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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己的錯。"坐在火堆邊,高遠心中無比沉痛,自己太小瞧對手了,自從來到這個世間,自己總是沒來由的有著一種高人一等的想法,這一次,給了自己沉重一擊,戰場瞬息萬變,再完美的計劃也會因為臨時的變化而產生無數的漏洞。這一次自己運氣好,算是死裡逃生,但好運氣不會每一次都降臨到自己頭上,兵者,須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永遠將最壞的一面盤算進來,才會避免更多更大的失敗。
抬眼遠望,不遠處的沱沱河仍在咆哮。
"今天我走了,可我總有一天還是會回來的。"
"縣尉,縣尉!"遠處傳來馬蹄之聲和步兵的呼喊聲,高遠有些詫異地轉過頭來,因為他從步兵的聲音之中聽到了一股莫名的喜悅,可高遠不覺得現在有什麼可高興的。
步兵縱馬疾奔而來,在他的身後,是隨著他一起出去哨探的幾名騎兵,看著走近的這行人,高遠有些詫異地站了起來,因為他記得步兵帶出去的是五個人,但現在,隨同他回來的卻是六個。
步兵是往上游方向去的,那裡不可能有被江水沖走的兄弟。
"縣尉,榆林被燒了,一把火把榆林燒了一個乾乾淨淨,兩個後勤大營全都完蛋了,哈哈哈!"步兵翻身下馬的同時,卻是抑制不住的大聲狂笑著,邊笑邊將這個驚人的訊息喊了出來。隨同他一起出去的幾個哨騎也都放聲狂笑著。
"縣尉,我們的目的達到了,東胡人,短時間內是肯定不可能再來攻打我們了。"步兵又笑又跳。
高遠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而在他的四周,所有計程車兵在呆楞了片刻之後,幾乎是在同時,爆發出一聲震天的歡呼,頃刻之間,無數的衣裳,兵器飛上了半空,赤身**計程車兵們叫著,跳著,擁抱著,沱沱河邊,歡呼聲響徹天地。另一頭的賀蘭燕也歡呼著跑了過來,渾然忘記了眼前盡是一片白花花有光膀子大兵。烏拉蘇拉也歡呼著跳了起來,但這才一跳起來,才發覺自己赤身**,驚呼一聲,又抱著膀子蹲了下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高遠卻冷靜得多,雖然心中狂喜,但仍然強自忍著,不過抓住步兵的雙手卻在顫抖著,手上青筋畢露。
"縣尉,你看他!"步兵轉頭看著身後一人,"你他媽的還楞著幹什麼,還不快上來跟縣尉說清楚,快點,縣尉要將我的膀子捏斷了。"
那人一個大步跨到了高遠身前,"縣尉,我是騎兵隊第二哨麾下騎兵,我叫蘇寧。前幾天我因為馬受傷掉隊了,後來馬死了,我便一直東躲西藏著往沱沱河這邊摸,想著遊過沱沱河,就能回家了,今天在哪邊,我碰到一個掉了隊的東胡兵,那傢伙受傷了,我躲在草從之中,暗算了他,將他抓著了,從他嘴裡,得到了一個驚人的訊息。"
"說,快點說!"高遠的聲音都在顫抖。
"他是東胡王庭的騎兵,他們已經追到了沱沱河邊,但就在這時,榆林哪邊來了急報,榆林被燒了,燒了一個乾乾淨淨。"蘇寧嘿嘿傻笑著。"那個什麼東胡王爺正帶兵拼命地往榆林趕了,他受了傷,跑不快,便落下了。不想落在我手裡。"
"誰幹的?是誰幹的,那個傢伙知道嗎?"
"殺破天!"蘇寧的眼神很奇怪。"說是殺破天干的,他們已經知道我們不是殺破天,是冒充得了。"
"天意,天意啊!"高遠楞怔了片刻,忽然放聲大笑起來。"妙極,妙極,雖然陰差陽錯,但卻讓我們意外達到了目的,我們不需此行,如果我們不來,不吸引索普的主力出榆林,想來哪個真正的殺破天也沒有機會,這是一個妙人,有機會見到他,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他。"
"可是縣尉,榆林雖然是燒了,我們的目的也達到了,但我們的危機還沒有解除,索普是回去了,但是他命令阿倫達,對了,就是那個被我們打慘了的阿倫達上天入地也要追上我們,現在我琢磨著那個阿倫達正在找適宜過河的地點呢!"步兵道。"咱們還得跑啊!"
高遠在原地踱了幾個圈子,突然冷笑起來,"跑?我不跑了。阿倫達又來了是吧,妙極,咱們打他一個回馬槍,再做他一回。"
步兵驚得目瞪口呆,"縣尉,你沒搞錯吧,咱們現在可就這四百多不到五百人了,阿倫達有一千騎兵,咱們怎麼跟他打?"
"正面打當然打不過,不過咱們能陰他第一次,便能陰他第二次!"高遠呵呵地笑了起來,"步兵,最近的易於過河的地點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