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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貴妃娘娘當真不是我們韓家……”
韓夫人沒想到韓尚書這般不管不顧了,一時間手忙腳亂地就上前去捂住韓尚書的嘴,“你渾說什麼。”
韓尚書這才不嚷了,只低頭看著老妻。
多年的夫妻,韓夫人如何不懂丈夫的苦心,末了直捶打著丈夫的胸口,哭著好半天緩不過氣來。
韓尚書輕拍著老妻的,語重心長道:“他這一生雖不了是咱們家的女婿,可他也已經是君了,你不能再將他看做是小輩了。那怕菲兒還在,咱們見了她也是要行三跪九拜之禮的。這就是君,這就是臣。君君臣臣的道理還要我教你嗎?”
韓夫人那裡會不懂,她只是不想讓旁人得原該是女兒的東西罷了。
韓尚書又嘆了一氣,道:“過兩日你就遞牌子進宮吧。做個樣子罷了,皇上和貴妃娘娘都是知道底細的,不會勉強你故作親熱的。”
韓夫人遲疑了好一會子,才點頭答應了。
末了,這對老夫老妻相互攙扶著,在一干兒子媳婦偷偷張望的目光中回房去了。
而當韓家鬧得不可開交之時,宮裡薛雲上和葉勝男也正在說話。
“我髮鬢裡的紅痣,是皇上告訴的韓大人?”葉勝男道。
薛雲上坐葉勝男身邊,笑著點頭。
葉勝男又道:“只是皇上和韓大人又如何知道,太妃他們會拿出個襁褓來,上頭還繡了我的閨名和生辰八字?”
薛雲上又笑道:“這些我那裡知道的,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臨場發揮罷了。”
葉勝男頓時覺著又驚訝,又可笑的,“也就是說那什麼‘草樹知春不久歸,百般紅紫鬥芳菲’都是騙人的。”
薛雲上道:“倒不全是。但拿你生辰八字來說事兒,也是在預料之中的,只是沒想到你閨名有個‘芳’,正好同韓氏閨名‘菲’能合成芳菲一詞了。韓愛卿這才隨手拈來了這首《晚春》。”
葉勝男嘆道:“當真是為難韓大人了。”
聞言,薛雲上掂掇了須臾道:“韓卿家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他此生的敗筆就在韓氏了。韓氏,我是不能再給她多大的哀榮了,只是能讓韓家興盛了。”
葉勝男道:“理應如此。只是……”葉勝男沉吟著看向薛雲上,“只是今日保泰殿上還有一人,皇上也不該忘了。”
薛雲上知道葉勝男說的是誰。
可對於襄郡王,薛雲上十分複雜,所以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對他。
葉勝男知道薛雲上的心事,便道:“到底度兒也是他的孫兒,今日只怕他都沒瞧見清楚,不若皇上辦個家宴,將王爺和王妃都請來,好生見見。”
這由頭的確不錯,只是心頭的複雜還是薛雲上不能一下便應了。
葉勝男也不管,道:“就這麼定了,我看明日就極好。”
薛雲上終究還是下定了決心,道:“也罷,勝男安排便是了。”
得譚有信親來傳的口諭,襄郡王有些意外,心頭的慚愧和尷尬讓襄郡王很是無地自容。
但次日一早起,襄郡王還是小心挑選了最嶄新的吉服,幾番梳洗齊整了才進了宮。
襄郡王前往御花園之時,正好同牽著大皇子康哥兒和小七爺過來的襄郡王妃遇上了。
王妃怔了怔,但還是福身,道:“王爺。”
襄郡王也是很生硬略揖了揖,道:“王妃。”
二人如此生分,形同陌路般,不說王妃就是襄郡王心頭也不由得異樣了。
大皇子快三歲了,雖說他在襄王府也住過,可那是他還小自然不記得襄郡王這位祖父了,所以怯生生地拉著王妃的手,“嬸祖母?”
看著如今雖看著弱不禁風,但到底好好的大孫子,原來心中很是欣慰的襄郡王,就被大皇子口中的那個“嬸”字撞了撞了正著,面上也只剩下牽強的笑。
見襄郡王如此皮笑肉不笑的,王妃當即便誤會了,心頭的那點子異樣也煙消雲散了,冷淡道:“王爺還是趕緊吧,皇上還在等著呢。”
襄郡王回過神來,有些不自在地說了句,“好,好。”便腳下凌亂地先走一步了。
這日,葉勝男將家宴安排在了御花園的萬壽亭。
薛雲上攜葉勝男前來時,襄郡王和王妃,還有大皇子都在了。
而見到薛雲上和葉勝男前來,那三人沒有不趕緊起身高呼皇上和皇后。
雖未行冊封大典,但薛雲上已經下旨冊封葉勝男為皇后,冊封大典薛雲上力求盛大隆重,禮部緊趕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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