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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宗人宗人令打發人來說,玉桂兒死在慎刑司了,兇手當場被拿,是黃昭儀宮裡的人。說是這黃昭儀先時同杜才人和張選侍都有不小齟齬。”
二爺先是一驚,後又跳起怒斥,“什麼黃昭儀紅昭儀,那個犄角旮欄裡的人都不知道的,那裡來的膽子先謀害了皇嗣,又那麼高明地嫁禍了皇子的。擺明了就是有人想禍水東引,金蟬脫殼。且慎刑司是什麼地方,也是一個小小昭儀手能到的地兒?”
這些襄郡王自然也是知道的,可也正因如此,襄郡王卻愈發心驚膽戰了。
就像二爺還說的,慎刑司是什麼地方,倘若沒皇上的意思,關裡頭的人能就這麼死了。
黃昭儀不過是個替死鬼罷了。
盛有餘回話那會子,薛雲上已至門上,所以薛雲上也聽到了,也震驚,更知道事情要難了。
大爺更是慌得沒了主意,直來回問襄郡王,“父王,皇上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外頭的風言風語就是皇上不問,熙皇子也不會輕縱。那時二弟怕是在劫難逃了,這可怎麼是好?”
襄郡王自然也知道,可一時間,他也亂方寸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而二爺不知死活的,還在那裡義正言辭地痛斥熙皇子。
襄郡王見二爺還死不悔改,氣得讓人捆了二爺,還堵了嘴。
薛雲上駐足門外忖度了半晌後,進來揖道:“父王,為今之計,只能儘早進宮請罪了。”
大爺聞言張嘴就喝道:“你住口。進宮去,豈還有二弟的活路。你安的到底是什麼心?”
薛雲上淡漠地抬頭看著大爺,道:“那大哥以為該如何包庇二哥,才是他的活路,咱們王府也才不會被人一鍋端了?”
“我……你……”大爺那裡說得出來。
襄郡王跌坐在椅子裡,垂頭喪氣的直搖頭,好半天兒沒個聲響。
但襄郡王也明白的,為今之計也只有趕緊進宮去負荊請罪,才是襄王府上下的活路。
想罷,襄郡王領著大爺、薛雲上,捆著二爺進宮去了。
殿下,父子四人伏在地,襄郡王更是痛哭流涕,大哭教子無方等話。
皇帝要聽的那裡是這些,自然大為不悅。
待襄郡王哭罷,皇帝睥睨著地上跪伏著的薛雲上兄弟三人。
見大爺欲語還懼的樣子,皇帝就十分看不上。
二爺到底還是知道怕了,此時在地上戰戰兢兢的,皇帝冷哼了一聲。
只薛雲上端端正正跪伏著。
自打薛雲上和皇上互通“家書”以來,就是如今也不時有書信的,皇上對這個堂侄就喜歡得不了,有時比對熙皇子還親近的。
所以這會子皇上就直接問了薛雲上,以為如何的話。
薛雲上向上又磕了一頭才啟稟道:“啟稟皇上,臣二哥雖有罪過,可到底也不過是被有心人矇蔽利用了。還請皇上開恩,讓臣等一家將功折罪。”
皇上道:“哦?那你們想要如何將功折罪?”
薛雲上重重往地上一叩首,“臣願領命徹查此案,並立下軍令狀,若不能還皇子清白,甘為梟首。”
莫說皇上了,就是襄郡王人等也大為吃驚。
不管襄郡王如何偏心,可薛雲上到底也是他的兒子,襄郡王一時也顧不得是在御前,斥道:“三兒,你在渾說什麼?襄王府何時輪著你做主了。”
而大爺和二爺早驚訝得啞口無言了。
皇上從御座上走了下來,冷笑對襄郡王道:“同是你的種,好歹卻是再明顯不過的。”
襄郡王越發羞愧難當了。
大爺則懊悔不已,後悔未在薛雲上前頭擔當下來,卻忘了方才他自己的幾番惶然踟躕。
皇上將薛雲上扶起,還道了聲,“好。”心裡想的是愈發要將薛雲上培養成新皇的左膀右臂了。
父子四人回到襄郡王府,襄郡王想要對薛雲上說甚,卻羞於啟齒,只是一味的唉聲嘆氣。
大爺則是在心裡幾番打算,如何也插手案子才好,自然的在薛雲上立軍令狀前,他是不好表明態度的,不然可能連著他也要立下軍令狀。
而二爺則越想越覺著委屈,忽然站起就對薛雲上一甩衣袖,“我的事兒,不用你管。”完了,就大步出了宣瑞堂。
襄郡王見了登時氣得抖衣亂顫,直罵,“逆子。”
襄郡王也知道這些年為了栽培長子,對次子多有疏忽了,才讓他闖下這樣的滔天大禍,再不管束就遲了,於是道:“再不能放任他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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