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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大爺就將左夫人的來龍去脈,所作所為都說了。
駭異已不足形容襄郡王此時的感覺了。
再一想到每每睡在自己枕邊的女人竟是這樣的蛇蠍心腸,襄郡王不由得也渾身發寒。
也是好半天襄郡王才找回聲音道:“來……來人,去大相寺,把左氏和魏氏都給我拿回來。”
當大爺拿著襄郡王的玉令符,領著王府的侍衛圍了大相寺時,左夫人正同魏氏用齋飯。
侍衛來拿她們二人,左夫人雖怕,但還是端著王府夫人的款兒,想要護住魏氏。
只是那裡還能由她的,兩人都被捆了個結實。
當左夫人被人丟到襄郡王跟前,再看二爺對她是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恨意,也知道自己敗露,更知道等著她的是什麼下場。
只是左夫人還覺不服,還一心想著就是死她也要將王妃母子拖下水來。
所以左夫人定了定心神,醞釀了一會子就柔弱地落下淚來,對襄郡王道:“可是有人說妾身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了?那人是誰?可是王妃?妾身死不足惜,就是不能死了卻放任罪魁禍首。”
大爺一聽,立時心裡也有了打算,心道:“倘若左氏能將王妃攀咬出來自然好,不能的讓父王和王妃爭吵一番,徹底鬧翻離了心也是好的。”
於是大爺連忙道:“父王,這事兒讓母妃和三弟知道了也好,到底三弟也差點被她害了的。”
襄郡王覺著也是這道理,便讓人請來王妃和薛雲上。
一刻鐘後,王妃和薛雲上二人才虛弱地被人攙扶著來了。
也不待眾人都坐了,左夫人就衝王妃道:“周氏你可是以為你做下的事都神不知鬼不覺的?當日二奶奶拿來害三爺的香藥根本不過是尋常的縱情香罷了,你卻故意說是毀人根基的那種香藥。二爺再不能有後的事兒,這才被吵了出來。幸虧當日我便留了心,將那香藥偷了些出來,那去驗了。王爺不信大可到我房中搜上一搜,再拿去驗明。至於堂堂的王妃為何還要這般做,其實正是因為她早便知道了二爺的身子毀了。不知王爺奇怪不奇怪王妃是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安的又是什麼心?”?
☆、第 70 章
? 左夫人是打定主意攪了渾水,只要王妃敢同她分辨,就只會越發說不清楚了。
可惜薛雲上早便料到了,但王妃還是氣得不輕,就見王妃滿面怒火,抖衣而顫。
襄郡王神色不明,大爺和二爺都冷眼旁觀,左夫人則得意地笑著。
眼看王妃就要發作,薛雲上連忙過去安撫,“娘息怒,仔細身子。”
手上是兒子及時的力道提醒,這才沒讓急火攻心,王妃看著跟前的兒子,又想著腹中的孩子,用力掐著自己腿上的肉,生生把已經衝到喉嚨眼兒的怒氣又給嚥了回去。
薛雲上又趕緊端過茶來,給王妃吃了一口,王妃這稍稍緩過氣來。
左夫人也早想好了說辭,就等著王妃分辨,沒想卻王妃悽然一笑,對襄郡王道:“只當請我來是為了什麼事兒。我也知道對於老大和老二,我不過是面上的情兒,到底沒盡過心,算不得是個好的。你若想廢我,只管上摺子就是了,我無半分怨言的。”說著,王妃伸手指著地上的左夫人,“所以你也不必費盡心思地找來這麼個‘欲加之罪’給我?”
大爺倒是有話要說的,只是襄郡王未言語,他也就不好先出口了。
這會子王妃又站起身來了,“我還是回後頭去吧,你們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我等著你們還要給我加什麼罪名的。”說畢,就由薛雲上扶著要出去。
左夫人那裡肯放過的,直嚷道:“周氏你少裝模作樣地顧左右而言他。”
王妃慢慢底下頭,睥睨著左夫人道:“你還不知道吧,左家完了。”
“什麼?”左夫人立時就怔住了。
大爺一心只想著抓住左夫人所說的,王妃的紕漏,那裡肯輕易放了王妃去的,忙對襄郡王道:“父王,依我看,這事兒倘若不及早查清了,到底有礙母妃的名聲。不若還請母妃留步,當面問對清楚了左氏說的香,也好還了母妃清白。”
聞言,王妃的火氣當下又要按捺不住了,就聽薛雲上忽然冷哼一聲,道:“這樣的來路不明的東西,她說是就是了。那我還說,昨夜是大哥和大嫂合起夥來在見給我下毒不成後,才起意燒死我的。那毒藥我還留心仔細存在我屋裡了,不信你們大可到我屋裡找出來,以做憑證。”
大爺當下便吃了一驚,若是薛雲上真存了什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