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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領隊的說著什麼。
陳澤棟略顯無奈,將水袋交給周萋畫,“畫兒妹妹,你稍等我一下,我去問問大哥!”說著,他撥腿就朝隊伍前面跑去。
周萋畫用手掂了掂水袋,扭身就要朝自己車廂走去,卻聽身後傳來盧天霖的聲音,“秦怡姨母的生辰正是今日!”
盧天霖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剛剛看周萋畫把春果支走,他以為周萋畫要詢問昨天紙條上的內容,卻沒想到她只是向陳澤棟問問冬雪母親的生日。
“什麼?”周萋畫並沒有轉身。只是假意沒有聽清,反問道。
盧天霖擰緊自己的水袋,繞到周萋畫身後,似下了很大的決心,“今天便是秦怡姨母的生日!”
“多謝!”周萋畫情緒依然不高,抬眸輕輕看了一眼盧天霖,微微欠身。便要抬腿就走。
盧天霖一看周萋畫這般冷淡。心想她還因為昨天宋雲崢逼迫她發誓的事生氣,但他就是無法開口道歉,“四娘子。你,你難道就不好奇那紙條上寫著什麼嗎?”
周萋畫嘴角微微上揚,“盧少卿,紙條上的內容可是隻能太子殿下一個人看。小女子可沒那個膽子!”
說著,她一甩頭。繼續往前走,當週萋畫路過盧天霖身旁上,就聽他低聲吟誦:“紀今日辰者,吾護爾安至。勿復結此獄,定有人去了!”
這話的意思是說,為了紀念今天出生的人。我會安全護送你們回京,不要糾結在這案件裡。自然會有人去了解!
難怪周長治會立刻下命出發,原來有了承諾跟保證。
只是竟然能一下子聯想到這四句話裡說的那人的生辰就是秦怡,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故事嗎?
周萋畫決定從長計議,她假意對這四句話不關心,微微一側身。
可就在周萋畫大步朝馬車邁去時,盧天霖突然又開口了。
“這字條其實是恩人寫的!”
盧天霖的恩人……秦簡!
周萋畫的身體驟然一停,難以置信地看著盧天霖,他的眼神平靜而又堅定,他靜靜與周萋畫對視著,嘴唇上下起伏,“我肯定是他的字跡,但我不確定孫牧是他殺的,他若動手,不需要這麼麻煩!一定是跟海寧郡案件一樣,有人要陷害他!”
盧天霖眼睛瞪起如鈴鐺,“我知道因為昨日的事四娘子你在生氣,但,請你不要因為對我的成見,影響了恩人!”
他的臉色漲紅,全然沒有以往的儒雅。
周萋畫努力控制,不讓自己的驚愕表現出來,她抬眸掃過盧天霖的臉,不冷不熱地反問道,“我有跟你說過我認識你的恩人嗎?”
“沒!”盧天霖語塞,他垂首靜思,“但我知道,刺史府失火那天,是他送你回……”
盧天霖話還沒說完,一道冷銳冰光射來,剩餘的話就含在吼裡。
周萋畫冷冷地瞪著他,待盧天霖面色慘白,她才收回眼神,拉起裙襬直奔馬車。
“畫兒妹妹,裡面坐!”冬雪跟只螃蟹似得斜橫在車廂了,佔了大半個空間,陳映芸拉一下毯子,為她儘可能多的空出一點。
周萋畫立刻調整呼吸,衝陳映芸淺笑,坐下,依著轎廂等著春果回來。
“娘子,四娘子,冬雪姑娘,吃飯了!”春果的聲音很快響起在外面,但也就在剛說完後,就又侍衛傳來了啟程的訊號。
周萋畫連忙伸手把春果拉上車,眾人坐在車廂裡搖搖晃晃地開始吃。
陳映芸輕聲喚著冬雪,問她要不要起來吃點冬雪,但任憑她怎麼問,冬雪就是一聲不吭。
見此狀,周萋畫等人只得自己默默開始吃,卻聽車廂外,傳來一陣馬蹄聲,“四妹妹!”
陳澤棟明亮的聲音傳進轎廂。
“是我阿兄!”陳映芸吃驚,放下手裡的饢,挑開門簾探頭,“阿兄,出什麼事了?”
“芸兒,畫兒妹妹在嗎?”陳澤棟拉動韁繩,氣喘吁吁地說道。
聽到陳澤棟喊自己,周萋畫第一個反應便是看向橫躺的冬雪,車廂外馬蹄輾轉,聽起來,陳澤棟很著急的樣子。
一橫心,周萋畫探出頭來,“澤棟阿兄!”
“四妹妹,我給你問道了,大兄說,今日便是秦姨母的生日!”陳澤棟朗聲說道。
這話一出,冬雪猝然睜開眼睛,“什麼?今天是我母親的生日!”她掙扎著起來,“嗚……”
反應過來的冬雪,拉長聲調,大哭起來。
周萋畫朝陳澤棟淺言感謝,便立刻收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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