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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還動彈不得。
那賊人將姒飛天的身子緊緊壓在身下狠命輕薄了一會子,倒很有些動火,因下流笑道:“雖不是純陰之體,倒是個天生會勾引男人的兔兒爺,來日你也不必回師門去了,便在此處開板兒做生意倒也便宜,只怕比你在江湖上闖出的名號還要響亮些。”說著因輕浮地笑了起來。
姒飛天給他勒掯了一陣,心中原本腌臢想吐,如今又見他作踐奚落自己,一時之間急火攻心內息一窒,竟雙眼一翻昏了過去。那人見身下的美少年給自己迷昏了,倒覺得十分省事,只是他雖然久在歡場,什麼樣的閨閣少女酒國名花不曾沾身,單論顏色,卻都不及身下這個少年精緻漂亮,原本只想在口舌上爭鋒嚇唬他幾句,如今見了他衣衫不整玉體橫陳的模樣,倒真有些動火,因心中尋思往日雖然並無龍陽之好,只是如今自己乘興而來,卻不欲敗興而歸,況且這少年恁般冷傲,如今弄他一回,也算是挫挫上三門的銳氣。想到此處,因在手中琉璃瓶內取了幾滴節婦吟,在手心捂熱了,因解了姒飛天的汗巾子,剝了他身下所穿那女伶相贈的石榴紅綾,卻露出內中一雙雪白的大腿來。
那賊人見了,因忍不住身下一緊,暗暗自以為得計,猴急地在姒飛天的一雙*上輕薄了幾下,因伸手將他的褻褲撕碎,將沾滿藥液的手指直往他妙處探去。
☆、第二十一回
蝶戀花觸動真意,錢九郎拯救風塵
姒飛天此時雖被迷香束縛,身子動彈不得,只是肌膚觸感並未喪失,只覺那賊子的手探入自家不見三光的所在,竟顧不得少俠身份,高聲哭叫起來,卻把那臊他的賊人唬了一跳,因暫停了手中動作調笑道:“方才你還自持身份不肯與我交談,如何現下卻做著女兒之態,莫不是意欲求我憐香惜玉麼?”
飛天聽聞此言,雖然心中忿恨羞澀,也只得咬緊銀牙,含羞忍辱道:“小子初涉江湖不懂規矩,還請前輩留我清白……”說到此處到底羞澀委屈難當,竟當著那賊人的面滾下淚來。那賊子卻不想姒飛天原本硬氣,不知怎的如今觸及他私密之處,竟這般隱忍心意故作軟語起來,因輕浮一笑奚落道:“方才恁般冷豔,如今卻和軟起來,只是惹得我動了性,此番倒壓抑不得,少不得叫你含羞忍痛一回,與我做個露水夫妻,來日江湖相見,我自然護你周全便是。”說到此處,因不顧飛天的反抗,將手上的節婦吟塗抹在他身下白玉一般的塵炳之上,但聽得姒飛天嚶嚀一聲,口中止不住散逸而出的嬌音,一雙妙目將息不得,默默滾下淚來,任命地別過臉去伏在枕上。
那賊子一面驕意橫生地觀賞著飛天委屈的神情,一面又在手中弄了些節婦吟往他腿間抹去,飛天察覺他的動作,因身子一陣顫慄沒了言語,那人見他此番反應有些古怪,因細細地在那妙處摸索了一陣,卻是“咦”了一聲,因俯身將飛天的一雙*扳開,移過了手中的燈燭細看。但見那白玉般的塵炳因有了節婦吟的溫潤之功早已嫩芽輕吐蠟炬垂淚,下面與蜜菊之間的接榫之處,卻生出形同女子一般的花心兒,不由大吃一驚,因失聲言道:“敢情你竟是兼美之身?”
飛天聽聞此言,心中羞憤欲死,只因他自己生得原與旁人有些不同,是以出生之日竟被家人丟棄在荒山野嶺之中,幸而被雲遊至此的師兄撿到,方救下了性命,此番凡十年光景,自己才略略旁敲側擊探得此事,心中卻也並不十分埋怨家人,只恨自己如何生得古怪模樣,以致在父母跟前失了寵愛,遭人遺棄荒山野嶺之間。只因他有了這樣一種心病,是以除了撿回自己的師兄之外,對旁人都是冷豔以對,不肯交心,倒在師門之中落得個輕狂驕縱的名聲,只是他生得嫵媚可愛,深閨女孩兒一樣的品貌,是以師長們對他卻是寵愛非常,也不論理,師兄們也多有巴結奉承之處,倒將他的性子養的越發嬌慣起來。
卻說那賊人因定了定神,心中卻是大喜起來,因將手中燭臺擱在榻案之上放穩了,扯了一個軟枕墊在姒飛天的柳腰之下,將他玉胯扯在眼前俯身細看之時,果見妙處之中一對花唇兀自端莊緊閉嚴守門戶,喜得將手上得節婦吟十分細緻地塗抹在上面,未幾但聽得飛天帶著哭腔嚶嚀了一聲,那花唇因不堪春意刺激,少不得含羞忍辱含苞待放起來,因略略放開門戶,吐出內中一顆嬌豔欲滴的相思豆。
那賊子見了,喜得渾身亂顫,因伸出兩指在上面一捻,飛天身子一緊,*緊跟著篩擺了幾下,只是他到底是名門正派的正經子弟,平日裡給師尊嚴加管束,性子原本堅貞,如今雖然身受春意束縛,卻抵死不從此番玩弄,因情急之下咬破了舌尖,換回一絲清明,連忙穩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