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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遠,聽起來更像是夏日裡的隆隆雷聲……靜漪心怦怦跳。
外面樓梯響起急促而又有規律的腳步聲,隔的不遠,有人在做口令交接。應該是陶驤的近衛。
她微微抬頭,下巴碰在陶驤的胸口。
他放鬆了她一些,但仍沒放她自由行動。
她卻也知道此刻並不適宜跟他擰著,也是靜立不動。
“七少。”是圖虎翼在外面。
“在這別動。”陶驤轉了身,開門出去。
靜漪鬆口氣的同時,凝神細聽外面的動靜。
“摸清了?”陶驤的聲音低沉渾厚。
“是馬家。”圖虎翼說,“果然咱們這裡有點風吹草動,他們都不會放過興風作浪的機會。今晚城內城外戒備森嚴,這是來送死的麼?”
“他們當然知道這個。搗亂爾宜,就是不樂意給我一個安生的洞房花燭夜。我更有興趣知道的是,這次行動是誰指揮的。”陶驤低沉渾厚的聲音裡含著微微的笑意。他拉下了保險栓,槍仍在手中掂著,卻有了把玩的意思,“外圍既然二爺早有安排,我們就什麼都別操心了……其他的照原先的安排來。”
“是。今兒晚上是釣魚的大日子。恐怕釣上來的大魚,要比您預計的多。”圖虎翼低聲道。
陶驤點了下頭。
“可是七少,還有……”圖虎翼還想提醒他什麼。
外面連零星的槍響也已消失。
陶驤說:“還不去?別的可以放放,這會兒人送我這麼一份大禮,我也得意思一下回個禮。其他的,明兒再說。”
“是,七少。”圖虎翼也笑了。
陶驤等圖虎翼走了,還在起居室裡踱了幾步。再回到臥房來,就見靜漪披了件羔羊絨睡衣在剪著燭花,已經恢復了鎮定似的。
靜漪見他進來,倒了杯熱茶給他。
他把槍放在小圓桌上,茶杯拿在手裡,不喝,只管看著她——她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同樣捧在手中。
他說:“來。”
說著,便往窗邊走。
靜漪猶豫了下,還是跟著他過去。
陶驤將窗子推開一扇,外面寒冷乾燥,連月光都好像要更加的潔淨似的。靜漪望著窗外——此時外面的一切寧靜的彷彿剛剛的槍聲根本就是幻覺——她看看陶驤。他平靜的臉上也看不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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