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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渺,夕瞑輕緩的說著,“其實你不必辭官,是誰冤枉的你,你告訴朕,朕自會做明斷。”
夕漸一撩官袍跪到地上,“沒有人冤枉臣。”
夕瞑想著這人怎就怎麼倔,於是好脾氣的把他扶了起來,為他理著官袍上的褶皺,“朕記得,皇叔在朕小時候還不是這樣的。”
“皇上,人都會變的。”
“可是你是為了什麼而改變?”
夕漸又低了頭,不語。
“就像現在…”夕瞑苦笑,“以前的皇叔從不曾低頭,到底十四年前發生了什麼?你懼怕至此,可以把一個活生生的人變的行屍走肉?!”
夕漸有些依舊低著頭,夕瞑洩氣似的說道,“罷了…今日的事就當朕沒說過,你去吧…”
夕漸果然退了出去,良久,臨政殿裡傳來一陣轟鳴,夕瞑恨鐵不成鋼的捶著桌面,聲聲直達殿外。
夕漸蹲在臨政殿外的石階上,聽著這些響動,半個時辰才動身離開。
瑾王府前,紫裳抱著狐氅早早等在門前,見夕漸回來加緊的給他披上,夕漸眉目含笑的牽著紫裳的手一起進屋去祛寒。
夕漸烤著手,歡愉的同紫裳說,“等我辭了官,我們一起去江南蓋個小舍,冬天的時候天天守在屋裡烤火,春天了去江邊垂釣,以後再生兩三個孩子,老來了一家子圍在一起吃飯,孫兒圍在膝下,共享天倫。”
紫裳聽著他的謀劃,眼裡有些溼潤,與夕漸十指相扣,靠到了他的懷裡,“……要是沒有孩子呢?”
夕漸佯裝沉重的說著,“我現在身體是差了點,可等養好了,我倆一起努力,一定能在過秋前懷上。”
本是有些調侃的話,紫裳聽著聽著似乎睡了過去,夕漸颳了她的鼻子把她抱上了床,蓋上棉被細細瞧了一會兒才出門。
屋裡,紫裳咬著棉被,眼淚大顆大顆砸在枕邊,忽然不能自持的哽咽出聲,床前開放著每晚臨睡前必喝的湯藥,血紅的活似活人的血,紫裳猛地將它摔在地上,尖銳的瓷片閃著寒光夾著藥汁淒厲的害怕。
臨政殿裡,孟柯遞上考卷,“皇上,這是微臣與諸位司考官商榷的本次恩科前三甲,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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