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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自己說出來。
可是這樣的等待能有結果嗎?
能,能有結果。豐逸文在心裡默默地念著。畢竟自己已經等到了隱月接受他的人,也接受他的愛。
同樣,隱月很想問豐逸文關於陳遠深,可是他不敢開口。他怕陳遠深是他的人,怕自己聽到的答案是自己最不想聽的一句話。
可是不說出來事情就能解決嗎?
能,能解決。畢竟自己有能力去調查,正如當初一樣,憑著自己微薄的力量一點一點的不辭勞苦的毅力,終於查到他的名字。
吃完了早飯,昔照收拾桌上碗碟的時候,老周匆匆地跑了進來,走到豐逸文的身前,微微欠身,正色說道:「王爺,太子殿下來拜訪。」
沒有多大的驚訝,豐逸文好像把握一切似的,他鎮定自若的揚了揚手說道:「老周,你下去準備一下,我一會就來。」
「是。」老周又如剛剛那樣匆匆地跑了出去。
「隱月,你身體不適就留在這裡。我去去就回。」豐逸文轉過頭,望著拿著碗的昔照,說道:「昔照,好好照顧你家公子。特別要他按時吃藥。」
昔照笑了笑:「是。」
一提起吃藥,隱月就皺起眉頭。他特別不願意吃藥。明明自己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偏偏每天都要吃完早晚飯的時候,要他們端著一碗黑乎乎的中藥過來強迫自己喝完。有一次藥都涼了,隱月為了不想讓豐逸文知道,只好一口氣全都喝完。喝完之後才發現,比上次溫的時候還要苦,就像黃連的味道一樣。之後他再也不敢不吃藥。
其實豐逸文一早就知道隱月不喜歡吃藥。試問有誰喜歡天天吃藥?可是沒辦法,不吃藥,他的病一直都在那裡,不會好起來的。
雖然劉大夫說過『解鈴還需繫鈴人』,但是隱月的心結太多,怕一時之間不會全部解好。所以,眼下只能用藥物維持隱月瘦弱的身子。
懷著沈重的心情走了出去,豐逸文來到大廳,見豐逸慶坐在上座。他走了過去微微欠身道:「微臣叩見太子殿下。」
一身便服的太子穿著玄色的長衣,微微一揚手,說道:「賢弟,不必多禮。」然後他走了過去,扶起了單膝而跪的豐逸文。
「謝太子殿下。」
豐逸慶迴轉身坐回剛才的位置,豐逸文坐在下面的椅子。豐逸慶笑了笑說道:「賢弟,這一趟路辛苦了。」
豐逸文答道:「不辛苦,為朝廷辦事是微臣職責。」他抬起頭望著豐逸慶,一想到之前蕭懷民無故入獄,就覺得此次豐逸慶的到來非比尋常,而且昨晚陳遠深也要自己小心一點。他笑了笑說道:「太子殿下,微臣這次下江南帶了一件好東西回來。」
「什麼好東西?」
他舉起手拍了兩三下,德叔就拿著一件東西上來,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面。
豐逸慶慢條斯理的走了過去,看了一眼又走了回來。他抿著嘴,微怒的說道:「賢弟,你是不是拿錯東西啊?」
豐逸文笑了笑說道:「微臣不敢。」他走到桌前,拿了起來說道:「這不是普通的根雕。」他指了指上面的花紋,繼續解釋:「太子殿下,你看看這裡,十五朵梨花,片片花瓣的中間,躺著一個米粒大小的嬰孩,嬰孩手中還拿著一枚梨花枝。」
「哦?」豐逸慶摸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站起身,慢悠悠的走了過去。他低下頭,眯著一雙濃眉眼睛,仔細的看著,驚訝不已地說道:「的確如賢弟所言,裡面有個小嬰孩。孩子的手還拿著一枝梨枝。」
「遠深,你也過來看看。」
「是。」陳遠深頗有興致的走了過去,看了看。
「殿下,這個根雕是用梨花木而制,會散發淡淡的清香。」豐逸文指了指那個小嬰孩,說道:「別看十五朵梨花普通,妙就妙在這裡。每一朵的梨花只相隔一點,稍微多了,這個根雕就會毀掉。而且孩子的手中的梨花枝是牽著整個木雕的中心。」
豐逸慶贊同似的點了點頭:「他們一層接一環,一環扣一層,層層梨花相接,環環枝葉相扣。」
陳遠深附和著:「是啊!殿下你看,那個嬰孩的睡臉刻畫的惟妙惟肖,簡直可以和真人相媲美。」
豐逸慶點了點頭,問道:「不知二弟,你在哪裡發現的呢?」
「回殿下,臣南下的時候偶爾發現,覺得有趣就買了回來。既然殿下喜歡,逸文就送給殿下。」
「二弟,這麼貴重的東西就這樣送給我似乎不太好。」
豐逸文笑了笑:「殿下,自古就有寶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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