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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薛雲上自然知道,葉勝男的橫空出世,的確會讓不少一心攀附天家榮光之人措手不及,且都還不知葉勝男這一胎到底是男是女的,若是個公主便罷了,若是皇子可是就攸關中宮之位了,所以攻訐阻撓只怕會不少。
“到了如今,倘若我還連你們母子都護持不周全,這皇帝不但也罷,所以你只管放心,我自有對策。”薛雲上自覺他此時的雄心壯志,那裡是那些個道貌岸然的傢伙所能攔阻的。
次日,又是三日一輪的大朝會。
百官山呼萬歲之後,從屬於世勳的官員出列,一副剛正耿直的樣子規諫薛雲上,更以葉勝男的出身卑賤,大肆抨擊。
薛雲上雖早有預料,但聽到有人竟敢這般肆無忌憚的謾罵汙衊葉勝男,薛雲上還如何能忍耐。
一旁的譚有信看得最是清楚,就見薛雲上抄起御案上的硯臺,就朝跪在地上的那人砸去。
不少地上那人,就是百官皆是毫無準備,所以當那人被砸了個兜頭滿臉時,都傻眼了。
這時就聽薛雲上又道:“朕自登基以來,用人亦不拘一格,不論出身,只要是真才實學。可沒想到朕如此求賢若渴,得來的卻不過是數典忘祖,忘恩負義,大不孝之徒。”
聞言,百官齊跪下,山呼:“臣等惶恐。”
薛雲上從龍椅上站起,將廣袖往身後一甩背在後,喝道:“馬繼光。”
原先那痛斥謾罵葉勝男之人,哆哆嗦嗦答應道:“臣在。”
薛雲上道:“倘若朕沒記錯,你原是海鼎候的家生子,因世代侍奉海鼎候有功,你父母求得海鼎候的開恩,放你良藉,這方才能科舉入仕。你生身父母如今可是還在海鼎候為奴為婢呢,你便開始忘祖了,大言不慚什麼卑賤終歸是卑賤,難堪大雅之堂。”
聞言,百官當中的海鼎候越發伏底了身子,按理馬繼光如今出息了,其父母的確也該放了的,可海鼎候唯恐馬繼光日後不好掌控,這才沒放了他父母。
那裡薛雲上還在罵道:“可見你就是個連有生養大恩的父母都瞧不起的,真小人,你才那難堪大雅之堂的無恥之徒。”
薛雲上是越罵越火大,當下便下旨道:“人來,將這狂徒給朕拿下,交由刑部和吏部徹查。”
說罷,薛雲上又睥睨而下,看向跪伏滿地的百官,道:“還有誰想要同朕言論出身?朕倒是很有興趣和眾位愛卿數一數出身。”
百官頓時面面相覷,誰敢說自家先祖就一定是出身高貴的,就算上數三代是,那再上數三代呢?
所以群臣一時間都無話可說了。
薛雲上也知道見好就收,當下便讓退朝。
只是朝中多少屍餐素位,一心鑽營的世家勳貴,如何會就此便死心的。
如今薛雲上後宮中並無他們家的兒女,但先帝時有,如今都成了太妃罷了。
所以康安宮中的太妃們得了家族的指使,便開始蠢蠢欲動了。
這些薛雲上自然也想到了,依他的意思一氣都送去給先帝守陵祈福只是乾淨,葉勝男卻勸道:“那樣雖說是乾淨了,卻有礙於皇上的聖名。既然皇上要將這後宮交給臣妾的,不若干脆將此事也一併交由臣妾應對了。”
薛雲上卻擔心道:“可你的身子可勞累不得。”
葉勝男笑道:“皇上放心,不過是舉手之勞,費不了臣妾多少心力的。”
果然沒出兩日,那些康安宮的太妃們就都消停了,原因竟不過是葉勝男給了她們幾個荷包而已。
唯有葉勝男知道那可不是尋常的荷包,裡頭可是先帝時這些個太妃相互傾軋,謀害妃嬪皇嗣的罪證。
葉勝男是如何得知的?
自然是葉勝男前世之時,給宋貴妃助紂為孽之時所知道的。
而宋貴妃為何當年並未揭發出來?
宋貴妃自然是有她的打算的,只要有了這些個把柄,只會更好地掌控這些人了不是。
所以如今這些罪行再給人抖落出來,那怕她們如今已貴為太妃太嬪了,也是逃不開的。
這般一來,康安宮自然便消停,且對葉勝男更是生出忌憚畏懼來。
且經此一事,還能將杜婉兒逼來面對她了,葉勝男何樂而不為?
這日,葉勝男就將杜婉兒留了下來,道:“你也不用旁敲側擊試探於我,其實你心底已有了推斷不是。我人雖變了個模樣,但筆跡卻是一時難改的,你不是已經早看出來了。”
聞言,杜婉兒的身子明顯的就是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