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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則,大爺又成親後,這王府上下便由肖大奶奶當家了,越發只會使她自己的人,那裡還看得上關雎她們這樣的。
所以關雎便只在他們小家裡操持家事。
聽罷,薛雲上先是吩咐漢廣去找淄衣,讓淄衣和關雎一併到葉勝男的莊子上去。
完了,薛雲上便出了王府,直奔郊外的莊子。
彼時,葉勝男正在莊子上,吩咐人修整房舍,聽到薛雲上來了,趕緊去迎。
“今兒才回府,怎麼又來了?”葉勝男一面給服侍薛雲上盥洗,一面道。
薛雲上接過帕子擦手,將府裡的變化都說了,淄衣和關雎的即將到來,自然也說了。
葉勝男聽了,嘆了口氣道:“也罷,正好她們也能成了我膀臂。”
薛雲上牽著葉勝男的手往炕上坐去,“我也正是這意思,才讓她們來的。”
說罷,薛雲上將兩幅畫像給葉勝男看了,“勝男在宮裡可見過這兩人?”
葉勝男看著畫像看了片刻,搖頭笑道:“宮裡的人何止千萬,豈是我能一一認全的。可是三爺看出這二人有何不妥?”?
☆、第 161 章
? 薛雲上一面收起畫像,一面道:“那倒是沒有,不過是想防範於未然。到底如今府裡可是都不在你耳目之下了的,小心些才能平安。”
葉勝男想了想,道:“三爺說得是。算起來,三奶奶的身子如今也是該到要緊的時候了,大意不得。”
不管如何,韓氏腹中的孩子那到底是自己的骨血,可一想到這孩子是怎麼得來的,薛雲上心裡又堵得慌。
所以一聽又提起那個孩子,薛雲上又雜陳了起來。
看薛雲上這樣子,葉勝男便明白了,那孩子的來歷對薛雲上來說,算不上多光彩的事兒,是故葉勝男也不再往韓氏和孩子上頭說,只道:“既然這兩位嫫嫫是太后賞的人,三爺不若去問問李慎容。應該沒人比她更清楚了的。”
這位李慎容正是當日幫著薛雲上勸說熙皇子的宮人。
“也是,我怎麼把她給忘了。”薛雲上拍了拍額頭。
說罷,薛雲上便問起葉勝男的身子來,“今兒神醫可來給你扶脈了?藥可吃了?飯進得可香。”一氣問了好些。
葉勝男沒有不耐煩的,都一一答言了。
待薛雲上進宮向李慎容問起那兩位嫫嫫,李慎容倒是說得明白,“不瞞大人,這兩位嫫嫫正是奴婢挑的。這位蕭嫫嫫雖有些嚴苛,但最是知道輕重的。這位陸嫫嫫更不必說了,是最老實本分不過了。要不然,她們二人也不能到了這把年紀了,也不過如此罷了。”
“有慎容這話,我便能安心將內子交付於她們了。”薛雲上向李慎容拱了拱手道。
李慎容側了側身子,不敢受薛雲上的禮,道:“太后娘娘與太妃最是要好,眼見太妃就要得嫡孫了,娘娘也是為太妃高興的。”
薛雲上向太后宮的方向一揖,道:“謝太后記掛了。”
畢,薛雲上又對李慎容道:“今日算是我欠慎容一份人情。我也沒有別的可報,不妨告訴慎容一句話。”
李慎容一怔,“什麼話?”
薛雲上仔細四顧了一番後,才道:“皇上與殿下到底是父子,父子豈有過夜仇的,服個軟便沒有什麼是不能了的。倘若一時聽信讒言,行差彈錯了,可就再沒回頭路了。”
李慎容也是在宮裡多年的人了,當年先帝因奪嫡之爭而被逼宮,李慎容也是經歷過的。
漫天的火光,血水浸染的宮殿,至今李慎容想起都不禁顫慄。
所以一聽明白薛雲上這話背後的意思,李慎容便倒退了數步,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身子,驚惶道:“大……大人是說,是說殿下他……他有意要……要……”
薛雲上抬手止住了李慎容的話,“此話出我口,入你耳,日後再說起,我便再不認了的。”
李慎容捂住胸口,輕喘息道:“奴婢明白。”
說罷,薛雲上便去了,至於李慎容要如何勸說熙皇子,便不是他能管了的。
三月十五這日,葉勝男一早起來換了一聲男裝便進城了。
京城的百味居雖不過尋常,但南來北往的客商卻是不少的。
葉勝男到了百味居,便上了樓,一間廂房中早有一人在等著她了。
葉勝男對裡頭的人略施了禮,“唐大人久等了。”
廂房內之人正是唐貫知。
唐貫知也不多言閒話,將一封信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