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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盯著我,他冷笑:“你現在跟誰說話都是那麼裝逼嗎?很好,你激怒我了。”
我確實膽怯了,可是不想再在他面前輸了氣場,所以我依然泰然自若的樣子說:“滾下去。”
他不屑地嗤笑了一下,就這樣伸手扯我的大衣,我的胳膊給他扯得生痛,卻無法一下子掙脫,只能怒目而視兇他:“你要做什麼?”
他繼續不屑地笑:“我要做什麼你不知道嗎?反正你不止一次被我這樣壓在身下。”
他噴出來的酒氣越來越多,我看著他的眼眸,他眼睛裡面生生不息的鄙夷就像突然漲上來的潮水一樣將我那點兒耐心全數淹沒。
這句話的輕侮意味更像一碗加了芥末的奶油這般濃烈,我的恨意忽然如同被割掉,卻突然源源不斷重生的韭菜一般,我盯著他,一字一頓地說:“我就當那些年被狗咬了,這事讓我羞恥,你最好別提。”
大概是被我這句比他羞辱兩倍的話丟擲回去,林至誠的臉上惱怒的神色一覽無遺,他飛快地撕扯我的衣服,而我在胡亂掙扎中抓住了一個酒杯,就這樣敲碎,在他俯身下來將唇在我的脖子上面肆意的時候,就這樣將這樣冷冰而鋒利的碎杯子柄,抵在他的脖子上。
林至誠,大概你不知道,這樣的事情,我這半生做過兩次,第一次是為了從李先勇的手裡面安全逃脫,我就這樣毫不猶豫地劃破了他的喉嚨。
而我從來沒有想到這一天我會為了從你的手裡面安然無恙,而再一次做這樣暴力的事情,我從來沒有想到某一天我們會這樣兵戎相見大動干戈,就像我從來沒有想過某一天你會變得那麼駭人我們變得那麼無可挽回一般。
是的,林至誠,你看看我們之間到底有多可笑,林至誠,你看看吧,我們終有今天。
而現在,我就這樣抵著你的脖子,我最終冷冷地說:“林至誠,如果你再敢碰我一個手指,我也敢給你捅上一下子。”
108到我膩了你為止
大概是抵在脖子上面的玻璃是冷的,林至誠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他抬起頭來,盯著我就說:“別用這樣的東西抵著我。”
他的眼睛全紅了,裡面是紅血絲,他的語氣特別兇,比以前兇上十倍二十倍,他還是不愛被威脅,他還是那麼驕傲,他拼命想搶回主動權。
可是我怎麼那麼淡定,我就這樣淡淡地說:“除非你現在從我的身上滾下去。”
兩個人僵持對峙了不下三分鐘,林至誠最終翻身下來,我將那個紮了他一點皮肉的柄子啷噹丟在茶几上,接著坐起來飛快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我做這一切的時候,林至誠就這樣怒氣衝衝地盯著我,我裝作看不見似的,整理好了之後鎮定自若地說:“林先生,現在可以談正事了麼?”
我問完,伸手將自己散亂的頭髮隨意攏了一下。
林至誠就這樣跟著我的動作,最後將目光的焦點落在我的手指上。
他盯著看了好一陣,最後他的聲音一下子輕下去,可是語氣裡面卻帶著一種非要我回答的執拗,他問:“你結婚了?是不是?”
我跟隨著他的目光,也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在我的左手無名指上面,確實戴著一枚戒指,特便宜,很小的鋯石,不算特別閃,也不顯眼,可是卻在這兩年幫我擋下不少麻煩。
混在業務行業,每天風餐露宿,跟一大夥的男人喝酒吃飯談生意,一來二去會熟起來,我長得不算特寒磣,還沒到那種沒市場的地步,總會被那麼一兩個眼瞎的給看上。
為了生意不敢明確拒絕吧,後面會被罵專玩曖昧,就一婊子,學精了明確拒絕吧,下次人家訂單少了。實在沒法,我就自己給自己弄了一個戴上,一來二去,都以為我結婚了,自然都慢慢斷了念頭。
而現在,被他這樣問起來,我當然懶得跟他訴說我這幾年為了業務學著喝酒,被人灌得天昏地暗被人吃豆腐才買了個戒指戴上,我只是輕笑了一下說:“林先生,我們還是說回正事吧,你不是挺忙的麼,我怕耽誤你的時間。”
可是,他那種固執的牛脾氣一點兒都沒改,他繼續盯著我的手,換上冷冷的語氣問:“我在問你是不是結婚了,回答我!”
這一次,我是真的被嚇到了,急急往後挪了挪,拼命掩飾了一下,這才說:“買來戴著玩的。”
我的話剛剛落地,林至誠忽然粗暴地伸手過來抓住我的手,就這樣應收環住那個戒指往外拉,這兩年我胖了好幾斤,手指都圓了一點點,很快被他扯得生痛,我痛的著想要把手