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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在身邊,趁如今的這機會栽贓到他頭上,他還真有口難言的。
到底楊大奶奶害薛雲上的事兒鄭國公府的人是知道了的,別人信不信,周家人卻是信了。
到時都吵了出去,就是襄郡王一力迴護,大爺沒也沒有乾淨了。
想罷,大爺是又氣又急,“你……你……”
薛雲上回頭睨向大爺,又道:“薛雲起別把人都當傻子了。瞧在都是同出一脈的份上,我一再容忍退讓,你也別逼人太甚。若連這點情分都耗光了,就只剩下同室操戈了。”薛雲上末了那句是說給襄郡王聽的。
所以不說大爺,就是襄郡王都被薛雲上的話唬了一跳。
這還是薛雲上頭一回說這樣的話。
說起來也是因薛雲上險些被害的事兒,襄郡王多少在王妃和薛雲上他們面前抬不起頭來。
也知道這事兒同王妃未有半點關係的,襄郡王只是想借左夫人敲打敲打王妃和薛雲上,好讓王妃和薛雲上知道適可而止。
沒想如今卻弄巧成拙了。
那裡大爺好半天才惱羞成怒地憋出一句話來,“老三你這是在威脅我?”
左夫人趁機道:“說得好聽,老三你其實早有了取大爺這嫡長而代之了。”
襄郡王冷然看著還想要興風作浪的左夫人,命道:“來人,將這賤人和左家上下都下到審理司。待本王上奏皇上將左中陽拿了,一併發落了。”
這左中陽正是左衛儕的父親,如今還在榮慶候手下當差。
左夫人還想做困獸之鬥,方才她能得逞不過是襄郡王和大爺有心為之,現在自然是不能了,所以她連半個字都沒說出口來,就被人堵了嘴叉出去了。
王妃冷眼看著,“聽聞左氏當年還是榮慶侯所獻。”
聞言,大爺身子一僵,就是一直跪在地上的二爺也看向了大爺。
當年襄郡王身邊除了五爺和二姑娘的生母丁姨娘,餘下都是王妃的人。
大爺便有意找人來分寵以防王妃獨大,於是楊大奶奶就讓孃家榮慶侯府張羅了。
只是當年誰會想得到,會有今日的,所以只怕榮慶侯府都難逃責難了。
王妃將大爺最後的這一點子妻族助力都折了。
說罷,王妃就同薛雲上走了。
出了襄郡王的內書房,王道光和盛有餘在外畢恭畢敬。
薛雲上看了眼王道光,“魏氏在哪兒?”
王道光上前躬身,回道:“太妃要去問話了。”
薛雲上思忖了須臾,卻再沒說話只扶著王妃走遠,“左氏雖死有餘辜,但小六到底還小,不能沒人照看。”
王妃冷笑道:“我是不會遷怒到一個小兒身上的。只怕你父王卻不放心了。也不用你我憂心,你就看著吧,不出一月他定再選新人,讓這新人撫養小六。”但從此也不會再讓這新人懷襄郡王的子嗣了。
的確還是王妃瞭解襄郡王,事後果然襄郡王親自掌眼甄別又選了一房侍妾,六爺就給了新人撫養。
只是這些還是後話,又說太妃那裡。
優曇婆羅院上房,小魏氏正被人按著跪伏在地。
太妃手拿著佛珠,面容慈和,端坐在上。
好半天,太妃才睜眼看著如螻蟻一般的小魏氏,“你可知當年我讓你們家死的死,散的散,卻偏留下你了嗎?”
小魏氏早有死志,所以她才能在太妃跟前面不改色。
可現下聽太妃如此說,小魏氏忖度須臾便又面如死灰了,顫巍巍道:“你……你……原來是你這老虔婆攛掇的敏君害大房和二房。”
太妃道:“不如此,如何讓安哥兒對他父王寒了心,一心一計只向著周家了。留你們正是這作用了,但如今你們連這點子用處都沒了,就再不用留了。”
話畢,有人上前灌了小魏氏一盞毒酒。
小魏氏掙扎不過,毒酒下腹,恨恨道:“你這般陰毒,就是念再多的經文,也抵償不了你的罪業。”
太妃忽然大笑而起,厲聲道:“我再陰毒也不及你的好姑母。當年你姑母險些害得我一屍兩命,縱然我兒終究是保住了,卻先天不足病痛纏身,最後到底還是我這白髮人送了黑髮人。這些都是你們家欠我們母子的。”
小魏氏卻笑了,只是似乎毒發了,小魏氏笑得面容扭曲,還不住地咳血,“老……老虔婆,你……註定……一生孤苦終老……斷……子絕孫……”
封嬤嬤立時喝道:“還不快拖她下去,仔細髒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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