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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爺兒們,這怎麼得了。”
葉勝男道:“可不是。三爺也說了,會哭的孩子才有奶吃了。五爺這樣不聲不響的,眼看也到年紀了,王爺和王妃卻還想不起給他屋裡放人的。咱們三爺這才要請他來,問問他的意思,也好在王爺和王妃跟前說起的。”
話音剛落,就聽褰裳哎喲的一聲,切著手了。
葉勝男忙過來看,道:“好大一口子,怎麼這麼不小心。這你就別管了,都有我收拾,你趕緊去上藥包紮好。”
褰裳捧著手答應著去了。
看著褰裳離去,葉勝男心道:“有軟肋就好。”
再說宮裡。
襄郡王和大爺好容易才得覲見。
御前總管太監宋志來將襄郡王父子請進去後,轉身出來給守外頭的徒弟吩咐了幾句話,正要踅身回殿裡去,就見寧忠振走過來了。
宋志來以為寧忠振有事要見皇帝,便忙上前來搭話,“大人不是昨個夜裡才當值的,怎麼今兒還不家去歇著的?”
寧忠振痞痞地笑了笑,“才要家去,就聽襄郡王父子進宮了,我這才忙忙的又過來逮薛老三那傢伙了。”
宋志來笑道:“那可不巧,今兒來的只是襄郡王和大公子,三公子沒來。”
寧忠振氣道:“這小子欠我東西了,可近來卻老龜縮在王府裡了,偏我又不好去找他的。也罷;”說著,寧忠振暗暗塞給宋志來一個頗沉的小錦囊,“那天,薛老三他要是進宮了,你給我提個醒。”
說完,寧忠振便走了。
宋志來看著遠去的寧忠振,又看看了大殿裡頭,再掂量掂量衣袖裡的份量。
“郡王爺?大公子?三公子?”這宋志來早成宮裡的老人精了,稍一揣摩便明白熱,只看這“醒”他怎麼提了。?
☆、第 140 章
? 想罷,宋志來就要進裡頭去,瞥見老對頭過來了,便又皮笑肉不笑地和來人打了一會子機鋒,這才心滿意足地進大殿裡頭去了。
宋志來進了門就趕緊斂聲屏氣,躬身頷首,腳下放輕。
也是正好大爺將自個的主張回稟完畢,回襄郡王身後去了。
襄郡王上前一步,持笏一拜,道:“臣自知犬子不過是初出茅廬,挑不得大梁,是故不過自薦個隨行的差事,得個外出見識習學的機會;二則,有咱們宗親在列,前往雲南的人也有個掂量。”
言罷,襄郡王雖不敢抬頭察言觀色,但耳朵卻以豎起。
可上頭的皇帝都聽了半晌了,卻一字沒有。
大爺年輕少在御前行走,是故還不知皇帝的意思,只一味兒的著急。
襄郡王怎麼說也是在朝上當差多年的人了,所以皇帝緘默了這麼許久的意思,也明白了幾分了,於是連忙告退。
皇上果然未多留,就讓襄郡王他們去了。
大爺不解,雖不敢擅自多做盤恆,跟隨襄郡王出去了,但心裡卻是萬分焦急不解的。
所以一出到殿外,大爺便迫不及待地道:“說得好好的,父王怎麼說退就退了。皇上還沒給個明白旨意呢。”
襄郡王攥著兒子的手,“走。”
等離了老遠,襄郡王這才鬆開兒子,嘆了口氣道:“兒啊,你須知,在這朝堂之上揣摩聖意最是要不得,可不懂聖意卻又是萬萬不能。”
大爺愈發不明白了。
襄郡王只得又道:“依為父所見,只怕這趟並非是皇上對欽敕之人還未有定數,而是因別的事兒遲疑了。”
大爺抿了抿嘴,道:“別的事兒?”
就見襄郡王回頭看了眼身後的殿宇,道:“只怕是又生枝節了,不可再摻和了。”
說罷,襄郡王催著大爺趕緊出宮去。
彼時殿內,宋志來也不敢做聲,只小心給皇帝換上熱茶。
皇帝似是才回過神來的樣子,端起茶碗來呷了口茶,正又要放下時,就見宋志來不知在袖口裡不知摸索些什麼,便看著他動作。
沒想宋志來半天竟只是摸出一方帕子來,擦拭御案上硯臺邊上的墨漬。
皇帝怔了怔,後笑了起來,虛點著宋志來道:“你這老子小,朕只當你又悄悄幫誰捎帶東西給朕,沒想你卻只摸出個手絹來。”
宋志來一副茫然又無辜的樣子,後又誠惶誠恐地跪下道:“奴才該死。”
皇帝虛扶了一把,道:“起來吧,不與你相干。”
說罷,皇帝又捻著鬍鬚笑道:“說起來,雲上也有些日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