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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林泉之中,亦是恍若登仙之境。
探花郎想到此處,因心中一動,抬眼一瞧姒飛天的絕色容顏,卻見他一雙妙目之中原本滿眼恐懼委屈之意,見那賊子與他對視,倒也十分豪橫,冷豔相對起來,那探花郎因心中暗讚一聲,猴急退了褲子,硬硬的就要頂入。
☆、第二十二回
錢九郎舊帳清算,採花賊斬斷孽緣
那探花郎伸手扶了自己的濁物,分開飛天一雙雪白的大腿,正欲直搗黃龍之際,忽聽得帳外竟有個聲音冷笑道:“這可是英雄氣短、兒女情長,如今有了心上人,卻連天地君親師也忘了不成……”
那探花郎聽聞此言,唬得魂飛天外,一面繫了褲子,一面連滾帶爬下得床來,向前跪爬了幾步,卻是不敢抬頭,因見有人站在屋內,便順著那方向爬過去,一把抱住那人膝頭,戰戰兢兢道:“弟子不知師尊駕臨,祈望門長恕罪。”那人聞言冷笑一聲道:“我還道你眼裡沒了旁人,只有床上那個美嬌娘呢,方才你說願意為她擔了反出師門的罪名,如今這話可算數麼?”
探花郎聽聞此言心下一緊,便知方才兩人言談之際那錢九早已潛入房中,因心中感嘆他龜息之法已入化境,自己輕功提縱之術在下五門中乃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卻依然無法察覺他一舉一動,如今給他探聽了自己心聲,這錢九郎素來高深莫測乖覺陰鷙,若是在他跟前錯了一星半點,自己在江湖上得臉面性命卻是要不得了。想到此處,因穩了穩心神道:“這閨房私語,師尊如何當真,不過哄那小娘兒幾句,快活一場就完了,如何能當真為了他便違背師尊的教訓,我雖是帶藝投師,萬幸師尊信我悔過良言將我納入下五門中栽培一番,如今豈有不思圖報私自淫奔的道理……”
那錢九郎聽聞此言點頭笑道:“這話還算你有些良心,近日我在江湖上行走,常聽見有人說我的好徒弟如何英雄了得,先奸後殺多少人命等語,我只不信,如今見你很有捨得之心,為師心裡倒也欣慰,想來日後甘老臨泉之際,這下五門門長之位卻是非你莫屬了。”
那探花郎聽聞此言,心中暗道不妙,原本以為自己採花盜柳之事在下五門中算不得什麼重罪,卻不知為何此番竟惹得錢九郎親自出馬探聽此事,因心中有些疑惑道:“弟子做下這些不入師尊法眼的勾當,怎敢勞動門長親自關切一番……”錢九聞言笑道:“風月之事我向來不曾約束與你,倒是前兒盤賬,恍惚聽見你將那發賣蒙汗藥的進項分賬給了什麼人,我怕你臉上過不去,倒不好教賬房追查起來,只是下五門兄弟眾多,又要安撫傷病遺孀,俗話說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如今你師父恬居門長之位,少不得要來問你一句話的。”
那探花郎聽聞此言,竟是愣在當場木雕泥塑的相仿,因心中暗歎一聲我命休矣,卻是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推脫之詞,他原本以為此事上做的機密,不知何處走漏了風聲,自己與那人向來單線聯絡,除非兩邊竟有一人反水,否則論理是絕難犯案的……
那探花郎兀自絞盡腦汁意欲推脫之際,卻聽得錢九溫和笑道:“看你唬成這樣,我不過隨便問一句,若說你竟是個平白無故給人拿來頂缸的,卻也不值什麼,你且起來。”因說著伸手將那探花郎攙扶起來,見他身上兀自瑟瑟發抖,因笑道:“想是我來的不巧,阻了你的好姻緣,你且別惱,今兒既然來了,左右我倒不曾親見你的手段,你便自去成親無妨,也讓為師開開眼界。”說到此處,因單手輕輕提縱,竟將那探花郎順著腰間的汗巾子提在手中,輕輕巧巧緩步進了內間,卻見帷幕深處,隱約橫陳著一具玉體,錢九郎見狀嘻嘻一笑道:“果然是個絕色的,好徒弟可別辜負了良辰美景,快去成親吧。”因說笑著,將那探花郎的身體輕輕一拋,正拋入帷幕之中。
那探花郎在空中飛騰之際,因腰身一扭換了方位,輕輕落在姒飛天身邊,見他依舊穴道被制口不能言,一望十分楚楚可憐的模樣,只是探花郎如今自身難保,卻也顧不得憐香惜玉,因跪在床上朝著錢九方位磕頭如同雞奔碎米道:“師尊寬恕則個。”
錢九聞言故作疑惑道:“方才誤會早已釐清了,此番卻是從何說起呢?你只管快活你的無妨,為師也看著助助興,來日娶妻,少不得要教學相長一番。”因說著輕浮一笑,竟搬過一張太師椅,就近坐在牙床邊上,十分仔細盯著兩人之間的動作。
那探花郎雖然久經風月,卻從未給別的男人在旁觀看過自己的淫行,如今見那修羅一般的男子竟饒有興味地一旁觀戰,心中卻如擂鼓一般,遲遲不敢動作。錢九郎見他狼狽的模樣,因噗嗤一笑道:“這是怎麼說,不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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