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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國公也只要舉著大義滅親的幌子,一口咬定大爺也參與其中了,就沒人會不信他們的話。
且前些時日大爺與皇子府的親近了,多少人都看見了的,這般一來大爺還怎麼摘得乾淨。
薛雲上正忖度著,就聽又有人來回說,襄郡王叫他前頭去。
王妃忙攔住兒子,囑咐道:“指不定是叫你去收拾他那心肝肉的爛攤子。一會子你去了,他什麼你就只管聽,但萬事都不答應。”
薛雲上道:“兒子知道的。”
說畢,薛雲上便往前頭去了。
就見方才還好好同大爺說話襄郡王,這會子已是一副不濟的樣子躺在床上口申吟了。
薛雲上依足了禮數問安。
襄郡王扎掙著起身,指著薛雲上就罵道:“畜生,你早知道殿下有反心,卻還眼睜睜地看著你兄長往裡鑽研,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對於襄郡王的指控,薛雲上不驚不怒,但也不否認,道:“我是知道,可那會子我若是勸阻了,王爺覺著大哥會信我,還是王爺你會信我?”
襄郡王頓時語塞。
薛雲上再一攤手,“所以我就不費那勁兒了。反正以王爺對大哥的拳拳愛子之心,總有辦法救大哥的不是。”
襄郡王沒想到薛雲上認得那麼幹脆利落,讓預備好的一肚子大義親情教訓薛雲上的話,都要爛在肚子裡了,也讓想以父親之姿逼迫薛雲上協同他將大爺送出京城的打算,也說不出口了。
想到這,襄郡王一時怒極攻心,當真吐出一口血來。
見狀,薛雲上忙要叫太醫,只是襄郡王卻攔住他來,扎掙著起身抓住薛雲上的衣袖,道:“倘若你還當我是你父親,你就想法把你大哥送出京城去。”
薛雲上聞言,冷笑道:“不然就如何?王爺要死在我跟前,陷我於不孝?”
襄郡王是打算這麼說的,一時間被薛雲上搶先說出來,便有些惱羞成怒了,正要張口便罵,就聽薛雲上又道:“不說母妃和我,王爺可有為你其他兒子想過。大哥與皇子府親近,招搖過市,人盡皆知,事後皇上豈會不問罪的。大哥一走了之倒是乾淨了,咱們這些留在王府的人因此會受什麼牽連,王爺可想過了?”
襄郡王那裡還有話說的,頭也慢慢低了下來,好半日才道:“只要你將你大哥平安送走,我……我請旨冊封你為世子。”
薛雲上挑了挑嘴角,道:“王爺還是留著給你次子吧,他如今雖在西北,但也不是回不來了。”
說罷,薛雲上揖了揖便走了,憑襄郡王如何叫喚他。
見薛雲上頭也不回地走了,襄郡王所有的氣力也瞬間沒了,癱軟在床上。
薛雲上和襄郡王的話雖隱秘,到底也沒能逃過太妃的耳目。
所以太妃一聽完,直大笑不止,還一迭連聲地說好,“放心,安哥兒雖佔不上這世子之位了,但還有咱們小七不是。”
五月初六,承恩侯世子寧忠政娶妻大喜。
承恩侯府雖不比舊時風光鼎盛,可到底架子還在,所以這日前來赴宴道喜的還是不少。
只見承恩侯府街前,官簇簇的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待寧忠政迎親歸來,喧鬧沸騰就越發不得了了。
與之相比,襄王府裡就是一片浮躁。
之前,襄郡王幾次想法送大爺出府,卻都不過是徒勞,眼見今日就是熙皇子發難之日,襄郡王愈發不得焦急了。
大爺卻還在一旁哭嚎央告,“父王,再遲城門就要關了,誰也出不去了。”
讓襄郡王越發的心煩氣躁,再一掃見牆上掛著的寶劍,襄郡王上前就拔出劍來,“為今之計,只能殺出去了。”
就在這時,就聽外頭一陣兵荒馬亂,少時便見王府的侍衛披盔戴甲列隊。
襄郡王喝道:“是誰擅令你們出動的?”
少頃,就見頭戴金盔,身披魚鱗金甲的薛雲上從外進來道:“回王爺,是我。”說罷,將手裡的玉令符拿出。
見薛雲上這副打扮,襄郡王和大爺頓時慌了,“你……你……薛雲上……你也想造反嗎?”
薛雲上不以為意道:“王爺就不能想我點好?冠軍侯率軍進城了,要走也只有這時候了。”
大爺哆哆嗦嗦道:“可王府外頭還有人守著,出不去了。”
薛雲上將腰間的寶劍拔出,“都這時候了,還怕驚動了誰,自然是殺出去了。”
說罷,薛雲上果然率先殺出王府去了。
襄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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