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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遇到“飛車黨”很頭疼。
我就問他去哪的好。大嘴突然聰明瞭一把,說光咱倆肯定不行,也得問問鐵軍。
但鐵軍神神秘秘的,白天總獨自離開警局,也不跟我們在一起,我就給鐵軍去了個電話。
鐵軍聽我說完,幾乎想也沒想的告訴我,找樂子是吧?這事交給他安排就行,我和大嘴回酒店等著吧。
他也沒說具體啥樂子。我揣著糊塗,但我和大嘴挺聽話,回去了。
我發現鐵軍就是個忽悠,我倆一直等啊等的,到了晚上十點,甚至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把我倆忘了,這時房門處有動靜,鐵軍回來了。
我沉著臉問他,“到底把我倆當兄弟沒?”
鐵軍知道我言外之意是啥,他擺擺手,一屁股坐到床上說,“樂子馬上來了。”
之後他一轉話題,又問我倆,“知道單邊帶電臺不?”
這名詞對一般人來說有些陌生,但我和大嘴都是正規警校出身,這問題難不住我倆。
我先回答,說不就是一種短波無線電通訊裝置嗎?一般用來遠洋漁船或軍事通訊上,能實現遠端和超視距通訊的。
鐵軍點點頭。
我好奇他突然問這個幹啥,難道跟今晚的樂子有關?我又多問一句。鐵軍不正面回答,反倒招呼我們下樓出發。
我和大嘴是徹底懵了,等來到樓下後,我發現酒店停車場裡停了一輛夏利車。
看車體款車,還是最老版的,市面上都很少見了,鐵軍指了指這車,說他剛借到的,一會我們哥仨就坐這車出去玩一玩。
我瞪大眼睛,心說鐵哥就這點追求,這種破車還用借嘛?
大嘴也忍不住哼哼幾聲,不過礙於鐵軍面子,我們沒多說啥。但等我們仨離近了,我覺得不對勁了。
這車底盤低,至少比我印象中的夏利車要低很多。
等開啟車門,我們先後鑽進去一看,我詫異了。光說這車的內部配置,明顯很高檔,甚至錶盤也很複雜,車速表上都有三百邁的標記。
大嘴這、這的亂指一通,又唸叨說,“這尼瑪是夏利車麼?能開到三百邁,車體不得散架子了?”
鐵軍嘿嘿笑了,又給車打火。
我突然想到一個可能,趁空問鐵軍,“這是掛著羊頭賣狗肉,其實底盤不是夏利車的吧?”
鐵軍讚我聰明,又解釋一句,“剛剛從李強那借來的,最新款保時捷改裝的。怎麼樣?低調不?”
我差點聽岔氣了,心說自己只知道有人把低端車改裝,模仿高階車的,卻頭次知道有人高改低,冒充夏利……
這一刻,我越發覺得李強是個奇葩,而且這裡面也有一件讓我理解不了的事情。
鐵軍能跟李強借車,他倆關係很好麼?
鐵軍不多說啥了,讓我倆坐好了,他又猛地把“夏利”開出去。
我們不僅在市裡兜圈,最後更是上了高速。想想看,高速是啥地方,這輛夏利算是如魚得水了,鐵軍狠踩油門,它跟脫韁野馬一樣,很快車速飆升到二百七八了。
我坐在後面,這還好些。大嘴在副駕駛上,看著眼前飛速倒退的景色,有些扛不住了。
虧他一直總吹自己愛飆車呢,這次他嘴軟了,總跟鐵軍建議,“慢點,哥,慢點哇。”
鐵軍不管那麼多,而且還突然猛地左打輪、右打輪的錯車。
我算看出來了,鐵軍上高速,是想帶我們去啥地方找樂子。這樣過了一個多鐘頭,我和大嘴發現鐵軍車技好,能玩轉這麼高車速,我倆也就把懸著的心放下來了。
大嘴更是偶爾開啟窗戶,對著剛被超過的其他車大喊,“兄弟,開過夏利沒?”
這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釁,有的車主不服,也要加速,只是跟我們的車速比起來,他們壓根跟不上來。
最後快到半夜,我們下高速了。我看著指示牌,詫異的愣住了。
因為牌上顯示,這裡是三婭。我心說我勒個去啊,這才幾個小時,我們竟開到海南了。
我覺得我們是不是作大發了,再怎麼找樂子,也不該跨省這麼遠吧?
我收起玩心,還跟鐵軍說,“要不回去吧,洗洗睡了,明兒正常去警局。”
鐵軍很肯定的搖搖頭,又一路把車開到三婭的郊區。我發現他一定跟誰事先約好了,這裡停著一輛吉普。
我們匯合後,從這車駕駛座上跳下來一個警察,他跟我們握手介紹自己說,“趙亞楠,海南省邊防總隊三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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