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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韓尚書喊出“吾苦命的兒”開始,葉勝男早震驚得不知所措了。
她是韓家女?可以太妃謹慎的心思,怎會查錯她的出身,所以葉勝男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看向薛雲上。
就見薛雲上狡黠地向她眨了眨眼,葉勝男這才明白了,這是在唱的那出。
殿下不待蘇太師說話,便有不少瞧明白形勢的出來證明韓尚書所言非虛。
蘇家父子與海鼎候等一心要扳倒葉勝男的人,自然是再無話可說。
薛雲上自然也不會輕縱他們,被罷官奪爵便是他們最後的下場。
多少人都嘆息蘇太師的晚節不保,但更多的人則是嫉妒起韓家一門兩皇后的殊榮。
而太妃知道後,倒是沒生多大的氣,只道:“也罷,這不過是開胃小菜,重頭戲就要上演了。”
就是這日起,京中隱隱有人傳說襄郡王手握先帝遺詔。
這些薛雲上和葉勝男自然是一時還不知的,二人正在說起薛雲上的安排。
原是當日薛雲上宣韓尚書進宮,並非徵詢要立繼後的事兒,而是讓韓尚書認下葉勝男為女兒。
韓尚書從先帝起便是保皇黨,且是一根筋的保皇黨。
他不管誰為皇上,只要是皇上他便誓要鞠躬盡瘁,更別提只不過是演出戲罷了。
而且,在先皇后韓氏之前,他的確也夭折過一個長女。?
☆、第 212 章
? 只是家去後,見又驚又喜又疑的小兒子韓苼問道:“我果然還有個姊姊?”
這個小兒子因自小體弱,父母兄長沒少疼愛,故而至今還是個不懂多少人情世故的真善樣子。
韓尚書多少不忍心,便有些狼狽地將小兒子的疑問交給了同他一併從宴上回來的長子和次子。
韓家兩位長兄對看了一眼,道:“皇上說咱們家還有,咱們家便還有。”
韓苼越發聽不明白了,“皇上說咱們還有?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韓家二爺不比兄長顧慮多,拍拍么弟道:“那你說如今咱們家是多個貴妃姊妹的好處多,還是沒的好處多?”
韓苼想都沒想便道:“自然是有。”
韓二爺又一攤手,道:“那不就完了。”
韓苼看著兩位兄長好半天后,才似懂非懂地點頭。
這裡小兒子糊弄過去了,後院裡醒過來過的韓夫人便沒那麼好糊弄了。
一聽兒媳婦說明白宴上的前因後果,韓夫人當下便鬧了起來,把韓家兩位兒媳婦給鬧得焦頭爛額的,無法只得請來韓尚書。
可就是韓尚書來了,也先得了韓夫人一個兜頭的茶盞摔來。
所幸韓尚書閃得快,這才只是被濺了幾點茶水在臉上。
知道老妻心裡的氣,韓尚書擦擦臉上的茶水,無奈道:“你這是又做什麼?”
韓夫人泣道:“皇上他就是給貴妃寵下天來,我也不管,卻不能生生逼著咱們家認下那個段家餘孽。什東西,她的也配當咱們家的女兒,還想踩著咱們家當皇后。呸,沒門兒。也不想想,她那下賤的娘當年是怎麼把原該是三妹妹的夫婿……”
韓夫人是越罵越來放肆,說出當年的婁家不光鮮的舊事,就罷了,竟還大膽包天地怨怪起薛雲上不知她女兒的好,反還豬肉蒙了心地寵幸婁二孃留下的賤種。
韓尚書自知理虧,從中幾番好生勸解,可韓夫人氣頭那裡會聽得進去,末了還讓韓尚書摔那個屁股蹲。
韓尚書所有的耐心早用完了,從地上爬起來沉聲道:“既如此,夫人只管朝外嚷嚷,正好咱們家少個欺君罔上,以下犯上,抄家滅門的罪。”
說罷,韓尚書當真將韓夫人從床上拉下來,拽著就往外頭拉,“來呀,接著罵。方才怎麼罵,現下也怎麼罵。還是覺著這裡夠不著外頭認人聽見的,行,那就再外門口去。”
韓夫人被韓尚書拉扯出來,起先還還有些懵,等回過神來了覺察自己不但衣冠不整,腳上除了襪子還沒鞋,自然就不肯了。
但一聽韓尚書的激將,韓夫人又顧不得那些了,倔強道:“你們老韓家都不怕丟臉了,我又怕什麼?”
韓尚書一面拉著韓夫人外外頭去,一面道:“都抄家滅族了,還要那臉面作甚。”
“你……”韓夫人氣得又哭了。
韓尚書卻不再似往常般呵護勸解她,反還道:“既然你不敢,為夫便代勞。”
說著,韓尚書當真便朝前頭拔高聲音嚷道:“外頭的人都聽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