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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天霖持劍在前,指揮著,侍衛準備好盾牌,“速速保護太子回房!”他在混亂裡就注意到孤身一人站在人群外的周萋畫,提劍上前,“四娘,趕快離開!”
周萋畫平靜地看了盧天霖一眼,抬起手,指指那射在立柱上的箭,“那箭頭上,好像插著什麼!”
眾人循著其手指看去,果然見箭頭上好像綁著什麼東西。
盧天霖一抬手,立刻就有侍衛拔下箭,並遞到了他的手上,盧天霖不敢開啟,弓腰上前,衝周長治稟告:“殿下,箭頭上有一紙條……”
“你看!”還未等盧天霖說完,人牆裡的周長治就立刻出聲,他的聲音有點顫抖,好似一開啟,就會中箭一般。
“是!”盧天霖答應,將紙條展開,這是一張長條形紙,因插在箭頭,紙上有洞,但字跡依然完整清晰。
周萋畫眯眼看去,隱約看到一個“辰”字,她試著向盧天霖那邊移動,盧天霖卻將字條對摺收起。
“殿下,請您親啟!”盧天霖垂首,將字條舉過頭頂,但人牆裡卻沒有半點動靜,盧天霖只得再次說道:“殿下,微臣已經確定無威脅,請您親閱!”
過了好一會兒,周長治這才抬抬手,圍住他的侍衛緩緩散開,“呈上來!”
盧天霖垂首,疾步上前,將字條呈上。
周長治展開字條,深沉的臉上忽而轉晴,卻也不過一眨眼的功夫,立刻蹙起眉,眼睛一眨不眨地瞪著,忽而,深吸一口氣,“拿火來!”他命令道。
火把遞上前,周長治將字條往火把上一扔,轉眼就劃在灰燼。
他眼朝陳成玉的棺斜斜看去,手重重拍打在圈椅背上,“天亮後即可啟程,今晚之事,權當沒有發生!”
眾侍衛發出一聲驚歎。
周萋畫也詫異看向周長治,那字條上寫著什麼,竟讓他做出如此決定。(未完待續)
211 生日
東方的天邊剛剛泛出魚肚白,一行人就踏著露珠上了路。
周萋畫倚靠在轎廂上,隨著車子的搖搖晃晃,迷迷糊糊地似睡非睡,昨晚上半夜一直淺眠,下半夜又發生了孫牧被殺案,整個晚上基本都沒怎麼休息,迷迷瞪瞪,頭腦昏昏沉沉的。
不光周萋畫,轎廂裡的其他人一路上也都閉眼休息。
走了差不多兩個時辰,外面傳來侍衛的喊叫聲:太子有命,前面驛站停步休息!
侍衛甩得鞭子啪啪響,周萋畫打了個激靈一下子睜開了眼,她挑開窗簾,卻見路牌立著的界碑上寫著“棗陽縣界”四個字。
這麼快就過了海平了,看來這兩個時辰行進的速度挺快啊,若一直這個速度,估計用不了五日,四日便能達到京城吧。
冬雪伸個懶腰,從另一側挑開窗簾,見外面開著大團菊花,嘟囔幾句:“這還沒到京城,怎麼也有這麼多菊花!”
“冬雪表妹有所不知吧,京城的菊花,十之*來自棗陽,估計現在這些不過是被挑剩的,好的都被送進京城了!”陳映芸坐直身子開口說道。
冬雪吐吐舌頭,把目光從窗外收回,眨著眼睛看著周萋畫,用力吞嚥一下口水,終於開了口,“師父,昨晚你驗屍了?你怎麼不喊我幫忙呢?”
周萋畫昨晚驗屍時,只是讓侍衛上去拿了勘察箱,別說冬雪,就是連春果都沒撈著多看一眼。
周萋畫側著腦袋,一動不動地看著車廂外,壓根沒聽到冬雪的問題。
冬雪有點不高興。往前移動一下身子,“師父,你有聽到我說話嗎?”她伸頭到周萋畫旁邊,張大眼睛往外面看,當她看到周萋畫的眼神是落在前方騎馬前行的盧天霖時,不禁小小落寞一下。
嘴巴撅得老高,收回身子。依著另一側的轎廂。一臉的不悅。
春果意識到冬雪情緒的變化,於是也抬起頭,當她看清楚周萋畫是在看盧天霖時。她因錯愕難以遏制地咬了咬嘴唇。
這一幕被冬雪看見,如找到同伴的冬雪衝春果“唉”了一聲,春果連忙抬頭,卻見冬雪俏皮地朝她做了一個“噓”地手勢。
這下春果更不解了。
“娘子。你剛睡醒,不易吹風!”春果在周萋畫耳畔小聲的提醒。並伸手幫她拉下了簾布。
但周萋畫卻沒有隨著簾布落下而收回眼眸,那姿態就好似被凍住一般,許久之後,她支在窗沿上的手緩緩落下。開口便問,“冬雪,你母親的生辰是什麼時候?”
冬雪一怔。沒明白周萋畫為什麼問這個,“我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