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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狀態都沒有,正一左一右坐在闊少旁邊,笑臉相迎的陪著聊天呢。
我心說這尼瑪是什麼節奏?招待遠方來的客人麼?
闊少還看到我們幾個了,他認識大維,索性指著了我們仨,又跟大維說,“這都誰呀?”
大維也沒了剛才繃臉的樣子,反倒老弟長老弟短的說幾句,又給闊少介紹,說我們是外來出差的警官,正巧來這個派出所辦事,就順便見見闊少。
之後他也給我們仨介紹闊少,說他叫李強,老爹是深川軍區的參謀長,他爺爺更是厲害,抗戰時期的一名將軍。
我一下子懂了,原來這闊少是個三(代)兒。
有句話這麼說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這三代打了人,就該接受懲罰。但又有句話這麼說的,人在江湖飄,身不由己。
我看鐵軍一點怪闊少的意思都沒有,反倒湊過去急著握手。我心說算了,自己也甭逞能當那啥出頭鳥了。
我和大嘴互相看了看後,也積極的湊到闊少身邊,熱情的問長問短。
之後我們各找椅子,圍著審訊桌坐好。闊少成了我們的焦點,他也蠻健談的,說來說去,還主動談到打販子的事上了。
他這麼說的,聽說有人賣野貨,正巧他家老爺子最近身子不好,就想買一些回去燉了,給老爺子補補身子,誰知道那倆販子都不開眼,敢跟他說,目前沒貨,給多錢都買不到的話。
他啥時候受過這種氣?一怒之下操起板凳之類的傢伙事,給這倆人一頓胖揍。
當然了,他也表示,醫藥費由他來出,他更願出雙倍價,等著販子弄到貨。
大家聽完後,屋內氣氛有點冷,我品著其他人,大維先帶頭笑了笑,讓氣氛又緩和不少。當然了,也沒人提出做筆錄的事。
闊少沒待太久,過了一刻鐘,他說還有事,就起身離開了,最後也撂下一句場面話,他那有陳年好酒,我們啥時候去軍區了,他開兩瓶跟我們一醉方休。
大維、鐵軍和兩個民警起身把闊少送出去了。我倒不是擺譜,反倒覺得,自己剛才都夠沒底線的了,跟他虛與委蛇,現在不能出賣自己良心,所以不能送他。
大嘴應該跟我想的差不多。
沒多久,鐵軍和大維回來了,鐵軍還把審訊室的門關上,我們內部商量一番。
大維這次又露點底,說那參謀長是出了名的護犢子和腐敗,李強在警局名聲臭的可以,是惹事專業戶,但他爹一次次總護著他,所以深川警方都“習慣”了。
我嘆了口氣,想說點啥。鐵軍卻把話題繞開了。
他的意思,這次李強把販子打了,有壞有好。壞的是李強打亂我們的計劃了,好的是,李強這麼強勢的要貨,甚至還提出雙倍價錢,販子一旦上報,那些走私犯會短期內再去做一把買賣。
我們仨都贊同這說法。大維又接話說,“一會兒我就連續珠海警方,讓他們盯一盯紅樹林吧。”
我也建議,要不要我們仨也過去幫忙。要不然我打心裡說,我們仨在深川這邊一天天沒啥事,閒著也是閒著。
鐵軍沒表態,反倒懶散的打了個哈欠,這算是無形中反駁我的想法了。
大維有他的理解,嘿嘿笑了,說我們這幾天太累了,別去珠海了,就在深川好好歇歇,一切費用,這邊警方包了。
之後又瞎聊幾句,我們離開寶地派出所。
接下來的兩天,我們都在深川。但走私案沒啥進展,珠海警方倒是出警一次,抓住了一夥走私犯,只是此走私犯非彼走私犯,只是一夥倒賣私煙的。
我們仨也趁空去了趟醫院,看看還在昏迷中的白老邪。
我發現邪叔這次攤上大事了。病床上的他,不知道咋搞的,腦門黑乎乎的。
這跟淤血的黑不一樣,貌似還有點影影倬倬的感覺。這讓我想起了鬼上身,只是這種鬼神之類的事,我以前只聽過沒見過,更不知道怎麼治的好。
妲己一直往返在法醫門診和醫院之間,鐵軍和她的意見一致,白老邪昏迷期間,除了妲己照顧以外,其他人少來了。
我和大嘴都有些不理解,我心說這麼一來,妲己豈不是很累?我們互相換著照顧多好?
但這倆人態度很堅決,我和大嘴最後妥協了。
這天晚上,深川警局下班了,我和大嘴忍不住吐槽。因為我以為,來到深川后會很忙呢,誰知道這幾天閒的骨頭都癢,心裡也特別悶。
我想今晚找點啥活動,逗逗悶子之類的,但又不敢隨意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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