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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都要在明年才能準備妥當,但葉勝男已得聖旨,所以內外皆尊葉勝男為皇后了。
見他們行禮,薛雲上忙一句“不必拘禮”,這才沒讓他們跪下。
也是都心頭多少複雜的,所以開席薛雲上說了幾句客套,及讚許了襄郡王的昨日之舉,便再無別的話了。
襄郡王和王妃就更沒話說了,大皇子身子弱不能多吃別的,用了幾口意思意思便和小七爺手牽著手回宮去了,一時間筵席之上就有些壓抑而靜默了。
見如此情景,葉勝男忙道:“想來王爺還沒見過度兒。”說罷,回頭讓人將二皇子抱來。
說到小孫子,就是王妃兩眼也亮了亮。
等二皇子被抱來,看到二皇子精神頭十足,虎頭虎腦的樣子,襄郡王和王妃就更是喜歡了。
襄郡王更是一股腦地將身上的佩飾地給了二皇子,酒也暢快地喝了好幾盅。
見襄郡王如此,一直端坐在上的薛雲上對他道:“二堂兄在西北也算是得了教訓了,可以接回來了。”
二爺的境況,薛雲上還是從寧忠政的嘴裡知道的。
自從被襄郡王送到西北後,二爺便越發一蹶不振了,整日酗酒賭博,暗地襄郡王多少銀子送去也不夠他花的。
這個兒子算是廢了。
所以聽薛雲上如此說,襄郡王並未接話,與其讓這個兒子回京城來看不清明爭暗鬥,不知那日就死的不明不白的,還不如就這麼荒廢在西北了。
薛雲上又道:“大堂兄在那,朕也知道,只要你想讓他回來。”
襄郡王慌忙道:“不,他到底事關先帝時廢皇子的逼宮,他回來還如何能說得清楚。”
薛雲上頓了頓,道:“也罷,朕會令人將他送往江南安置。往後大出息是沒有了,安然富貴一生卻是能的。”
襄郡王看向薛雲上,欲言又止的。
王妃見了心裡明白,便尋了個藉口同葉勝男一道抱著二皇子出了萬壽亭。
臨走葉勝男卻幾番回頭,十分驚疑地看著襄郡王。
王妃只當葉勝男是擔心襄郡王會對薛雲上出言不遜,勸了幾句便完了。
而待葉勝男和王妃一走,襄郡王仰頭灌了好幾杯酒,這才道:“臣知道皇上和王妃怨懟於臣,怨臣對老大和老二他們偏心。可臣如何能不偏心的,老大和老二的嫡子身份,可是他們娘用命才保住的。”?
☆、第 213 章
? 薛雲上聽了頓了許久,方道:“不是說,先頭襄郡王妃是病死的?”
襄郡王哼笑了一聲,又吃了兩杯酒,這才又道:“不,她是投繯自戕的。”
“什麼?”薛雲上大為吃驚,“怎麼可能?!就算先襄郡王妃只是宗親,但到底也是上了玉牒的人,自戕也是大罪。”
襄郡王又哼笑道:“她可不就是傻的。”
然,說到這襄郡王卻又黯然神傷了起來,“可她不死,就要被休妻為妾,老大和老二也因此從嫡為庶了。”
“被休妻為妾?”薛雲上越發驚愕了,“她可是堂堂郡王妃了,上了玉牒的,那怕是王爺你也不能的。”
襄郡王有些悽愴地抬眼看薛雲上,“道理的確是如此,可若是她著了道,那裡還由得了她,也那裡還由得了臣。”
薛雲上緩緩方下手中的金樽,垂眸忖度了須臾道:“是太妃?”
聞言,襄郡王又哼笑了起來,“當年太妃親生兒子死了,魏夫人的兒子跟著也死了,魏夫人更是死得蹊蹺,最後連父王也沒能熬過去,這王爵就跟天上掉下的大餡餅一樣,就這麼砸臣頭上了。”
至此,襄郡王又笑了起來,十分自嘲的樣子,“那會子不說外頭人說,就是臣也覺得很是不可思議的,所以臣與柳氏除了戰戰兢兢,和不知所措,那裡還想得起旁的。就臣和柳氏在太妃眼裡這麼兩個忽然麻雀變鳳凰的玩意兒,還用得著她出手的,就臣生母一個,就夠臣子和柳氏受的了。”
襄郡王一口氣又灌了杯酒,這才又冷笑道:“當年魏夫人得寵,不說臣生母那樣卑微的人,若非太妃到底才是名正言順的親王妃,日子還不知會過得怎麼樣的。臣生母就是在太妃幾番援手之下,方有了她和臣的。是故,臣生母對太妃是千恩萬謝,感恩戴德的。”
薛雲上道:“可是太妃讓她逼迫的先襄郡王妃?”
襄郡王先搖了頭,又點了頭,道:“太妃可是再聰明不過的人了,那會做下這般難逃明眼人說嘴的事兒。不過是臣生母不知那裡聽來的話,覺著柳氏出身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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