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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有了身孕後恃寵而驕,就連當日一併進宮還十分要好的杜才人,她都不放眼裡了。
還起不該有的心思,常尋思倘若沒有熙皇子,他日她誕下皇子,在這後宮中還有誰能及她的。
就在張選侍得意之時,無意中看出了還什麼都不知道的杜才人也有了身孕,張選侍就心生了一石二鳥的苦肉計。
得知張選侍鋌而走險,棋走險招,玉桂兒十分害怕事出意外,就將擔憂表於書信捎給家裡。
將信兒看罷,薛雲上對葉勝男道:“倒是都圓過來了。只要我再說張選侍是自己用藥不慎,苦肉計不成反自食其果了,這案子就算了結了。”
葉勝男道:“三爺別忘了,還有黃昭儀的事兒。”
薛雲上一拍腦門,頭疼道:“嗐,可不是還有個黃昭儀的。讓我想想又該怎麼說才圓得過來。不過,你說熙皇子他是怎麼找上這個蠢女人幫他的?”?
☆、第 116 章
? 說起這位黃昭儀來,葉勝男還是知道些一二的。
並非黃昭儀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自取滅亡的,而是當年黃昭儀到底承過熙皇子生母張惠妃恩情,如今不過還了罷了,也不得不還。
記得在宮裡時,葉勝男也是見過黃昭儀的,黃昭儀出身不顯,但卻得了一副好容顏。
初初進宮時,黃昭儀因容貌得過些時候的恩寵,只可惜她性子不討喜,唯唯諾諾的。
在皇上新鮮她時還好,後來便覺著她怯怯縮縮的上不得檯面了,慢慢的就丟開了。
宮裡就是那樣一個地方,得寵時能天上去,失寵了卻比狗還不如。
也是那時候的黃昭儀年輕,又是這樣的性子如何受得了,就病了。
正是張惠妃救的黃昭儀,那之後,黃昭儀也算是看明白人情冷暖了,就一心跟著張惠妃了。
然,沒出兩年,張惠妃卻一病死了,黃昭儀失了靠山便又落魄了。
可誰又說得清,這世間的禍福得失的。
日子再不比從前的黃昭儀,雖沒了尊榮,卻也遠離了勾心鬥角,得了一份平安。
若沒熙皇子這事兒,再看宮裡與黃昭儀同年進宮的,就還只剩下她了,那些人不是被害了,就是死在冷宮了。
想罷,葉勝男長嘆一聲,道:“她也不過是個可憐人罷了。不管是那不知道那裡出身來的一心想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張選侍、杜才人,還是這位黃昭儀,都不過是執弈者手中的滿盤棋子。”
且,不管前世還是今生,她葉勝男都不過是別人手中一子。
想到此,葉勝男不由得又心生悽然。
薛雲上看葉勝男的神色變換,便知葉勝男是由人到己了,不禁安慰道:“你又何必如此自苦。依你說來,我何嘗不也是祖母和外祖得棋子的,但你我可不是黃昭儀她們的,到底誰才是那執弈者,如今還未可知的。”
葉勝男先怔了怔,趕緊收拾思緒道:“三爺還是別搭理奴婢了,趕緊結案上達天聽,仔細又被人要捷足先登。這可是有了前例的。”
薛雲上愣了下,少時卻又明白葉勝男說的是誰了,笑了笑在心裡琢磨出一個不但要該將案子各處說圓了,又要把熙皇子摘得乾乾淨淨的大概,這才提筆書寫。
那裡薛雲上才將摺子謄抄罷,只待晾乾墨跡,便要進宮去覆命,就見關雎來回說:“大爺打發人來說,有要事與三爺一併到王爺跟前相商。”
葉勝男當下便又笑了起來,對薛雲上道:“方才奴婢怎麼說的。”
薛雲上起身將摺子合上袖好,道:“哼,當真是還沒學乖。也罷,既然他有意插手,我讓他又如何的。更衣。”說罷,就往上房去了。
見薛雲上忽然就這般形景的,關雎不解問葉勝男道:“可是怎麼了?”
葉勝男道:“不過是有人又想故技重施罷了。”
關雎才想問,“誰?”可再一掂掇大爺找來的話,便又明白了。
事情還真是葉勝男他們所想的那樣,大爺賊心不改,那裡才一聽說案子得了關鍵的人證,結案不過遲早的事兒,大爺便再坐不住了。
只是大爺也知道,就他是甭想在薛雲上手上分一杯羹的,是故他先找了襄郡王說明。
“父王,並非是我想分爭三弟的功勞,才要插手的。”大爺十分誠懇道,“我是早有心要幫三弟的,只是這裡頭到底還事關二弟。兒子唯恐二弟誤解,說我是再不顧忌他的兄弟情分的,這才遲遲不敢表明。如今二弟已明白我的苦心,我如何還能幹看著三弟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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