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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這幅畫。
這幅畫是他爹爹江韻書的遺作。
我還記得十五年前,自己去找他的時候,他剛好將這幅畫裱起來掛在牆上。那時的他神采飛揚,還樂呵呵的拉著自己的胳膊告訴我明天是他大兒子的生辰,要我幫他做一件事,將這些小玩兒送給他在揚州的妻子和孩子。
想不到那一晚竟然成了最後一次和老師說笑。
豐逸慶將手中的丹青卷好遞給隱月,隱月一手搶了過去緊緊的抱在懷裡,期間還惡狠狠的瞪了瞪豐逸慶。
回到太子府已經是落日黃昏,一見殿下回來的君寶笑眯眯走了過去行禮:「君寶叩見殿下,願……」
「行了行了……」豐逸慶揚揚手,氣喘吁吁的背著隱月跨進門檻說道:「君寶,給我去找個大夫過來。」
君寶瞄了瞄殿下背上傷痕累累的人,訝然地問道:「殿下,這個人是……?」
「你還不快點去!」豐逸慶轉過頭喊道。
君寶迅速地應了一聲『是』,立即跑了出去。
豐逸慶將隱月帶到自己的房間,給他蓋好了被子。看著躺在床上的他,豐逸慶悠然升起一種想要保護他的感覺。這種感覺前所未有,令自己也覺得有不可思議。
望著他沈睡的臉面,豐逸慶就忍不住想起了他的孃親錢錦玉。雖然和她只有一面之緣,但是她給自己的感覺和隱月不一樣。錢錦玉甜味的笑容是幸福的,而隱月眉宇間卻帶有一種淡淡的憂愁讓我忍不住想幫他撫平。
可是他是二弟的人,我不可能不告訴逸文的,否則會惹來很多麻煩。假如將他直接交給二弟,不但可以博取他的好感之外,更可以讓他放棄與自己爭奪的帝位。這種兩全其美的方法確實很好。
只不過我不捨得還給他。
畢竟,我對他開始有點興趣。
想著想著,君寶就帶了個王大夫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一進來,他們準備彎身行禮卻被豐逸慶擋住,他急忙的拉著王大夫的胳膊走到床前說道:「大夫,給我看看他怎麼樣?」
王大夫拱手道:「是,殿下。」
一旁的君寶走了過來,面露苦色:「殿下,殿下……」
「怎麼啦?」豐逸慶被君寶吵著一面不悅的轉過頭瞅著他。
君寶跪在地上,怯怯地說道:「殿下,我剛剛在門外看到二王爺往這裡走。」
「什麼?」豐逸慶睜大了一雙眼直盯著顫顫發抖的君寶:「你再說一次你看到什麼?」
「奴才看到二王爺和十王爺往這裡來,不過奴才什麼都沒有說,奴才真的什麼也沒有說。」
低頭瞅著君寶這個膽戰心驚的樣子,諒他也不會說出來。
是不是他們以為我奪走了隱月,還是他們發現陳遠深的死?
可是我明明走的時候放了一把火,熊熊燃燒的房子在我的眼前漸漸消失。他們去到那的時候應該什麼也沒看見,只有一遍焦土,還有燒焦的味道。
轉念一想,難道是背著隱月回府的時候,被他們發現?
還沒有想出個所以然,屋子又走進了一個人。
年邁六旬的老陳徐步走了進來,他微微一躬身說道:「殿下,二王爺和十王爺正在大廳等候殿下。」
豐逸慶嘴一抿:「知道他們來做什麼?」
老陳搖了搖頭:「奴才不知。」
豐逸慶回過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隱月,對著跪在地上的君寶說:「你給我在這裡好好的看著他,不能讓他走出去。明白了嗎?」
君寶點了點頭,應道:「是。」
剛走進了大廳,豐逸文和豐逸軒拱手行禮道:「微臣叩見殿下,願殿下……」
「都是一家人,何必這樣子呢!」豐逸慶快步上前走去,扶起了準備下跪的豐逸文和豐逸軒。他樂呵呵的做個『請』的手勢讓他們坐在自己的身旁。他坐在正中間笑了笑說道:「十弟,你可是回來以後第一次踏進大哥這個門檻。是不是想哥哥幫你什麼忙,你儘管開口,大哥能幫就幫,不能幫也要幫。」
豐逸軒笑道:「殿下,十弟確實有個小忙想讓殿下幫。只不過不知道殿下可不可以幫小弟這個忙?」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你的忙做哥哥的我一定幫。你說說看,究竟是什麼事?」豐逸慶端起茶盅,輕輕的抿了一口,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憂心忡忡的二弟問道:「二弟,你怎麼看起來這麼憔悴,是不是有煩心事?」
「殿下,逸軒我今天來是想讓你將隱月還給二哥,不知道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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