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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阿倫達怕咱們跑遠了,他又分外仇恨我們,肯定不會花時間去找渡河的工具,但他又不會學著我們這相冒死泅渡,一定會找到一個易於過河的地方泅渡,哪兒就我們的機會。"
"我知道!"高遠身邊的賀蘭燕雙眼發亮,"距這裡有大約半天的距離。"
高遠抬頭看了看天色,"步兵,傳令,所有士兵立刻集合,我們馬上趕路,今夜不休息,我們要搶先抵達哪裡,再陰阿倫達一次。"
步兵楞了一下,突然反應了過來,"縣尉,您這是要半渡而擊?"
"當然,半渡而擊,半鍵就是時間,我們一定要搶在對方前面,告訴弟兄們,馬上出發,在馬上解決吃飯問題。"高遠喝道。
隨著一聲令下,所有計程車兵不管衣服烤乾與否,紛紛以最快的速度套在身上,拿上自己的開武器,翻身上了戰馬,在賀蘭燕的帶領之下,飛快地向著目的地奔去。
這數百騎兵,往來千里奔波,本來以為任務已經失敗,雖說不上士氣盡喪,但卻一個個也是垂頭喪氣,但轉眼之間,喜從天降,他們原本要做掉的目標,如今不費吹灰之力便化為了灰燼,怎能不叫人欣喜?個個都興奮得嗷嗷直叫,被東胡人從榆林附近一路追到沱沱河,可謂是九死一生,個個心頭憋了一口悶氣,怎能不去找人出出氣,洩洩火?
第一百七十三章:伏擊
兵力只有對手的一半,精銳程度更是不及,一般情況之下,這仗是根本沒有法子打的,但高遠卻極有信心,現在的關鍵就是時間,他必須要搶在對手前面,抵達對手的渡河地點,半渡而擊,這一仗還沒開打自己就先贏了一大半。
空中弦月高掛,與稀疏的星星一起為這片蒼茫的大地,添上了一層淡淡的柔光,極遠處,層巒疊障的山峰輪廓隱約可見,沱沱河便如同一條玉帶,橫亙在大地之上,轟隆隆的湍急水流之聲,不時衝撞著岸堤。距岸不遠,高遠帶著他的數百騎人馬,一路急馳,飛速地奔向他們的目標。胯下的戰馬呼呼地喘著粗氣,身上汗水津津,卻仍在騎士們的驅趕之下竭力向前。
時間,現在時間就是勝利。
河流漸漸變寬,水勢也平緩下來,天地之間突然變得安靜下來,再也沒有了先前那轟隆隆的水流相互撞擊的聲音,湍急的沱沱河在這裡,從一個火辣辣的村姑驟然之間,便變成了一個溫柔嫻淑的大家閨秀,平靜的水面古井不波,不仔細看時,你甚至不能發現他其它仍在一往無前的向前湧動。
"就在前邊,古陵渡!"賀蘭燕指著遠處,大聲道:"這是最近的一個渡口,沒有湍急的險流,水勢平緩,水也不深,如果阿倫達想要過河的話,那他一定會選擇這裡。"
對岸仍然是一片平靜,看起來,阿倫達的王庭騎兵還沒有趕過來,高遠無聲地笑了起來,"走,我們去準備一下,明天,給阿倫達一個意料之外的驚喜。"
眾人放聲大笑起來。這笑聲,是他們終於趕在了敵人之前抵達了目標的得意,這笑聲,也是對明日將要痛殲對手的期盼和快活。
眾人放緩了馬速,跑了半夜,馬兒也太累了。
平靜的古陵渡被打破了寧靜,這裡,頃刻之間便熱鬧了起來。
忙碌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凌晨,當東方第一縷曙光刺破黑暗的時候,高遠翻身跨上了戰馬。帶著一半騎兵離去,隨他們一起退走的,還有兩百餘匹空馬,而古陵渡周邊,一如先前景象,所有的一切痕跡都被抹去,不仔細看,根本就發現不了任何的跡象。
離這裡兩裡許的地方,有一片密林。那是四季長青的一大片松樹林,現在卻成了高遠最佳的藏身之所。
"除了警戒人員,其餘的馬上吃飯,睡覺。養足精神,準備戰鬥!"高遠沒有廢話,這些人經過了這一次往返千里的奔襲,已經變成了不折不扣的老兵了。不需要他多講,所有人都知道該怎麼做,即便是張冬生與黃湛兩人麾下的騎兵也是如此。兩人帶來的數百騎騎兵幾乎折損了一半有餘,前面的數次戰鬥之中,折損的主要是他們二人的麾下,不論是高遠的扶風兵還是賀蘭燕的匈奴兵,以前都在血裡火裡爬過好幾回了,而他們兩人的兵,訓練也算精良,但卻一直呆在郡城,哪裡正兒八經的打過一場仗?訓練再精良計程車兵,沒有打過仗,上了戰場,也是一群菜鳥,而迭經淘汰活下來的,才會成為一支部隊的脊樑。
雖然損失大,但張冬生和黃湛兩人卻沒有什麼怨言,一來,他們出發之前,張叔寶與黃得勝就曾說過,這一仗不計損失,二來,雖然損失極大,但這些活下來的,必然會成為一筆寶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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