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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流露半分閨意便宜了那賊子。
探花郎見飛天原本已經困於情潮之中快要得趣,如今卻生生忍住,將自己遍體閨意壓抑下去,因不由口中讚歎道:“果然是個貞潔處子……”那探花郎夜探香閨十幾年,親見無數處女少婦各色美人,單有一等婦人起先殺豬也似地叫嚷起來,待到見了他面如冠玉貌似潘安,倒也心中躊躇起來,不過幾句口舌挑逗,便兀自肯了,更有後續偷期密約,竟漸漸做成閨閣知己一般,也有不少女子原本烈性,只是他乃是江湖大盜,錢財原是來的容易,常言道江河裡打水井裡倒,卻是個揮金如土的脾氣,因將些金銀首飾漸漸與那小姐結交,她因自己在閨閣良伴之中有了面子,倒趕著與那賊子交往起來,即便真有時運撞上那等貞潔烈女,只要自己拿出這節婦吟來,再施以風月手段,便沒有不能做成好事的。
如今碰上飛天這般烈性的處子,卻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饒是那探花郎久經風月,心中卻也敬他這般烈性人品,因微微一笑道:“你卻是個難得的,我原本只想弄你一回挫挫你上三門的威風罷了,如今卻給你這小冤家迷住,少不得教你領略一番潑天的快活,也不枉你我相交一場。”
說到此處,因放緩了手中動作,倒是十分溫柔纏綿地將手指分開了飛天的兩瓣花唇,讓他露出內中的一顆花蒂,卻不急與探花,倒是俯身細細地觀賞起來,卻見花蒂之下那蜜處兀自謹守門戶羞於見人的,因微微一笑,將手中殘餘的節婦吟直往那花道之中灌入。
姒飛天兀自抱元守一苦守一絲清明之際,卻覺陰中一熱,心知自己已經給那賊子灌入了淫藥,此物毒性非常,饒是自己功體周全之時,只怕未必製得住它,如今經脈早已被迷香束縛住了不得流轉,如何是他對手,少不得一時半刻藥性發作起來,自己便要像方才那般失了端莊,到時*百出,江湖之上留下豔名,倒不如死了乾淨,想到此處,心中一陣傷感之意,倒不是他貪生怕死,只是今生學藝未成便落入賊人之手,無暇報答師門教養大恩,師兄滿心疼愛自己,卻也未曾留下隻言片語,如今就要香消玉殞,更有一件,雖然自己落草之日便遭家人狠心拋棄,只是心中卻著實貪戀天倫之樂,如今未曾與親生父母團聚一日,就這般不明不白去了,心中如何心甘情願,只是若在要遷延片刻,自己身體髮膚接受這淫賊奇恥大辱,豈不更是辱沒師門。
姒飛天想到此處,因打定主意,咬緊銀牙心中一橫,嘴上狠命一咬,正咬在舌尖之上,哇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那賊人兀自蜜意之際,卻見身下的美少年竟意欲嚼舌自盡,連忙伸手探入他口中,另一手在他尖俏的下頜處一捏,將他的秀口捏開一瞧,心道萬幸,原來飛天雖然執意求死,怎奈那迷香禁錮筋骨,原本使不上兩成氣力,雖然狠命咬下,卻也只是咬破了舌尖肌膚,並不曾傷了肌理,因蹙眉點頭道:“你果然是個烈性的,便是我久經風月,這些年來沾花無數,動心者也不過你一人而已,今日如能合巹,我便背上個江湖絕殺的罪名帶你走倒也不值什麼。”
因將袖內取出一方錦帕塞入飛天口中,防止他再尋短見,一面到底不放心,伸手點住他周身大穴,見飛天身子癱軟在床上分毫動彈不得,方才放下戒備心神,見藥效還不曾發散出來,便好整以暇地脫了衣裳,鑽入錦被之中,將飛天柔軟的玉體揉入懷中輕薄起來,一面俯身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幾句安慰的體己話,無非教他切莫恐懼,自己自會溫柔體貼他初次破瓜等語,姒飛天此時心亂如麻恨不得就死,如何有心思聽他在旁胡言亂語。
探花郎糾纏了飛天一陣,因發覺懷中玉體漸漸滲出些許香汗,呼吸逐漸急促起來,雙頰也漸漸燒得頰帶瑰意壓倒桃花,因心中暗道時機已至,復又將飛天摟在懷中狠命輕薄了幾下,因依舊掀了錦被,分開這美少年的一雙*,輕車熟路撥開一對兒花唇一瞧,內中的相思豆此番因那節婦吟的功效,卻已經被催動了情潮,逐漸嬌豔飽滿起來,因試探著伸出兩指略微捻動了幾下,但聽得飛天口中嬌啼了幾聲,卻是再也阻不住喉間的嬌音,圓潤的臀部上下篩擺起來,口中銀牙咬的咯咯作響,依舊不能阻住情潮,雪白的身子半裸著,似是求歡一般地扭動起來。
那探花郎見了眼前的絕色,因心中著實讚歎他是個尤物,只覺往日自己偷香竊玉的物件如今與飛天一比,卻是給他提鞋也不配,只要今日做成此事取了這少年的元紅,自己便是死於花下,卻也算是求仁得仁,若然做得此事,便是下五門衣缽不要也罷了,只帶著這孩子海走天涯,娶了他兩人做個正頭夫妻,往後再無需浪蕩江湖刀頭舔血,每日裡守著這麼個如花似玉的美人,雖然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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