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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山;腦中浮現出昨天他那副仗勢欺人的嘴臉;嘴角不禁流露了一絲嘲忽覺一道視線;扭頭便見了坐在她對面的紀星璇;對方只是淡淡地看了她幾眼;就將目光轉開了。
每回見到她臉上的面紗;餘舒都要犯嘀咕;美人遮顏不輕見是可以理解的;然而她總覺得紀星璇這麼時時刻刻地遮著半張臉;是有別的緣故。
夏江盈死那會兒;她見過紀星璇的真容;漂亮是漂亮;可是沒到了美絕人寰的地步;餘舒認識的人裡;夏明明便不輸給‘她;也沒見明明整天拿個帕子遮臉;生怕見人。
想來想去·紀星璇遮掩的可能不是容貌;而是面相。
這就更讓人奇怪了;傳聞紀星璇生在繁星夏夜;蟬鳴百里·生伴異象是大吉;那面相自然也是極好;為何還要遮遮掩掩呢?
想不通;餘舒收回神;這時薛睿和紀懷山已經交流到了最後;餘舒只聽到個話尾。
“。¨原來如此;這竟是個吉兆·多謝右判大人為我解惑;”薛睿面含微笑;半點不像是帶餘舒來尋釁的。
餘舒是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等看他下文。
紀懷山原本以為薛睿是被餘舒挑唆來質問昨日之事;興師問罪的;心中已經存好了應對之法;但見薛睿這半天和和氣氣的;話裡沒有一個釘子·不由得狐疑起他今日的來意。
難道他不是來幫這丫頭出頭的?
正在猜忌;就聽薛睿道:“年節中不好空手登門;我這裡有今早剛剛得來一樣珍品·代做薄禮答謝右判大人解我心事;還望你笑納。”
接著;紀懷山就見薛睿身後走出一名隨從;取了懷中一隻細長錦盒奉上;他口中道了一聲“客氣”;將錦盒接去;本想轉交給身後管家;卻聽薛睿說:
“大人不妨開啟細看;是否合得心意。”
紀懷山微微覺得他話裡不妥;但是不好駁了他面子·便當著他的面;將那錦盒開啟。
餘舒和紀星璇兩人都看著紀懷山動作;只見他從那錦盒中取了一把摺扇出來;慢慢撥開;露出扇背上的丹青圖繪;青紅彩綠十分漂亮。
然而紀懷山看著那把扇子·有一瞬竟像是見了鬼一樣。
餘舒這下是好奇死了;很想知道那扇子到底有什麼;能讓紀家這老東西變臉。
紀懷山臉色變幻;須臾之後;他“唰”地一聲合上扇面;放進盒中;抬頭對薛睿;僵聲道:
“薛公子這份禮太厚重;老夫恐怕受不起。”
薛睿氣定神閒道:“有何受不起;我這裡還有一件事要請右判大人多關照。”
“薛公子請講。”
薛睿保持著一張笑臉;說:
“半年前我曾到南方去;因緣巧合識得一友;後來一別無話;誰想數月之前又在京城重逢;相談十分投緣;便自以年長;認下了一個妹子。正待帶回家中稟明長輩;卻聽她忽說;受邀到別府上小住一段時日;不能同我前往;只好將此事暫且按下;今天帶她來;就是想請右判大人尋個方便;我這妹子將在府上叨擾;還望大人替我好生照看著;若她頑皮闖禍;不要責怪才好。”
這一段;才是今日來意。
聽了薛睿表述;知那半年前正指的是薛紀兩家議婚時;紀懷山冷眼看了正衝他咧嘴的餘舒;忽然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往家裡招了個麻煩。
因氣悶;他胸前猛地起伏了兩下;方開口道:
“我當是什麼要緊事;薛公子不必擔心;老夫請了餘姑娘來府上暫住;是為同我孫女交流學問;必當以客待她;不會怠慢。”
“有右判大人這句話;我便放心了。”薛睿一扭頭;對著正咧著嘴逗紀懷山生氣的餘舒道:“阿舒;你可聽見了;還不謝過紀大人關照。”
餘舒立馬聽話地站起來;對著紀懷山行了個禮;口中戲謔:“多謝太老爺關照。”
她是看出來了;因那把不知哪兒來的扇子;紀懷山現在是吃花椒大憋氣;不敢吭;才會受薛睿軟語威脅;好像她昨日一樣;正憋屈著。
儘管不是自己出的氣;但見這老東西吃癟;餘舒心中是舒坦了許多;臉上笑的不假。
“薛公子若無事;就請吧;老夫身體不適;不便相陪;星璇;你代我送一送薛公子。”
“是。”
紀懷山緊接著就下了逐客令;紀星璇擔憂地看了他祖父一眼;起身送客。
薛睿卻婉拒了:“不勞紀小姐;右判大人;改日我再登門拜訪。”
說著他看向餘舒;後者會意地站起來;乖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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