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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送你出去。”
薛睿點點頭;便同她兩個人出了茶廳;紀星璇緩步走到門口;看他們身影消失在廊下;才轉身走到紀懷山身邊;滿是不解地問道:
“租父;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送的那把扇子有什麼蹊蹺嗎?”
紀懷山沉著臉;從膝上錦盒裡再摸了那把摺扇出來;遞與了紀星璇;她開啟一看;正面是一幅丹青;再翻過去;看到那反面上密密麻麻的小字;滿面愕然。
“這、這不是——”紀星璇面露了一絲慌色;低頭對座椅上的紀懷山道:“祖父;這上頭怎麼會寫有我今年易理一科的答題?”
紀懷山一手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他也想不通薛睿是透過什麼渠道;一夜之間就抄了紀星璇的卷子出來;但是他知道;對方必是知了昨日之事;才會如此。
“祖父?”
“沒事;他只是藉此相挾;不敢真的如何;不然老夫就算舍了這張臉面也不會同他善罷甘休;”紀懷山冷聲道。
紀星璇看著手中摺扇;緊緊蹙起了眉頭;只覺當日所感不錯;那餘舒;確實與她不善。
走在紀家園中;餘舒貓爪撓心一般;不時地扭頭看一眼薛睿;直到下了長廊;才忍不住湊到他身邊;避開後面的管家;小聲問道:
“怎麼回事啊;你快和我說說;紀懷山為何看了那扇子就變了一張臉?”
薛睿沒有存心看她著急;平聲道:“不過是以彼之道;還彼之身罷了。”
餘舒稍想一下;就解了意;驚訝道:“你說那扇子上是——嗯?”
中間省了幾個字;她拿眼神詢問薛睿;見他輕輕點頭;她臉色一陣古怪;一手掩了嘴;悄聲問他:“你打哪兒弄來的?”
薛睿笑著搖搖頭;伸出一根手指在唇上輕比了一下;示意她不可說。
餘舒這下看他的眼神兒可變了;老實說她原先是將薛睿歸成紈絝子弟一類;最多就是一個知道上進的紈絝;可今天見了他手段;方知道以前小瞧了他。
紀懷山身為司天監右判;能從密不透風的考場抄了她的卷子出來;她不奇怪;可是薛睿能在一夜之間讓人抄了紀星璇的卷子;這又豈是一個紈絝能夠做到的事情。
餘舒想到了“深藏不露”四個字;此時拿來形容薛睿;再貼切不
餘舒沒有再追問;將他送到了紀府門外;薛睿上了馬車;撩開車窗;餘舒見他朝自己招招手;便走過去;兩旁無人;就聽他輕聲對她道:
“紀懷山能夠憑藉地方上小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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