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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逸慶抱著昏迷不醒的隱月,轉過身一看,才發現陳遠深已經自盡。
太陽走了出來,胸膛上的匕首被陽光照耀的金光閃閃,就如他的主子曾經輝煌的人生一樣。
眼看陳遠深死了,那群小廝誠惶誠恐的作群鳥散。
抱在懷裡的隱月痴痴地笑了笑,豐逸慶低頭瞧著他,心裡一陣莫名的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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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的話:
是不是墨墨的文一點也不好看??
第二十八章 太子府
「我死也不會告訴你的,死狗賊。」傷痕累累的江隱月被豐逸慶抱在懷裡,時傻笑時大聲怒喝:「死狗賊,把小恬還給我,把我的弟弟還給我……」手不停地揮動,靈氣的眼睛早就被仇恨給矇蔽,眼眶還閃著淚光。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初自己見到那個英俊優雅的隱月。
豐逸慶痛心的看著他:「隱月,我們回家好嗎?」
「不,我沒有家,我的家沒了。我不去,我不去……」
豐逸慶輕輕的說道:「不回去,不回去,那你想回豐逸文我二弟的家嗎?」雖然不想把隱月還給豐逸文,可是隱月是二弟的人。假如自己貿貿然的帶他回太子府,豐逸文一定會找上門來找自己算賬的,到時他看到候隱月這個樣子,自己水洗也難清。
江隱月瞪大了一雙眼睛,雙眼無神的瞅著豐逸慶,小聲的問道:「你二弟是誰啊?我認識他嗎?」
「你不記得他嗎?」
隱月想了一會,搖起了頭,然後好像想到什麼似的,一邊掙扎一邊大喊大叫:「畫,我的畫。還給我,把畫還給我……」
畫?什麼畫?
豐逸慶低著頭瞅著隱月不解的問道:「什麼畫?」
豐逸慶一個不穩,隱月一下子就撲倒在地上。他抖動了一下往剛才的路慢慢的爬回去:「我的畫,我的畫……」
豐逸慶一把走了過去,站在他的眼前:「隱月,是什麼畫我來幫你找,我來幫你找。」
江隱月似乎沒用聽到豐逸慶的話,繼續用雙膝往前爬,膝蓋上又停止流血的傷痕又開始破裂了,滴滴血珠如隱月受傷的心一樣。
「我的畫……我的畫……」
豐逸慶彎低身,將隱月被在後背,向著隱月指的方向走去。
回到剛才的地方,隱月指著死去的陳遠深大喊:「把我的畫還給我,把我的弟弟還給我,把一切都還給我……」
豐逸慶放下隱月,站起身來走到陳遠深的屍體旁,從上到下摸索了一遍。什麼都沒有找到,更沒有隱月所說的畫。
他轉過身問道:「隱月,你說的是什麼畫?」
「畫,還給我……」
豐逸慶心痛的瞅著隱月,好好的一個人就這樣被陳遠深弄得瘋瘋癲癲。
他想了想,既然畫不在他的身上,應該在他的書房。他將隱月又背在身上然後走到陳遠深的書房去看看。
書房很亂,一堆白色的宣紙掉在地上,桌上。還有一些灰燼遍佈整個書房。
他將隱月放在椅子上坐著,一個人走了過去在他的桌子翻來翻去。
這裡也沒有,那裡也沒有。
究竟在哪裡?
隱月捉著椅子的一角慢慢地撐起來身子,手輕輕一鬆又撲倒在地。他齜著牙忍著痛慢慢地爬了過去,用手將地上的灰燼掃到一邊,漸漸浮現一抹水墨。
漸漸的出現,畫中的女子和他自己長得一摸一樣美麗的容顏逐漸映在隱月的眼睛。雖然畫被燒了一大半,可是他爹爹江韻書這三個字的落款還在。
隱月緊緊的將那幅畫抱在懷裡,激動不已的咕噥:「對不起,對不起……」
什麼也沒有找到的豐逸慶氣急敗環的從裡面走了出來,看見跪在地上的隱月,趕緊的走了過去。他發現隱月懷裡的丹青,伸出手小聲的問:「隱月,可不可以給我看看?」
隱月似乎沒有看到他,低著頭繼續喃喃自語。
豐逸慶嘆了嘆氣,然後從他的手裡搶走了那捲丹青。
隱月拼命掙扎,不讓他奪走爹爹的畫。
豐逸慶靈機一動,隨手撿了個畫卷遞給隱月:「隱月,這個才是真的!」
隱月懷疑的瞄了瞄豐逸慶手中的畫卷。
「這個不是我的。」
眼看騙不了隱月,豐逸慶只好使最後一招,使勁的搶。
用力地一扯,豐逸慶就搶到了手,迅速的開啟一看。看到畫中鮮紅的落款,才明白過來為什麼隱月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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