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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知有多疼,婆子抱著手頓在地上直嚎啕的。
那鼻孔朝天的丫頭一時也不敢上前了。
因找葉勝男辦的事兒也不是什麼敞亮事兒,周瑛不欲讓人知道,所以帶的人除了這兩個心腹,就沒人了。
這會子周瑛也知道怕了,可那裡不肯示弱的,只強作聲勢道:“你……你好大膽子,不服管教還傷我的人。”
葉勝男卻拍拍手,規規矩矩地向周瑛福了福身,道:“回表姑娘,這裡是襄王府,不是鄭國公府。就是奴婢欠管教,也不勞國公府的人動手,這要傳出去讓咱們王府臉面何存的。表姑娘也請放心,這位媽媽的手指好好的,不過是奴婢幫她鬆了鬆關節罷了。而且不過只是一個關節罷了,奴婢最擅長的,可是將人身上的所有關節都逐一鬆個遍。”
這正是宮裡私刑的一種,將人的關節一個一個卸下來,完了再接回去,要不了命,但會痛得人生不死。?
☆、第 86 章
? 其實葉勝男也不全懂,頂天了就只會卸人手上幾個關節而已,這般說不過是虛晃的一招,只為震嚇住周瑛主僕罷了。
現下再看周瑛慘白的臉,不住往她丫頭身後躲的樣子,可見效用。
就算如此周瑛也不想示弱的,況且還是在葉勝男這樣卑賤的人面前,所以她只管在背後推她丫頭上去對付葉勝男。
鼻孔朝天的丫頭也怕葉勝男的手段,可一則周瑛是她主子,她違逆不得,二則也是被周瑛在背後推得站都站不住腳了,只得硬著頭皮,壯著膽子上前來,指著葉勝男道:“好……好大膽的賤婢,咱們姑娘雖不是你正經主子,但就是你家主子來了也要對我們姑娘禮讓三分的……”
葉勝男那裡管這丫頭在虛張聲勢些什麼的,就見她朝那指著她的手指吹了口氣。
那鼻孔朝天的丫頭頓時嚇得一縮手,驚叫著躲她主子後頭去了。
周瑛是又氣又怕,不敢對葉勝男如何,就拿著手爐直砸她丫頭。
那裡葉勝男動了,把那對主僕又唬了一跳。
周瑛一時也顧不上教訓她丫頭了,繞到石桌那邊,隔著石桌向葉勝男叫囂道:“你……你敢過來。”
葉勝男頓住腳,道:“奴婢沒要過去,不過是想給這位媽媽把手指給按回去而已。”說著,葉勝男蹲下身去,抓著那婆子的手使了個巧勁兒,婆子的手指就接了回去。
看著不過是隨手拈來的事兒,那婆子卻慘叫一聲厥過去了。
這下把周瑛主僕給嚇得,越發沒了人色。
葉勝男卻拍拍手,起身向周瑛福了福,“若表姑娘再沒什麼吩咐,奴婢就告退了。”
說罷,也不等周瑛說話,葉勝男便踅身出了亭子。
觀月亭雖是亭,但四處都圍直欞的槅扇,又因周瑛在裡頭,所以燒了旺旺的火盆,不見分毫的冷意,久了還會覺著有些悶熱。
所以葉勝男從亭裡出來,被冷風一撲,乍然一冷一熱的,便有些禁不住地打了個寒戰。
只是葉勝男滿腹心事的,也就沒在意,緊了緊衣襟便下了假山石。
回想周瑛那些有持無恐的話,不知道的人還當將來韓氏不過是明面上的幌子,她周瑛才是真真正正王府三房的奶奶。
想罷,葉勝男抬頭看向假山石上的觀月亭,若有所思好一會子才去了。
那裡葉勝男一走,周瑛卻是越想越覺著憋屈。
她周瑛堂堂國公府大小姐,竟然被一個賤婢給震嚇住了,讓人知道了日後她還有什麼臉面來王府的。
氣得周瑛對她丫頭又是好一通的掐撓,把她丫頭掐得直告饒,又給周瑛出餿主意,“既然那賤婢說姑娘不是他們王府的主子,管教不到她頭上來,那姑娘只管向三公子要了她來。不過一個丫頭罷了,三公子沒有不答應的。只要到了姑娘手上,那賤蹄子還不是憑姑娘你磋磨的。”
周瑛一聽果然就停了手,忖度須臾覺著就是這理兒,少時就領著那丫頭去找薛雲上。
也是趕巧得很的,薛雲上正好今天回來了,還在正院小穿堂前和周瑛碰了對面。
周瑛見薛雲上頭戴套著西貂青的暖耳烏紗帽,身著仙禽補子的官袍,外披灰鼠斗篷,腳上一雙小朝靴,俊逸中又添威武,讓周瑛傾心不已。
“三表哥。”周瑛款款上前,向薛雲上一福。
薛雲上一揖回禮,便問起外祖、舅舅等人的安康。
周瑛一一回了,又滿面含羞地問了薛雲上的冷暖,在薛雲上要先行一步時,周瑛這才記起目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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