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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從隱月的後背傳來。他耳語般的說道:「不用害怕,一切有我。」
隱月眼睜睜的凝視著紙窗外的滿園梨花,無法入眠。
第二十章 豐逸慶
一夜無眠的隱月趁著豐逸文還沒有睡醒,一個人隨手披了件衣服走了出去。雖說夏日將至,可是天還是有點微涼。朦朦朧朧的天色,略帶了點點微風,吹醒了隱月煩躁的心。
他走到一棵梨樹旁,抬起頭凝視著樹上純白色的梨花。朵朵梨花片片情,隱月伸出雙手,將隨風飄落的梨花接在手心之中。
一地梨花,滿園憂愁。
他低著頭瞅著落在手心的梨花。孃親最喜歡就是梨花,她曾說過梨花雖然小,但是香味卻持久濃郁。正如生命,短短的一生很快的過去,但是它曾經綻放過自己最美的樣子就足夠。
飄落地上的梨花碎片,令隱月想起了那場熊熊燃燒了三日兩夜的大火。為了掩蓋真實,他們將自己的家燒得只剩下片片瓦礫,血紅色的過往已被埋藏在焦土之下。
過往的我過的不是人過的生活。雖然現在已經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曾經的經歷是不能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磨滅,正如那場大火。
陳遠深,為什麼會你出現在豐逸文的府裡,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假如一切都沒有有發生過,我還是那個想過平靜生活的隱月,而不是現在的我?
倘若時間可以重回,我希望回到映月樓那段與豐逸文相遇的那一刻,選擇與他背道而馳的結果,那麼我還是我,不是揹負江家雪恨的隱月。
或許時間可以停止,停於我來映月樓的一刻,停於那場大火。
這本來就是我的計劃的一部分,但是如今的我卻一點高興不起來?
之前想盡辦法去接近,偏偏接近之後,竟然想轉身離開。
為什麼要想回到過去,回到之前的生活?
難道我真的喜歡上豐逸文?
不可能,我不可能喜歡他的。接近他是為了報仇,是為了……
假如不是這樣,我為什麼會想與他一輩子平靜的生活?
「怎麼醒了也不叫我一聲?」
豐逸文從後面將隱月抱入懷裡,頭搭在隱月的肩膀,輕輕廝磨他的耳朵。他溫柔的說道:「早上還有點冷,怎麼不穿多點?」
一臉驚愕的隱月轉過身來,恢復之前的神態,看見只穿著一件褻衣的豐逸文站在自己的身前,不禁偷偷的笑了笑:「你不看看你自己,還說我。」
豐逸文低頭一看,樂呵呵的笑了起來。然後颳了刮隱月的鼻子,輕輕的說道:「你的病還沒好,我們趕快回屋子去。」
隱月點了點頭。
回到屋內,豐逸文又如那天那樣服侍隱月的穿著打扮,似乎自己已經習慣了服侍隱月的一切,而且樂此不疲。習慣並不可怕,怕的是連習慣的機會也沒有。
昔照進來後,只能站在一旁眼巴巴的瞅著他倆。
自從遇見豐逸文,他感覺道公子和從前不太一樣,面上經常帶著笑容。這種笑容和在映月樓的時候完全不一樣,是發自內心的。只不過昨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公子竟然在花園狂奔,一路跑到王爺的書房,差點暈倒在地。
雖然不知道公子為什麼會這麼瘋狂,但一定有公子的道理。
「昔照,霜華這幾天怎麼樣?」梳妝完畢,隱月轉過身來走到昔照的身前。
昔照抬起頭答道:「公子,經過這幾天昔照的悉心照顧,霜華過兩天就可以過來服侍公子呢!」
「真的嗎?」隱月面露喜色的反問。
豐逸文茫然的看著他倆一問一答,而自己一句話也插不上話來。他放下梳子,不解的開口問道:「霜華怎麼啦?」
見豐逸文問道,隱月和昔照立即閉上嘴。
隱月偷偷瞄了瞄豐逸文,扯了扯嘴角,說道:「昔照,你去廚房拿點早飯過來好嗎?」
巴不得自己快點離開,昔照一溜煙的小跑出去。
「隱月,你告訴我霜華究竟怎麼回事?」
「這……」隱月左顧右盼,深知自己不可以將蝶衣抖出來,為難的說道:「王爺,霜華沒事,他好像得了風寒,過兩天就好了。」
「真的嗎?」豐逸文眯著一雙劍眉,懷疑的看著隱月。
隱月使勁的點了點頭。
豐逸文沒有再過問霜華的事,他坐在隱月的旁邊,憂心忡忡的望著隱月。明知道他有很多秘密,可是卻不想逼他說出來。他在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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