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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勝男輕嘆一聲,道:“我也沒想到我還能回來,讓你和惠兒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深宮受苦了。”
先時,杜婉兒還能忍耐,再聽這話心裡雖還是難以置信,卻到底還是相信了。
就將杜婉兒一把抓住葉勝男的手,跪在腳踏上,放聲大哭了起來。
葉勝男也不勸,只握著杜婉兒的手,一下一下地輕拍著。
待到杜婉兒哭痛快了,這才小心翼翼喚道:“勝……勝男。”
葉勝男笑著點頭,“我在。”
一時間,杜婉兒又哽咽了,“可見上天是公道的,你回來了,大仇也終歸得報了。”
葉勝男也有些潸然了。
杜婉兒忙擦了擦眼淚,又道:“此事還是不要告訴惠兒的好,她雖已經歷過些事情了,但到底還是稚嫩了些。”
葉勝男笑著點頭,“也罷,她性子如此,也難為她這些的負擔了。”
杜婉兒道:“總歸是要長大的,不然日後如何能助娘娘一臂之力。”
葉勝男道:“內務府又徐來名和席篾片狗咬狗,鬧不出什麼大亂子來;皇上跟前有譚有信師徒;尚食局有惠兒我再放心不過了的,但尚宮局也是十分要緊,你可願為我分憂?”
杜婉兒斬釘截鐵道:“那是自然。只是這宮正司,奴婢卻不能了。”
葉勝男想了一會子道:“淄衣是我一手調教出來,如今大皇子身邊已有襄王妃照料著,她也能徹底丟開了,就讓她去宮正司吧。”
杜婉兒忖度了須臾道:“也好,只是這六尚當中娘娘雖控了兩席,其餘的也不能丟開得太乾淨。娘娘從前在宮裡的那些人,經過您個這些年雖剩下的都不多了,但奴婢和惠兒手裡還調教出幾個得用的。娘娘若不棄,她們雖一時也當不得什麼事兒,可安在各尚中,做個耳目卻是能的。日後再徐徐圖之。”
葉勝男捏捏杜婉兒的手,道:“就憑你,我還有還什麼不放心的,只管辦就是了。譚有信和小可那裡你也該去說開了,我卻是不信當日你是當真是不管不顧他們了的。”
杜婉兒點頭答應了,又問起那日葉勝男去從前小院的事,葉勝男也說了。
誤會一一解除,可見日後的親密和守望相扶。
而與此同時襄王府裡,太妃的身子好些了,國公府才敢讓人將葉勝男的事兒告訴了她。
太妃聽了倒很是冷靜,還道:“徐依怙好,好,好。老身終日打雁,反被雁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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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4 章
? 為了乾淨,襄郡王妃進宮時,一個得用的人都不帶,就是小七爺的乳母她也省下了,直說小七爺也該了斷奶了,所以除了兩個箱籠,這娘倆就這麼進去宮去了。
襄郡王妃一進宮,劉嬤嬤就乾脆到太妃跟前伺候了,這會子聽太妃恨得牙根癢癢地說“終日打雁,反被雁啄”,便勸道:“太妃且先消消氣,為那樣一個以為是登了天,就不知道根本了的賤婢生氣,不值當。”
太妃端茶呷了一口,緩緩輸了口氣,臉上這才好看些。
劉嬤嬤趕緊又給太妃添些熱茶,這才又道:“管她飛到天上去,終究還是逃不過太妃您的五指山。依老奴說,她所得意的也不過是肚子裡的那塊肉。還不知道那肉是個什麼東西呢,她高興得太早了。”
太妃冷笑道:“管她生下個什麼玩意兒,別人不知道她的根本出身,我卻是知道的。段家可是逆臣賊子,她一個段家女還想母憑子貴,母儀天下?也要問我答應不答應。只要在這關節上拖住了,等到明年選秀重開,她便沒那麼容易了。”
劉嬤嬤上前給太妃捶腿,道:“太妃說得極是。”
罷了,太妃又冷笑道:“只是她當她就能如此安安生生地生兒子了不成,我如何能讓她如意的。”
劉嬤嬤一聽便明白太妃的意思了,四顧了下,壓著聲音道:“太妃可是想往宮裡按人?”
一說起這茬,太妃又來氣了,道:“當初我瞧她就是個可造之材,如今宮裡她雖還算不得是隻手遮天了,可偏就是被她壽得鐵桶似的。只剩下那些個邊邊角角的,按人進去也不中用。”
劉嬤嬤皺眉嘆氣道:“也是老奴沒用,不然,能隨王妃進宮去,也能為太妃分分憂。”
太妃也嘆了一氣,扶著劉嬤嬤的手歪在榻上,道:“咱們這位王妃如今看是打定主意向著兒子了,那裡還知道自個原先是姓甚名誰的。”
說到此,太妃頓了頓這才又道:“可說起來,若今日進宮去的別人,我真沒法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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