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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覺著頭昏目眩的難受,一頭趴在了桌上,道:“我親耳所聞,如何錯得……”再後來便沒聲音了。
左衛儕還想再問,可那裡還叫得醒四爺的,只得起身出了廂房對自己小廝吩咐了幾句,那小廝便急匆匆便地去了。
沒半日,王妃就聽說左家打發人來給左夫人送壽禮來了。
王妃也不以為意,一個妾室的孃家人,還沒那麼大的臉能讓她接見的,便讓身邊的嬤嬤去迎一迎,再領左夫人東邊小院去便罷了。
左夫人聽聞孃家來人了,忙請人進來,只見來人正是她孃家嫂子身邊得用的嬤嬤。
左家來的嬤嬤同左夫人說了幾句客套的吉利話,待左夫人不著痕跡的將屋裡的人都打發了出去,那嬤嬤才在左夫人耳邊說了此回的來意。
只見左夫人聽了那嬤嬤的話,抿嘴笑得十分得意,連聲道:“好,好,好,果然好得很。”
少時,左夫人就將孃家嬤嬤打發去了,罷又尋了個由頭叫來了董婆子。
旁人只知道董婆子來了沒半刻鐘,便又裝模作樣地拿著一個包袱出了小院,說是左夫人不滿意她們做的衣裳,還要再改。?
☆、第 45 章
? 四爺是被六福樓的人抬著回來的。
襄郡王在外可是宣稱病了的,此時卻有兒子不床前侍疾,反而爛醉如泥地被人抬回來。襄郡王知道後氣得直說要動家法,王妃險些沒攔住,可知動靜鬧得不小了。
老柏家的是楊大奶奶身邊得用嬤嬤劉大娘的親家。
為了女兒,劉嬤嬤就沒少拉扯柏氏一家的。
所以老柏家的才能在楊大奶奶身邊當差。
老柏家的素日就是個愛打聽,又喜瞧熱鬧的。
這裡才聽說前頭絳雲軒有熱鬧瞧,老柏家的尋了空,便湊絳雲軒去了。
老柏家的捧著一手的瓜子,挨著絳雲軒的院門,就和絳雲軒守門的婆子的說開了,“四爺這是為著什麼事兒,喝成這樣了?”
守門的婆子亦是懶懶的,道:“聽說是高興的。”
老柏家的一聽,頓時來精神了,忙問道:“什麼事兒這麼高興,可是又得宮裡什麼賞賜了?”
守門的婆子又無心道:“瞧你說的,能有咱們四爺的賞,還能少了大爺、二爺和三爺的?聽說是因著三爺的差事辦成了,四爺高興的。”
老柏家的兩耳朵越發豎了起來,故作不明白地問道:“差事?什麼差事?”
守門的婆子道:“還能是什麼差事,皇差唄。”
老柏家的兩眼珠只咕嚕的一轉,湊過去低聲問道:“可是這回連王爺都‘病’了躲開了的差事?”
守門的婆子道:“這我哪裡知道的。”
老柏家的卻越發覺著應該是了,面上卻笑著擺手,一副不相信的模樣道:“扯你孃的謊。四爺是什麼樣的人,府裡誰不知道的。這種事兒還能讓四爺知道的?”
守門的婆子一聽似乎急了,道:“那是你不知道。我們四爺這幾日可沒少往驛館跑的,就為了找那……誰來著,就那賣鹽的說話。”
老柏家的當下便記心裡了,又同婆子說了幾句閒篇,便忙忙走了。
沒想能得這麼不得了的訊息,老柏家的急匆匆地找來劉嬤嬤,就把事情說了。
劉嬤嬤一聽也知道是不得了的,回頭就問丫鬟,“大奶奶可歇中覺了?”
丫頭回道:“才歇下了。”
劉嬤嬤權衡了片刻,覺得此事耽誤不得,便拉著老柏家的往上房去了。
楊大奶奶前些日換洗,稀稀拉拉的難乾淨就拖了好些日子,身上一直不得爽利,連夜裡都不得安生。
今兒總算是舒坦些了,楊大奶奶才說要好好歇箇中覺補補精神的,沒想才入睡,就生生又給人叫起了。
憑誰正睡得好被人叫起,都不能有好臉,所以楊大奶奶醒來,那臉著實陰得都快滴出水來了。
可待劉嬤嬤將事情一說,老柏家的又將方才聽來的事兒說了一遍,楊大奶奶面上便換了顏色。
劉嬤嬤和老柏家的,見楊大奶奶起初是一驚,後又添了惱恨之色,最後卻又喜上眉梢了,嘴裡直嚷著,“快,快去前頭請大爺回來。”
那時,大爺薛雲起正同二爺薛雲來吃酒說話。
瞧著胞弟邊幅不修,萎靡不振的一杯接一杯的悶頭喝酒,大爺是又痛心又焦急,不禁勸道:“太醫說了,調養個三兩年就能好的。你又是何苦如此糟踐自己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