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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面風光,只求我能護你平安。”
葉勝男又趕緊叩頭謝恩。
太妃扶起葉勝男來,又道:“既然你心不在安哥兒那裡,只等安哥兒得了嫡子,你再回來也不遲。”
葉勝男知道,這道坎她算是平安邁過去了。
但在太妃跟前,葉勝男還是連暗暗鬆口氣都不敢,答應了“是”便再不輕易開口了。
想了想,太妃又道:“只是這三奶奶新進門兒的,難免是沒些心氣的,到時你們怕是要受些委屈的。”
葉勝男一怔,這是在告訴她,韓氏不是個好相與的?
就聽太妃接著還道:“但你也不必理會,只管看著,有些人只有撞了南牆才知道高低輕重的。”
太妃吩咐完這才道了乏,讓葉勝男去了。
出了優曇婆羅院,迎面撲來一陣寒風,葉勝男這才驚覺背後夾襖竟汗溼了一片。
只是葉勝男一時還顧不得身上,只道趕緊收拾心緒,捋順條理,方才要緊。
現下前途不明,稍有行差踏錯,只怕她就要萬劫不復了。
這樣的如履薄冰的感覺,也只有在宮裡時才有了,所以葉勝男不敢大意。
然,不待葉勝男收拾清楚,去路上就出來一個頗為趾高氣揚的丫環攔下了她,道:“你就是依怙?”
雖然這丫頭的做派,讓葉勝男很是看不上,但葉勝男還是答應了。
丫頭很是無禮地打量了葉勝男一番,又道:“跟我來,我家姑娘要見你。”
而葉勝男也認出來,就方才在優曇婆羅院外見到周瑛時,這鼻孔朝天的正好站周瑛身後。
葉勝男跟著那丫頭往府裡假山石上的觀月亭走去,周瑛果然就在裡頭等著她了。
葉勝男過去給周瑛納了個福,“奴婢依怙,不知表姑娘叫奴婢有何吩咐?”
周瑛一手捧著手爐,一手拿著火箸撥著爐裡的炭火,聞聲略抬頭睃了葉勝男一眼,又低頭撥弄了好一會子,才道:“聽說你是三表哥身邊最得用的?”
葉勝男不明白的周瑛的用意,所以十分謹慎道:“奴婢在三爺身邊伺候的日子數都數得過來,那裡指得上奴婢的。”
周瑛放下火箸,“你在三表哥身邊伺候多少日子了?”
葉勝男道:“也就才半年。”
周瑛冷笑道:“那就是個新人了。只是等你們那位三奶奶進了門,她可不管你們是三表哥身邊的新人,還是舊人的。你們新奶奶孃家家訓可嚴了,兒孫滿三十無後嗣者,方能納妾。可知她是個不能容人的。”
說罷,周瑛看向葉勝男,想從葉勝男臉上看出驚慌來。
只是葉勝男站那裡眼觀鼻,鼻觀心的,讓周瑛什麼都看不出來。
周瑛便當葉勝男是個蠢的,連這些都想不明白,便乾脆道:“等她進了門,你們這些人貼身服侍過表哥的是個什麼下場,可想而知了。”
說罷,周瑛起身繞著葉勝男走了兩圈,道:“在三表哥跟前服侍,輕省又體面,日後若服侍得好,還能被抬舉做主子的。多好的差事,可惜了了的。”
周瑛自以為說到葉勝男的心坎上了的,又循循善誘地道:“只要你聽我的,我不但能你繼續留在你們三爺身邊,日後還能抬舉了你。”
原不過是敷衍應對的葉勝男,聽罷怔了怔。
周瑛以為是葉勝男動心了,接著道:“只要日後你在你們三奶奶跟前做我的耳目和手腳。”
葉勝男心內嗤笑,面上還是正經道:“表姑娘說笑了。”
周瑛面上一沉,“我從不和你這樣的人說,但既然你不信,就讓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在說笑。來人。”
那個鼻孔朝天的丫頭和一個婆子進來。
周瑛玉指一伸,“給我打。教這‘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賤婢,知道我的手段。”
婆子一擼袖子,上前就要抓葉勝男,而那個鼻孔朝天的丫頭跟在後,等婆子制住了葉勝男,她就去掌嘴。
可讓她們主僕三人都沒想到的是,葉勝男竟然敢反抗。
就見葉勝男不躲反上前來,一把擒住婆子的手腕,另一手就在婆子中指的關節處就是一卸,完了就把婆子丟開了。
鼻孔朝天的丫頭見婆子制不住葉勝男,就想上前幫手。
忽然傳來婆子殺豬一樣的叫喊聲,“啊,我的手……手指折了。”
周瑛和她丫頭一看,就見那婆子的中指就像斷了一般,歪垂著。
常說“十指連心”,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