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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給朕家書了。近來他都在作甚?”
宋志來這才起來,答話道:“皇上您忘了,前番襄太妃才進宮來說,說有大師斷言,三公子將有大劫數,太妃便求大師給三公子做幾場法事化解,這會子應該就在家了。”
皇帝這才想起,道:“哦,是有這麼回事。朕記心竟尋常了。說起來當日朕便覺奇怪了。如今再看,那裡是將有什麼災劫,不過是襄郡王有心要壓制三子,力捧長子罷了。雖說就是十指有長短,但襄郡王這般也偏心太過了。虧得雲上這孩子是個宅心仁厚的。兩淮鹽案時,為了那點子功勞,他父兄如此待他,還不惜苦肉計為父兄開脫。”
宋志來連忙定頭,“可不是。三公子當真是對自家人好。上回為了那歹毒的張選侍,若不是三公子獻計,讓殿下閉門思過,皇上還不知道怎麼氣殿下呢。”
皇帝聞言果然又笑了起來,“還真是,那回若不是他這話,熙兒也不知道閉門思過,讓朕和百官也才有臺階下。”
說著,皇帝忽然就頓住了,也不知在忖度些什麼,少時又一拍手掌,歡喜道:“朕怎麼就想不起來。雲上這孩子既有法兒讓熙兒聽他的,此番定也有法兒勸熙兒的。”
見皇帝如此,宋志來暗地裡又摸了摸袖子裡的錦囊,也笑了。
彼時王府裡,薛雲上正同四爺和五爺吃酒,聽說襄郡王和大爺從宮裡回來了。
五爺便道:“大哥不在家便罷了,既然大哥回來了,就沒有咱們幾個做弟弟吃獨食的。不妨把大哥也請了來吧。”
四爺如今正是新婚燕爾,春風得意的時候,所以說話愈發沒個顧忌了,拿著個糟鵝掌就道:“依我說,都別去碰釘子,尋那沒趣的。那回他不是端著長兄款兒教訓人的。說得好似咱們就是酒囊飯袋的,只他是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了。”
五爺見自個一句話,竟勾出四爺這麼些不敬的話來,是又愧又懼的。
薛雲上見了笑了笑,先教訓了四爺一回,只是四爺早習慣了,這邊耳朵進,那邊耳朵就出來了。
完了,薛雲上又對五爺道:“五弟過了年也要十四了,整日在家蒔花弄草如何能長久的。”
五爺聽了,只低著頭,好半天兒才道:“不然還能如何?就我這麼個樣子的了。”
薛雲上放下酒盞,“你怎麼了,再如何也是堂堂的皇室宗親……”
那裡薛雲上教導著五爺,葉勝男就守在耳房小穿堂處,教芄蘭和緇衣怎麼上菜擺放的,“這兩樣都是四爺愛吃的,就往四爺跟前擺。這個是三爺愛吃的。”
正說著,褰裳也端著盤小菜過來了。
葉勝男笑道:“你怎麼來了,不是回房去歇著了?”
褰裳也笑道:“你們都忙得腳打後腦勺了,我如何還躺得住的。”說完,就要繞過葉勝男往薛雲上他們跟前去。
只是葉勝男卻又邁了一步,攔住了褰裳的去路,十分為難的樣子,道:“不瞞你說,今兒讓你去歇著,除了是想讓你養著,也有要你迴避的意思。到底……到底你才見了血光,不吉利,不好再到主子跟前伺候了。”
芄蘭瞧不出來這裡頭的暗潮洶湧,也道:“是了,咱們榴緋軒是有這規矩的。褰裳只管安心歇著,來日方長,不愁沒有侍候三爺的時候。”
聞言,褰裳那裡還好再過去的,只得怏怏地回去了。
只是褰裳還不甘心,回到下房處又拐道從後門出去,躲在五爺家去必經之處等著。
褰裳等了近一個時辰,才見五爺從了續齋過來。
見機不可失,褰裳忙從角落出來,“五爺。”
五爺酒有些沉了,臉上紅紅的,眼神也有些迷離了,好半天兒才瞧出是褰裳,“喚時姐姐,你怎麼在這?”
褰裳見五爺這般,忙拿出自己的帕子給他擦臉,“怎麼喝成這樣了。”
五爺笑得傻傻的,“難得高興。三哥說要給我……”
褰裳心頭就是一緊,可五爺話猶未完,就聽有人喚道:“五爺。”
聞聲,五爺自然就不會再往下說了,回頭循聲看去。
褰裳心裡急,可又無可奈何的。
見是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葉勝男,於是五爺道:“原來是依怙姐姐,可是三哥還有什麼話吩咐的。”
葉勝男向五爺福了福,又看了看故作鎮定的褰裳,這才道:“那裡會有這麼多事兒的。不過是奴婢見五爺今兒喝得有些多了,只怕家裡還不知道給五爺煮醒酒湯的,便找了顆三爺的解酒石給五爺家去含了。但既然五爺說起了,奴婢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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