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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醒學生的內在潛力……而大學生總是潛心地尋找這種理想並時刻準備接受它,但是當他們從教師那裡得不到任何有益的啟示,他們便會感到理想的縹緲和希望的破滅以致無所適從”。在這些深刻地憂慮著人被社會與技術異化的哲學家那裡,熱情、思想自由的教師成了拯救年幼心靈,並把他帶入健康狀態的最佳人選。
對於知識經濟的歡呼,正如丹尼爾·貝爾所預言的,大學成為社會經濟的軸心,大學的{}研究機{〃炫〃}挘П簧希�ㄊ欏ǎ��驕�裕�ㄍ�ǎ�持蔚匚唬�蛭��枰�歡鹹峁┥緇嶁棖蟮男錄際醴⒚鰲S謔牽�謖飧鍪蘭湍��頤欠⑾植還艽傭�交故塹轎鞣劍�約際躚芯考�さ睦砉た拼笱е鸞ヌ媧�勻宋募壑蕩�菸�韉淖酆閒源笱АK固垢!�IT、英國皇家工藝學院在英美的躍升、牛津大學的衰落正是其結果。而世界大學的發展趨勢似乎也正在越來越嚴重地忽略“教育”本身的意義,我們的大學過多地為經濟而服務,而忽視了教育的主題。紐曼在《大學的理想》中認為,傳授知識而不是發展知識,是大學的核心任務。他甚至誇張地說:“大學如果是為了研究而存在,我真不明白,要這些學生幹什麼?”儘管紐曼的理念似乎已被現實衝擊得有點可笑,但是,他對於教育本身的要求無疑是正確的,他也同樣推崇於牛津、劍橋的學院制度,年邁睿智的教授與青年學子共聚一堂的切磋學識。20世紀中上葉的哈佛校長羅威爾也是這種“想象力的教育”觀念的支持者,如同埃利奧特的選課制一樣,他從英國引進的“院屋制”也是哈佛曆史上最具創造性的舉措。當時的哈佛在河畔建立了七個喬治亞式的院屋,每個院屋規定分給350至400個二至四年級的學生居住。院屋中雖然沒有正式的教學,但卻是一個不拘形式老幼談天說地的好地方。在每個院屋內的建築都極其精緻雅觀,羅威爾認為,這種方式可以構造一種無形的心智上與文化上的交流。
顯然,“想象力”正在全世界範圍內的大學裡面遺失,大學面臨著這樣的危險——要麼被“研究制度”所摧毀,要麼就是被網路革命所摧毀。當然,在那些傳統依舊強烈的大學,尤其是著名的大學內,正在進行著一場保持這種“想象力”的鬥爭,樂觀派與悲觀派都在為自己吶喊。
“30年後,現在的大學校園將淪為一片廢墟……”美國資深經濟學家彼得·德魯克在1997年的《福布斯》雜誌上聳人聽聞地寫道。這位知識社會的最先倡導者之一,把大學視為未來網路空間中的一個龐大、笨重而且不合時宜的中世紀產物,它已經完成了它的歷史角色。而未來,通訊科技將扮演大學曾經的角色。
他在《後資本主義社會》中認為,人類社會在這一千年內經過了三次革命性的變化。第一次發生在13世紀,當時歐洲的城市開始興起,哥特式建築成為城市的標誌,教會成為文化的載體,亞里士多德成為智慧的源泉。也在此時,城市大學開始產生,義大利的波多大學和法國的巴黎大學成為其中的先驅。此時的大學主要教授神學,為教會服務。
第二次變革產生於18世紀前後。1776年,瓦特改進了一種新型蒸汽機,貴族亞當·斯密則發表了《國富論》,這兩種最偉大的東西奠定了現代西方世界的領先地位,也重塑了歐洲文明。而遠在大西洋彼岸的美國人則開始在潘恩的《常識》的鼓舞下,試圖擺脫歐洲的統治。我們所熟悉的資本主義、產業革命、共產主義全部產生於之後這40年。而1897年,德國人威廉·馮·洪堡創辦了現代大學的模式——柏林大學。柏林大學推崇的研究精神,極大促進了科技在19世紀的充分發展,確保了西方的領先地位。
而今天,我們又處在另一個時代的轉折點。這個時代的特點是,社會的核心是知識。在短短的50年內,電晶體、積體電路、通訊設施努力把世界帶人了一個嶄新的文明特質中,全球化、環保主義、網際網路、IMF……
彼得·德魯克對於大學淪為“殘垣斷壁”的背後依據是,大學只是一個傳授知識與技能的地方,在未來我們所需要的“知識工人”是可以透過通訊科技而獲得的。這種網路教育的支持者往往來自政府部門,因為這種教育可以給他們提供更多數量的人力資源。而反對者則是那些堅信大學肩負著更重要任務的人文學者與教育界人士。
在1998年,猶他州州長米歇爾·O.萊維特創辦了一所虛擬大學——西部州立大學。但是,當他參加該州立大學新任校長J.伯納德·梅琴的就職典禮時就明顯地受到了嘲諷。這位新校長嚴厲地警告州政府,沒有哪門線上課程能夠提供他的大學所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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