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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一了,便送他到西北軍中歷練幾年吧。”
大爺聽得當下便跳了起來,“父王,這如何使得,西北是什麼地方,莫說二弟這樣從小的嬌生慣養的,多少人去了都要脫層皮。”
襄郡王那裡會不知道的,可只怕這案子一了,二爺死罪可免,活罪卻難逃了,還不如他自己就開發了,那時就是皇上也沒話說了。
薛雲上冷眼瞧著襄郡王和大爺說話,不多時便起身告辭了,他還要去安撫王妃。
王妃如今身子不大好,倘若聽說了他立了軍令狀的事兒,只怕是要再不肯將養了的。
所以薛雲上從正院出來,就去了王妃養病的小院。
果然薛雲上才說罷,王妃就驚得臉色煞白,直捶打著薛雲上,“你這不孝子,他們闖下的禍事,憑什麼要你去擔著?”
薛雲上先把屋裡得人都打發了出去,跪在地上好生勸了王妃半日,又細說了他的打算,王妃這才稍稍安下心來。
優曇婆羅院裡,太妃一聽說此事,當下就把一個玉碗給摔碎了,氣得直罵,“他這是翅膀硬了。你去回你們國公爺,就說我的話,這事兒誰都不許出手,給安哥兒一個教訓正好。等他知道厲害了,再救他才不遲。”
薛雲上回到榴緋軒更衣,便聽說韓氏昏厥過去了,不問也知道是為了什麼。
藥油抹了好幾遍,韓氏才轉醒過來。
韓氏一醒過來,就撲到薛雲上懷中哭個不住,薛雲上對她說什麼都不中用,還要回孃家去求韓尚書幫忙的,鬧得雞飛狗跳的。?
☆、第 113 章
? 最後鬧得無法,薛雲上不放心只丹玉和映雪這兩人的,又叫來兩個穩妥體面的婆子,隨韓氏一併回她孃家去了。
罷了,薛雲上這才回了東廂書房,也不知在忖度什麼,少時取過一旁的雪浪箋,又提筆舔墨書寫了起來。
葉勝男端著茶盞進來,只見薛雲上頭也不抬只一心疾筆行書,到了書案邊放下茶盞了,才聽薛雲上道:“你可是也覺著我魯莽了?”
正說話,就見薛雲上一封信寫罷,拿起輕吹墨跡,完了,又放一邊,“這信一會子你讓漢廣找人送雲南安南王府去。”
葉勝男伸手去拿起信箋,正要摺疊,就聽薛雲上又道:“這攸關的你的身世。”
聞言,葉勝男手上頓了頓,“雲南?”罷了,葉勝男又兩眼略垂了垂,撥撥耳邊的髮絲,道:“三爺這又是何必的,就是找出來了又如何的。不管奴婢親生的父母是個什麼人家,奴婢回去不得了。”
薛雲上道:“為何?”
葉勝男道:“三爺可是想著,倘若奴婢家裡是個大家名門的,三爺是自然沒有不放的,奴婢回去就是小姐了,再不用委屈的?”
薛雲上道:“難不成不是?”
葉勝男笑道:“三爺想的自然好,只是三爺再想一想。不管奴婢原來是個什麼出身,如今為奴為婢這麼些年了,那樣的人家豈會還能再容奴婢這樣有辱門楣的人回去的。奴婢若是個小子還罷了,可奴婢不過是個丫頭,那時只怕連門都進不去,便預備了一副嫁妝,打發奴婢到那個山旮旯裡嫁了。”
說罷,葉勝男還是將信摺好了裝進信封裡,又道:“倘或奴婢家裡就是個破落戶,那還不如在王府,在三爺身邊伺候的。”
薛雲上放下筆,道:“這些我自然也想明白了的,可不管如何你該有個正經出身的良籍。也是我的私心,你進門雖只是我的二房奶奶,可我終究還是想三媒六禮地把你抬進門來的。那樣就算比不得韓氏,到底也不是別人能比的。”
葉勝男一時也不知該如何答言的,便只嗔道:“三爺如今還有心思想這些個沒要緊的,眼前可是大難關,三爺要怎麼過去?”
薛雲上這才又取筆,道:“這怎麼是不要緊的事兒,對我來說是再要緊不過的事兒了。也不瞞你說的,這回我強出頭也有你的緣故。”
葉勝男驚詫,“我?”
薛雲上又道:“這回祖母是想借你身世之事,引我試足雲南。雖不知那裡有什麼等著我的,但云南看似是安南王的地界,其實又何嘗不是熙皇子的根系來源之地的。”
葉勝男又連忙道:“那三爺為何還要去信為奴婢找尋出身的?”
薛雲上用筆端輕點了點葉勝男的鼻尖,道:“我對你的心思,祖母是再清楚不過了的,倘或我半點動靜沒有就不像了。雲海那小子如今已受封,雲南那地界上他就是地頭蛇,我去信問他總比就這麼打發人去的強,還不必同熙皇子的人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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