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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和大嘴坐在床上,一邊吸菸一邊緩乏。
鐵軍很快裹著浴巾出來了,但別看他剛洗完澡,渾身還透出一股酒氣來。
我問鐵軍下午去哪了?他嘿嘿笑了笑,說深川附近有個軍區,他去看看朋友。
我也沒太細問這是什麼朋友,反倒跟大嘴你一言我一語的,把剛剛經過說了出來。
我以為鐵軍聽完很會驚訝,甚至皺起眉頭啥的。沒想到他表情很自然,一邊搓著溼溼的頭髮,一邊無所謂的唸叨一句,“甭管那些,跳樑小醜而已。”
我理解不透這話的言外之意了,心說指的誰?飛車黨?
鐵軍又說累了,讓我們早點睡吧,還當先關燈躺下來。大嘴卻跟我說,被亂七八糟事繞在心頭,怎麼能睡得著?
不過我發現他就是個忽悠,等我倆躺下後,不到五分鐘,大嘴呼嚕都響起來了。
我這一宿是沒怎麼睡好。
一晃到了第二天,我本想早早去警局,鐵軍卻拿出一副不著急的樣子,還磨起了洋工。
我們仨是一起的,他不走,尤其他是我們的頭兒,我和大嘴總不能撇開他先去警局。
我倆就等起來,我趁空給妲己打個電話,妲己還在醫院呢,說邪叔狀況不好,她看護呢。
我又跟鐵軍建議,既然不急著去警局,咱們去醫院看看邪叔吧。鐵軍依舊不著急。
等眼瞅著十點多了,鐵軍還躲在廁所慢悠悠的颳起鬍子。
我和大嘴無聊的看著電視,而且都粵語的,還沒中文字幕,我倆根本看不懂。
這時鐵軍手機響了,我拿起來一看,來顯是大維。我把它送到廁所。鐵軍的手機,聽筒音量大,接通後,我隔遠也能聽到大維說啥。
我以為大維會問我們為啥還不去警局呢,我也瞥了鐵軍一眼,心說看他怎麼解釋。
沒想到大維拿出挺著急的樣子,也不提這茬,反倒跟鐵軍說,“快來寶地派出所,有兩個秘密售點的販子被打了。”
我愣了,因為秘密據點的販子是我們重點跟蹤調查的物件,他們要是受傷不賣貨了,我們還怎麼查走私犯?另外誰這麼橫,把他們揍了?
我跟大維差不多,也著急起來。鐵軍卻依舊以刮鬍子為主,直到他下巴乾淨的跟鏡面一樣,才叫上我倆出發。
我隱隱覺得,鐵軍這麼磨蹭,有他的理由。
等來到寶地派出所門前,我看到大維正蹲在那裡吸悶煙呢。看到我們後,他把煙丟了,跟我們大體講了一下。
今天上午,有個闊少先後找到這倆販子,要買“野貨”,像眼鏡蛇肉、虎肉這類的。販子手裡沒有,但闊少不管這些,一怒之下把這倆倒黴蛋全暴打一頓。
我聽完有個最大的疑問,這闊少哪來的?怎麼知道這倆販子手裡會有野貨的?
鐵軍的意思,別光說了,這闊少和販子是不是都在派出所呢?
大維點點頭,鐵軍這就帶頭往裡走。
這裡有兩間審訊室都被用著呢,一個關著闊少,另一個正給販子做筆錄呢。
我們先找這倆販子。
我發現這倆販子挺有難兄難弟的感覺,鼻子腫了,腦袋上裹著紗布,怎麼看怎麼慘。另外他倆吐了一地帶血的唾沫。冷不丁看著挺噁心的。
我估計這要被打掃衛生的阿嫂看到,保準氣炸肺了。
但這都不是我要關心的事了。我們旁聽了一會,這倆販子在警察面前肯定不說自己賣非法野生動物肉。他們就推脫是賣牛羊肉的,被惡霸無端挑事,欺負了。
而且警方還需要他倆以後的“配合”,我們也沒刨根問底的深究啥,倆販子怎麼說怎麼是了。
之後我們又去另一個審訊室看看。我都想好了,一會得對這闊少耍耍手腕,讓他別得瑟的來搗亂了,甚至因此蹲他拘留,也不是不可以的。
沒想到在推開門的一剎那,我看著審訊室裡的情況愣住了,我甚至以為自己是不是來錯地方了?還特意四下看看核對一下。
但我確實沒走錯。我也真搞不明白了,心說這闊少到底何許人,竟敢在審訊室裡做這個呢?
第八章 玩命的樂子
審訊室裡坐著一個穿著便裝的三十多歲的白麵男子,他一身衣服很花哨,脖子上帶著一根尾指粗細的金鍊子,另外也有一款很潮的頭型。
這一切都表明,他是那個闊少。而且現在的他,正抽著煙喝著茶水,眼前的桌上放著一盤瓜子。這裡還有兩個民警,只是他們一點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