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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四處奔勞,操勞無果的。”
襄郡王一直有心要歷練長子,機會也是難得的,可這機會到底是三子拿命相抵得來的,這樣他還如何還好開口把長子塞給三子的。
案子不得結果,罪過就三子一人頂替了;得了結果,長子卻要是分三子功勞的。
那有這樣的這事兒的,不提外頭人會戳脊梁骨的,就是襄郡王自己都說不過去的,所以襄郡王遲疑了。
大爺見狀,就知道襄郡王心裡所想,又道:“父王放心,不管結果如何,我絕不同三弟為了功勞起分爭。”
說畢,就見大爺心裡又冷笑道:“但若是旁人非要提起我的功勞,就與我不相干了。”
見大爺如此誠懇,襄郡王再一想到薛雲上對案子到如今還毫無頭緒,不見進展,便忖度著讓長子幫幫三子也是好的,於是便答應了。
這才有了大爺相請議事之舉。
若不是還要薛雲上引見,不然連該去哪個衙門都不知道的,大爺早便自己去了,所以這裡薛雲上才從榴緋軒出來,大爺就忙忙來迎,說是一併前往襄郡王外書房。
既然大爺還為言明,薛雲上也不過說別的,便與大爺虛與委蛇起來。
果然沒兩句話,大爺便佯作無意問起道:“不知案子如何了?”
薛雲上笑了笑,不知為何也不隱瞞,道:“說起來也是我的運氣到了,正一籌莫展,焦頭爛額之時,那個玉桂兒的姐姐就找來了。得了她,案子總算是有了眉目了。”
大爺一聽心中大喜,果然如他打聽來的那樣,連忙道:“那可要恭喜三弟了。此番事了,不說熙皇子,就是皇上面前,三弟也功勞不小的。”、
薛雲上連擺手,道:“不怕說句讓大哥不高興的話,此番到底事因二哥而起,那裡還敢說什麼功勞。能將功補過,咱們家就阿彌陀佛了。”
聽罷,大爺果然就是一窒,直到去了襄郡王書房,也再無話了。
兄弟二人齊向襄郡王一揖,罷,各自歸座。
薛雲上早瞧見襄郡王對他的目光躲閃,所以襄郡王說了一車的閒篇也沒說到要緊的,薛雲上也不著急,安心看著大爺乾著急。
說了半天兒,還是大爺按耐不住,先提起了案子的事兒。
薛雲上就見襄郡王似乎鬆了口氣,不由覺著好笑,面上也真笑了出來。
大爺那裡管薛雲上在笑什麼的,只一心要說:“方才聽三弟說,案子才有些眉頭了,為兄有意相助,不求他日論功行賞,只為能習學見識一二。他日同三弟一般,得了差事才不會手忙腳亂,讓人笑話了去。”
薛雲上又笑了笑,卻是對襄郡王道:“常言‘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也是這道理了。父王以為呢?”
襄郡王早張不開嘴了,如今他還能說什麼,看看三子臉上的淡然平靜,又看看長子眼中期許,再想起被禁足的次子,襄郡王再次對自己說,這都是為了這個王府,不是他偏心。
所以襄郡王終究是依著大爺說了,只是再看薛雲上臉上的笑,襄郡王又覺羞愧難當。
末了,襄郡王道:“老三,此案到底事關咱們王府,這也是父王最後一次要求你了,日後父王再不向你開口。”
大爺聞言驚得起身就要相勸,可這回襄郡王是真下決心了一般,抬手就阻止了大爺,“我意已決,不必多言。”
薛雲上起身向襄郡王一揖,“既然王爺有意要大哥跟我見識,也是好事,我會不答應的。”
襄郡王猛然覺察,竟不知何時起,薛雲上已不再喚他父王,一時間襄郡王是五味雜陳。
大爺卻不知襄郡王的心緒,還不依不饒地勸父子孝道,父要子亡天經地義的話,不然日後他還能拿什麼脅迫薛雲上的。
可不待大爺仔細勸說襄郡王,薛雲上就說要到衙門去了。
大爺一聽就跟薛雲上去了,道回來再勸襄郡王也不遲。
兄弟二人來到衙門,就見順天府府尹和如今已是大理寺卿的亞齊融,正在說話。
在查兩淮鹽案時,亞齊融還是大理寺少卿,也算是與薛雲上便共過事了,對薛雲上極是看好,二人就成了忘年交。
這會子薛雲上引大爺來見,順天府尹就罷了,亞齊融卻是見過大爺行事做派的,十分看不上,所以亞齊融上來便道:“大公子好靈通的耳目,又來摘果子了?”
大爺當下臉面就不好看了。
一旁的順天府尹雖不知道前情,但亞齊融不喜襄郡王長子的意思是再明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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