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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宇宙有得一拼,而且在我們之間同樣有那些個可笑的‘山丘’相隔著,讓彼此看不到對方。簡金斯小姐在克里斯蒂安森燈塔。”沃爾特叫喊著把手指向東方,“而我,就好像是一頭抹香鯨擱淺在英格蘭海灘上!”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拳頭砸腳下的沙子。
“沃爾特,我能想象您跟我描述的場景。不過,在您辦公室和簡金斯小姐辦公室之間相隔的只是一些臺階,而不是光年。”
“哈,相對論啊,您以為只有您的‘好夥伴’愛因斯坦才知道這個嗎?對我來說,每一層臺階的距離都遙遠得好像您的那些星系。”
“我想,應該是時候陪您回酒店了,沃爾特。”
“不要啊,繼續享受這個夜晚吧。您嘛,您只管給我解釋。明天我可能什麼都想不起來,但沒關係。我們一起度過了美好時光,這才是最重要的嘛。”
沃爾特那貌似憨厚的樣子本來應該讓我發笑,實際上卻令我感到悲傷。我還自以為在阿塔卡馬高原上飽嘗了孤獨的滋味……但像這樣每天在心中所愛的女人的樓上辦公,卻從未鼓足勇氣向她表白,誰還能想象出比這更令人痛苦的自我放逐?
“沃爾特,您想不想讓我試著去組織一次有簡金斯小姐和您一起參加的晚餐?”
“不用了,我想經過了這麼多年,我恐怕不會再有勇氣跟她說這個了。當然,其實我想說的是,您是個好人,要不明天再來跟我講講您的這個提議……呃,明天下午晚一點就好。”
巴黎
凱拉要遲到了。她匆匆穿上牛仔褲,套上一件羊毛衫,胡亂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花了點時間找到了她的那串鑰匙。她週末沒怎麼睡好,而這個白天昏暗的晨光也沒能把她從瞌睡中喚醒。上午這個時候要想在巴黎找到一輛空計程車,除非是出現奇蹟。她一直走到塞瓦斯托波爾大道,然後轉到了塞納河邊。每到一個十字路口,她都會看一看自己的手腕,但其實她今天忘記戴手錶了。這個時候,一輛小汽車衝進了公交車道,停在了跟凱拉平行的位置。司機側身搖下了車窗玻璃,喊了凱拉的名字。
“需要我把你帶到哪裡去嗎?”
“麥克斯?”
“從昨天到現在,我難道就變得連你都不認得了嗎?”
“不是的,我沒想到會在這兒看到你。”
“放心吧,我沒有跟蹤你。這一片區有不少印刷所,而我那間恰好在你後面的那條街上。”
“你都快到辦公室了,我可不想打攪你。”
“誰告訴你我就不能離開我的辦公室了?來吧,上車,我在後視鏡裡看到了一輛公交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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