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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姆沉默了好一會子,道:“我不後悔。”只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回答再不似當日的堅定了。
葉勝男嘆了嘆,道:“也罷,事到如今對世子爺那兩個屋裡人,你也只能不聞不問了,待那丫頭生下孩子再做打算了。”
只是有些人不是你不理會她,她便能安生了的,自然這是後話,暫且按下不提。
又說葉勝男送走了苦姆,便去莊子上的書房給薛雲上回話。
“如何?苦姆又來和你吐什麼苦水了?”薛雲上笑道。
葉勝男道:“可不是‘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
薛雲上放下手中的書,起身拉住葉勝男的手一塊往榻上坐去,“怎麼,她可是後悔了?”
葉勝男拿起炕桌上的茶壺斟了茶,遞給薛雲上道:“只怕是她自己都迷茫了。”
就在這時,關雎進來回道:“王府裡來人說,王爺忽然就得了急症,讓三爺趕緊回府去。”
薛雲上嘴角一垂,“怎麼回事?早上我出門時,他還好好的。”
關雎道:“也是漢廣聽歡喜她哥哥說的,說是大爺和大奶奶忙忙從皇子府回來見過王爺,王爺就病了。”
薛雲上只得趕緊更衣,回府去侍疾。
可才回到襄王府,襄郡王身邊的人卻又不讓薛雲上近前去看望的,只說太醫在給襄郡王診脈,不好打擾的。
薛雲上只得到王妃身邊去說話了。
只是王妃也不知底細的,也只說大爺回來也不知和襄郡王說了什麼,襄郡王便病了。
可見一概關鍵都在大爺身上了。
而在襄郡王的屋裡,那裡有什麼太醫診脈,襄郡王雖有些憂思,卻也不見病態。
只大爺戰戰兢兢,涕淚滿面地跪在襄郡王腳下,“父王救我,父王救我。”
襄郡王看著長子,當真是怒其不爭的,“素日你百般張揚和殿下的親近,如今你再說什麼和你不相干的話,還有誰信你。這讓我如何救你。”
大爺連忙抱住襄郡王的腳,哽咽道:“進宮,父王咱們進宮稟告皇上,再如何也能戴罪立功了。”
襄郡王卻抬腳將大爺踢翻在地,“你以為殿下為何敢將這等犯上作亂之事輕易告知於你,只怕是早將你,甚至是將襄王府都掌控在手心了。只要你敢近宮門一步,你就要血洗當場了。”
“那……那兒子該怎麼辦?”大爺越發慌了。
襄郡王卻莫名說了一句,“難怪太妃會讓你親近皇子府,只怕她是早便知道了。”
大爺不解,這怎麼又和太妃扯上干係了,只是他一心想要保命,便不去細想了,只知道央求襄郡王趕緊想法救他。
襄郡王忖度了好一會子,又問道:“殿下可告知你,他什麼時候動手?”
大爺道:“說是,說是承恩侯世子成親那日。讓我也去吃喜酒,看訊號控制住三弟和承恩侯父子。”
襄郡王冷笑道:“果然是好日子。那時承恩侯父子皆不在宮中,羽林衛群龍無首,可不正是大舉殺進宮去的好時機。”?
☆、第 163 章
? 這裡襄郡王才急症,召兒子們跟前侍疾拘著了,那裡熙皇子便知道了。
“指不定就是薛雲起那小子家去一說,把襄郡王那老東西給唬病的。”熙皇子冷笑道,“我就說襄王府上下都是孬的,你們偏不信,非要試上他一試。也罷,他既如此,我便隨了他,日後再算他的賬。”
說罷,熙皇子便吩咐下去,令襄王府許進不許出,算是把襄王府給圍困了。
彼時,薛雲上正在王妃跟前說話,“不管如何,母妃到底還要去望候一回父王才好。”
王妃擺手道:“我才不去觸他的黴頭。眼見的,就是他那心肝寶貝肉回來不知道說了什麼,他才病的。倘若我巴巴地去了,見著他的心肝寶貝肉訓斥不是,不訓斥也不是。不如不去的乾淨。”
正說話,劉嬤嬤進來回道:“出不去了,王府被人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人給圍了,只許進不許出。”
王妃聽了指著外頭,對薛雲上道:“你聽,可不是他那心肝寶貝肉闖下彌天大禍了,不然咱們堂堂王府,誰敢圍了?”
說罷,王妃又對劉嬤嬤道:“這事兒回我做什麼,回你們王爺去。”
襄郡王把他們幾個兒子拘在王府裡的用意,薛雲上到是知道的,但只這樣還是救不了大爺的。
就算熙皇子逼宮之日,眾所周知大爺只在襄郡王跟前侍疾並未參與的,太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