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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萋畫微微點點頭。示意她沒有聽錯;自從偷看到那紙條上的“辰”字,周萋畫就以這個字呈放射性思維發散。
想來想去,最有可能的組合就是生辰,那指的是誰的生辰呢,自己親人是不可能了,父親跟母親都是歲中,如今已經接近深秋了。
她記起母親曾說起過她的同窗們,皇后娘娘是年初,李雯莊跟陳成玉是歲中,秦怡是歲末,各個恰合的是,在這種趕往京城的隊伍裡,這四個人的子女可都在。
會是秦怡的生日嗎?
“應該就是秋日吧,記得母親過生日時,府裡到處都是這黃燦燦的菊花!”冬雪仔細回想,猶豫不決地回答。
永寧郡公府出事已經五年了,五年前,她才不過六七歲,整日玩樂,哪裡記得住母親的生日
聽到冬雪的回答,周萋畫輕輕抿一下嘴,腦袋忽然一熱,脫口而出,“那秦簡呢?他的懸弧之辰是哪天,你知道嗎?”
車廂裡瞬間靜謐了,那種冰冷,足以讓車廂裡的每一個人瘋掉。
就見春果幫著拉被子的手一下嘴僵住,冬雪起身想換個姿勢的身子停在半空,唯獨陳映芸不知道秦簡是誰,臉上略顯迷茫,卻也因意識到冬雪跟春果的異常,不敢亂動。
“他,他,臘月十九!”冬雪微微一頓,立刻脫口而出,卻又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反應不正常,連忙補充道,“可,可能吧,我也拿不準,你可以直接問,問他啊!”
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恍然又意識到什麼,又改口,“我,我記錯了,臘月十九是我哥的生日,秦,秦簡,他,他,我不知道!”
冬雪臉色憋得通紅,說完這句,身子一斜,直接背對著周萋畫,躺下身子,閉上眼睛假裝睡覺,“誰都別跟我說話,我累了!”
秦怡的生日果然是在秋天?剛剛冬雪的反應是不是太激烈了?周萋畫很是疑惑,她嘴角緊緊抿著,再次挑開門簾,看著已經停了馬的盧天霖,哎,看來,要想打消疑惑,只能問他了。
隊伍終於停在了驛站門口。
只是這是個低等驛站,院子裡圍著幾匹瘦馬,驛兵也不過七八人,縱使已經做了提前準備,但能提供的食物依然少的可憐,除去周長治與董卓、陳振山等幾個地位高的官員吃到了熱菜,其餘人只是分了點熱水和饢。
就連幾位夫人都如此,更別提下人了。
“娘子,你們在這等著,我下去給你們取!”春果拉一拉身上的毯子,對幾位娘子說道。
“我跟你一起!”周萋畫一瞥眼,見盧天霖也在那灌熱水,拉開毯子,邁腿鑽出了轎廂,“映芸表姐,冬雪睡著了,你在這照看一下!”
“嗯!”陳映芸答應一聲,目送周萋畫下了馬車。
周萋畫前腳剛落地,冬雪就彈起身子,她瞪著烏漆墨黑地大眼睛,嘟著嘴,喉嚨裡像是被人強塞了個核桃,吞嚥不得。
陳映芸看她一臉焦急,遞上帕子,“冬雪表妹,你沒事吧!”
“沒事!”冬雪嘟著嘴,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慢慢走向盧天霖的周萋畫,“看,看,看,淨看些不該看的!”
陳映芸微微側身,尋得冬雪咒罵原因,輕輕問道,“莫不是畫兒妹妹該看那個叫秦簡的?”
陳映芸這一問不打緊,冬雪拳頭狠狠打了一下車廂,又直挺挺地躺下,“該看的,誰都看不到!”(未完待續)
212 出自秦簡之手
“春果,麗娘她們應該還沒吃呢!”看春果取回了饢,周萋畫伸手接過了她手裡的水袋,朝跟在她們馬車後面那輛車上的麗娘指指,“我來接熱水,你給麗娘送點去!”
“好的,娘子!”春果沒有多考慮,脆聲答應,疾步就朝麗娘做的馬車奔去。
周萋畫見狀,扭身朝裝熱水的方向走去,在水桶的另一側,盧天霖也在裝水。
“畫兒妹妹,自己來盛水啊!”陳澤棟正巧盛滿水,見周萋畫過來,他把自己的水袋往背上一甩,伸手接過周萋畫手裡的水袋。
“多謝,四兄!”周萋畫淺言說道,她往一旁一側,斜著身子看著陳澤棟給自己裝水,“四哥,我想問你一件事,不知你方便嗎?”
“畫兒妹妹想問什麼,就儘管問吧!只要我知道的,知無不言!”陳澤棟邊裝水,邊回答。
“四哥,你可知道冬雪姑娘母親的生辰?”周萋畫不做任何拐彎抹角。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問一下大哥!”陳澤棟心直口快,做事光明磊落,用力擰緊水袋,四下張望,卻見陳大郎在隊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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