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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苦笑道:“哥哥莫要再哄我了。我知道的,我是再不能好了的。”說著,一仰頭又幹了一杯。
大爺道:“你若再如此諱疾忌醫,自然是再不能好了的。”
二爺冷笑一聲,又道:“好也罷,歹也罷,反正如今京中誰不當我是笑話的。哥哥你就隨我去吧,不要再管我了。”
當日二爺不聽勸阻執意要休妻,蘇氏名聲喪盡不得不送到寺廟修行。
泰昌伯雖心疼女兒,但也知道是女兒理虧在先,幾番捨去臉面,更不惜代價懇求,只為了能和離。
可二爺那時是殺了蘇氏的心都有了的,如何還能與蘇氏和離,讓她乾淨脫身的,當下就將一封休書摔泰昌伯夫妻臉上,還把人攆了出去,誓言兩家老死再不往來。
泰昌伯被如此打臉,對襄王府自然心生怨懟,便指使人暗中傳言起二爺的“無能”來。
二爺聽說後再不敢出門,病也不治了,整日買醉。
想起這些,大爺不禁又長嘆了一氣,道:“快了,就要找著童神醫了,他定有法子的。”
二爺指指自己褲襠處,自嘲道:“找他來做什麼,讓他把我那能看不能用的東西,那刀子切了不成。”
“你……”大爺頓時語窒。
就在這時,楊大奶奶打發去的人來回話了,“大爺,大奶奶說有要事,讓大爺趕緊家去。”
大爺看了胞弟一眼。
二爺卻對大爺揮揮手,“大哥你就去吧,我一人兒更自在些。”
大爺又勸了幾句“少喝點”的話,又吩咐人仔細侍候,便往後院裡來了。
一見大爺回來,楊大奶奶便把屋裡侍立的人都攆出去了,只留下劉嬤嬤和老柏家的在門外伺候。
楊大奶奶拉著大爺把事情說清楚後,又道:“我就說老三決計不是個聽話的。這不面上說是不會違逆王爺的,可背地裡還不是把差事給辦成了。”
聞言,大爺早把兩眉擰得死緊了,道:“不可能。那差事可不是好辦的。”
楊大奶奶冷笑道:“也就王爺和大爺還被矇在鼓裡了。我是不知道這差事好辦難辦的,反正人家老三是辦成了的。只待皇上問起便大功告成了。那時,老三他少不得又要升官加爵了。而大爺卻連個閒差也沒的。”
想到至今還賦閒在家,大爺有些惱羞,但他還是不想信就憑薛雲上能辦成這差事的,於是問道:“你聽誰說的?”
楊大奶奶道:“還能有誰,還不是老四那裡聽來的。聽說近來老四可沒少往驛館跑的,說不得還是人家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之果呢。”
大爺再不言語,但次日卻到大理寺走了一趟,找了位相熟的評事問起這事兒來。
這評事雖不知詳情,但到底還是知些蜘絲馬跡的,便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大爺。
得大理寺評事親口證言,大爺這才不得不信了。
想到薛雲上憑此要越發青雲直上了,大爺惱恨得牙齒都快磨碎了,當下便說要回襄郡王。
楊大奶奶卻勸住了大爺,道:“大爺別忙,此事若運作得當,可是大爺的機會。那時,就是讓王爺給大爺請封了世子,也是能的。”
世子之位是大爺的心事,現今聽楊大奶奶如此說,自然不能無動於衷的,便問道:“此話怎講?”
就見楊大奶奶湊過去在大爺耳邊輕聲言語。
少時,大爺便眉宇舒展,只是又同楊大奶奶道:“若老三在父王面前說起,你我豈不穿幫?”
楊大奶奶卻冷笑道:“若老三敢說起,早便同王爺說起了。我敢說,哪怕案子破了,老三也不敢居功。不然他陽奉陰違的事兒,你當王爺能饒得過他的?”
大爺聽了覺得是道理。
楊大奶奶又道:“老三不敢說,大爺卻是能的。王爺早有心讓大爺承襲王位的,只是礙於王妃母子,這才未言明。如今這就是契機,只要大爺先下手為強,在老三之前說服王爺。就是皇上那裡,也是隻要咱們家把差事辦就成的,那裡會細問的。”
說著,楊大奶奶冷笑道:“有王爺在,老三他也不過為大爺做嫁衣,天大的功勞都是大爺的。有了這樣的大功,王爺自然就有了給大爺請封世子之位的理由。世子之位何愁不能早日落大爺手裡。”
大爺被楊大奶奶說得蠢蠢欲動的,兩人商議罷,大爺便迫不及待地出了院子往襄郡王的書房去了。
大房的一舉一動早被有心人看在眼裡。
沒半天的功夫,左夫人便知道了,冷笑著對她的耳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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