聲:“靈順儀,朕記得你的閨名叫婧姒?”
劉婧姒不明所以,只應聲稱是。皇上便來了一句:“婧,女子有才能,是個好字,只是靈順儀雖為才女,卻無才氣;而姒字,自古很少女子用這個字,褒姒之姒便是這個姒,故而婧姒二字為女子名字並不妥當,皇后以為呢?”
皇后哪裡不知他的意思,惹到旁人還有活路,在他面前說起沈嘉玥可就是純粹找死了。而這種人也不值得她同情,輕聲道:“皇上說的是,可是皇上要賜名於靈順儀?”
皇上慵懶道:“皇后隨便摘兩個字贈予靈順儀罷。”抬眼瞧了瞧劉婧姒,添上一句:“還不快謝恩,皇后娘娘贈名是極大的榮耀呢。”
“是。”
這種榮耀還不如不要呢!劉婧姒也不得反抗,只得乖乖謝恩,不敢給人臉色看,寄希望於皇后能賜個好名字。
“靈順儀說話行事欠妃嬪禮儀,著宮中教習姑姑前往順儀宮室教習規矩,學不好就不用出來了。”這也算變相禁足了,太后一發話,眾人差點拍手叫好。劉婧姒心下不服,也不敢說嘴,只強撐著笑假意謝恩。
太后當然看得出她的形態,也沒有戳破,繼續方才的話頭,“安逸宮走水一事,哀家會嚴查嚴辦,”轉而看向傅慧姍,“懿文夫人,哀家聽聞你最近都在查這事,可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她很清楚傅慧姍的能力,不然那時皇后禁足也不會許傅慧姍手握鳳印。
傅慧姍思索再三,將查到的一些蛛絲馬跡說了出來,“回太后娘娘話,臣妾查到安逸宮走水前幾日並無人出入或是靠近安逸宮,故而臣妾懷疑是安逸宮裡頭的人致使安逸宮走水。”
這話暗指安逸宮裡頭三位妃嬪嫌疑最大,畢竟宮人沒那麼大膽子做這種事,宮人縱火可是殺無赦啊,量他們也沒那個膽子。
三位妃嬪中許妙玲最激動,想都沒想便要開口,“懿文夫人這是什麼意思?話中有話不防明說。”
太后很是氣憤,一拍案几,許妙玲頓時洩了氣,嚴厲呵斥道:“像什麼樣子?哀家都沒說什麼,愉貴姬倒反駁起來,是哀家問的懿文夫人,愉貴姬覺得懿文夫人話中有話,是不是也覺得哀家話中有話?”眾人全跪了下來,請求太后息怒,太后的火氣卻未消,“愉貴姬自從晉為貴姬後行事作風愈發不得體,安逸宮已經修繕一新,那便繼續去安逸宮自省吧,無詔不得出。二皇子暫時交給福淑容撫養,福淑容處事得體哀家很放心。”好意提醒一句:“愉貴姬,宮裡有的是能成為二皇子養母的妃嬪,如果你擔不起皇子養母這個身份的話,不防給了旁人。”
許妙玲得不償失,忙不迭稱知錯,再也不敢了。太后說了一句好自為之,便揮手讓她去安逸宮自省。少了一個厭煩的人,殿中的空氣都清新了些許。
太后讓眾人起來,沈嘉玥起身時瞥見皇上扶了一把皇后,不由的吃味,回過神來,訕訕一笑了之。
太后見沈嘉玥發愣,不知何意,又順著沈嘉玥的眼神望著,頓時明瞭,旋即道:“莊賢妃,書信一事,筆跡一事,哀家也不能相信你說的話。你有沒有捏造事實、欺君罔上,哀家也不清楚,唯有你自己一人清楚。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皇上終是沒忍住為她求情,“母后,這事……”
知子莫若母,皇上一開口,太后便知他要為沈嘉玥說話,忙不迭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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